安德烈管的是 “嗯……这徉吧,你就拍我拿筹码兑换现金的侧影吧!”邦彦说道。这样会安全些的。
“您的想法太好了……”特别室主任喊叫了一声,并附在记者的耳边说.
“请把筹码和纸币拍清楚些。”
凌晨的夜空下月光如水。邦彦驱车返回尼斯。时间已近凌晨四点,人行道上仍有对对恋人相偎相倚,如醉如痴。
邦彦回到露露大饭店,察看了贴在房门和门框上的透明胶纸,看样子没人进过房间。为防万一,池又检查了各个房间和床下的旅行箱,没有发现异常。
他冲了个冷水澡,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把一百二十万法郎藏到床垫下,把毛瑟H矍自动手枪塞到枕头下,很快便进人了梦乡。
当他一觉醒来,太阳已高高升起。他在浴缸里痛痛决快洗了澡,光着身子披上了浴衣,随手把两支手枪和一叠钞票装进了口袋,按铃让侍者送来了一杯枯子汁和一只冰镇甜瓜。
此时已是上午十点。邦彦拉开落地窗帘,走到阳台上。靠近栏杆处。一盆盆鲜花散发着扑鼻的芳香。
站在阳台上,明朗的天空和蔚蓝的大海刺得眼睛有点发痛。铺满光滑小石子的海岸边,五颜六色的遮阳伞像朵朵鲜花,把海岸妆扮得花团锦簇。身着比基尼泳衣的姑娘们躺卧在沙滩上,展示她们曲线优美的体态。
邦彦点上了今天的第一支香烟,把目光从海边移向陆地,悠闲地眺望着近处的白色岩石、林荫道上的热带树木和沿着海岸道遗延伸的高楼大厦、以及远处的褐色山峦和繁茂的橄榄树丛。
邦彦在阳台的石桌上用完早餐后,换上一套深色的丝质西装,把两支手枪分别插人左手臂的皮环和左胸前的内口袋里。他在床垫下取出一札二十万法郎的纸币分放在左右两只口袋里,乘电梯来到前厅。
他走出饭店,驱车驶上NZ叫号公路,保待着一百二十公里到一百六十公里的时速,攀上陡峭的山路。汽车在苏斯贝尔城驶离NZ以号公路,沿着蜿蜓曲折的砂石路向蒙特贝格山区进发。
车到洛库恩比利埃村,正是中午十二点。邦彦走进对面广场的酒馆,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稍事休息后,继续驱车前行。越往前行,道路愈加险恶。如果途中没有随时可见的避车场所,车辆就无法错车。道路的左方是悬岩峭壁,深不见底,只听见湍急的河水隆隆作响。道路的右侧是突出的岩石,像是随时要压将下来似的。汽车沿着颠簸不平的崎岖山路前行约三公里处,横卧着一块巨大岩石,其形状宛如一只蹲在路旁的免子。这正是皮埃尔在地图上画下的路线标记。汽车在此向右拐,那座在枯叶中砖石结构的狩猎小屋出现在眼前。
在小屋前五十米处,道路被倒下的树木切断了。邦彦在这里把车停下。
他走下车来,踱到小屋前。小屋的地面部分约占地三十平方米。邦彦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打开装在钢笔杆里的电筒,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