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feinberg,elena绝望地想,试图在扭转身回头看的同时把自己隐没在阴影里。但映入她眼帘的并不是那位医生的鹰钩鼻和尖瘦脸庞,而是一张英俊得可以印在罗马硬币上的脸,还有那双忧郁的绿眼睛。时间凝滞了一刻,然后elena跌进了他的怀抱。
“哦,stefan!stefan……”
她感到他的身体因震惊而僵硬了。他的双臂机械般地,轻轻地环着她,仿佛抱着的是一个把他错认成其他人的陌生人。
“stefan,”她绝望地说着,把脸埋进他的肩膀试图得到一丝回应。她承受不了被他拒绝的可能性;如果现在他讨厌她,她会死的……
她苦恼地呻吟了一声,试图再靠近他一些,想要完全和他合为一体,融化在他身体里。哦,求求你,她想,求求你,求求你……
“elena。elena,没事了;我找到你了。”他不住地和她说话,抚摸她的头发,笨拙地重复着毫无意义的话语想要安慰她。她能感到他环绕着她的手臂收紧了。现在他明白了他怀中的人是谁。那天里从她醒来开始,她 然后,当外面的狗群开始袭击的时候,她确信了这一点。她从未有过地对这个镇子产生了一种责任感。
早些时候她感到的孤独和寂寞,此刻已经被抛到脑后了。现在有比她个人的问题更重要的事。而她紧抓着那件事情不妨,因为她自己的问题是处理不了的。事实如此,是的,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
她听到自己发出的抽泣声,抬起头看到stefan和damon都站在唱诗席里看着她。她轻轻摇了摇头,用一只手扶住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刚刚从一个梦中醒来。
“elena……?”
说话的是stefan,但elena转向了另一个人。
“damon,”她声音颤抖地说,“如果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会如实回答我吗?我知道在wickerybridge上追赶我的不是你。我能感觉到它的样子,而那跟你不同。但我想问你:一个月前是你把stefan扔在老francher井里的吗?”
“井?”damon靠在对面的墙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他显示出一种礼貌的怀疑。
“在万圣节之夜,mr.tanner被杀的那天晚上,你第一次在树林里朝stefan显现之后。他告诉我他在空地上离开你走回他的车子,而有人在他走到车子前袭击了他。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井里。如果不是bonnie带我们找到他,他就会死在那儿了。我一直以为是你干的。他也一直认为是你干的。但真的是你吗?”
damon撇了撇嘴角,好像在说他不喜欢她的问题里命令的语气。他半闭着眼睛,嘲笑似地从她看到stefan。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期,直到elena紧张得把指甲嵌进手掌里去。然后damon耸了一下肩,移开视线看向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事实上,不是。”他说。
elena吐出了她憋着的那口气。
“你不能相信!”stefan爆发了,“他说什么你都不能相信!”
“我为什么要说谎?”damon回应道,明显很高兴看到stefan失去控制。“我毫不介意承认是我杀了tanner。我把他吸得皱得像个梅干。而且我不介意对你也这么做,兄弟。但是井?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相信你,”elena说。她的思绪已经远远冲到了前面。她转向stefan:“你感觉不到吗?fell’schurch有别的东西,一些可能甚至不是人类——甚至不是吸血鬼的东西。那追赶我的,让我的车翻下桥的东西;让那些狗袭击人类的东西。在这儿的是一种可怕的力量,一种邪恶的……”她的声音低下去,看向楼下教堂里bonnie昏倒的地方。“一种邪恶的东西……”她轻声重复道。她感到体内刮起了一阵寒风。她缩成一团,觉得孤独无助。
“如果你要找邪恶,”stefan尖刻地说,“不用去太远的地方。”
“你已经够愚蠢了,别变本加厉,”damon说,“我四天前就告诉你是别人杀了elena,我还说过我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跟他算账,我会的。”他松开抱着的手臂站直身体:“你们两个可以继续被我打断的私人谈话了。”
“damon,等等。”他说“杀了”的时候,elena没能忍住一阵穿心而过的颤栗。我不可能被杀了,我还在这儿,她疯狂地想,感到痛苦又开始在她身体里聚集。但她现在把那痛苦搁置一旁,她有话跟damon说。
“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它很强大。”她说,“它追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它似乎覆盖了整个天空。我认为我们之中不管谁去单独面对它都不可能获胜。”
“所以?”
“所以……”elena还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路。她的行动是完全凭本能,凭直觉。而直觉告诉她她不能让damon离开。“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呆在一起。我觉得我们一起对抗它会比分散开来更有优势。我们可能还有机会在它伤害——或者杀掉——其他人之前阻止它。”
“老实说,亲爱的,我一点儿也不在乎其他人。”damon魅惑地说。然后他脸上闪电般地掠过一个冰冷的微笑。“但是你在暗示这是你的选择吗?记得,我们同意等你恢复理智的时候你会做出选择的。”
elena瞪了他一眼。这当然不是她的选择,如果他指的是感情上的。她戴着stefan送她的戒指,她和stefan属于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