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克里,像意大利南部的其他地方一样,星期天根本不是休息日。雨果-韦史密斯-梅斯勋爵在归于莫洛门下后就已经明白这一点。梅斯明白,星期天女眷们到教堂去时,男人们在谨慎地准备着下周的交易。
像在大多数亚热带地区一样,任何计划的进行很少超过一天。家庭妇女们一天几次在时髦的专卖店停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洛克里确实有家超市,但是谁会相信打在货物上的价格是真实的价格,不能讨价还价,而且不能从谁那儿敲诈一个新奇的小礼物、一把荷兰芹、一些罗勒枝、 温菲尔德默默地坐了很久,浅蓝绿色的眼睛转来转去,大脑的集成电路正在搜索各种可能性。“好。你帮了爸爸和佳尼特一个忙。你找到一个弱点,我们可以在章程细则里修改。减低慈善工作的百分比。别告诉齐奥。”
她停下来后,凯里的头一直摇来摇去。“你不明白,温菲尔德。我已经对凯文说了。”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又是那种无奈的笑容。“齐奥-伊塔洛坦率地告诉我,如果我不做他要我做的事,他会把凯文支开,在某处把他干掉。好吗?”
“少有。”
他们并肩坐了一会儿,盯着她的光脚和他的光脚拇指。“凯文该做些什么?”最后,她用微弱冷冰的声音问道。
“让查理的公司恢复正常,就像你说的那么做,弥补损失。”
“为什么我父亲会让凯文这么做?”
“在假装弥补损失的时候,在特拉华实行某种法律行动,冻结‘新时代’的资产,同时——”
“为什么我父亲会让凯文这么做?”她重复问道。
“因为你们无法再分清凯里和凯文。他原来左眼下有个小蓝点,现在没有了。”
“我父亲知道。”
“什么?”
“你在为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工作。”
“但是凯文——”
“——在浪费时间。现在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分清你们俩。”她指指自己的胸口,“我。”
“怎么分清?”
“那是我的事。现在凯文在哪儿?”
他的哥哥耸耸肩。“明天上午他在市中心的办公室扮演我。在他应付查理舅舅时,我不能露面。”
“明天上午。”她的手从他的肩膀移到胸前。她拧了一下他右边的乳头。“凯文是个行家吗?”
“哦,一点也不刺激,不。”
“因此没有恰当的引语来形容。”她的脸上几乎无法掩饰兴奋,眼睛微微突出,似乎充满激情。现在她在抚摸他的腹部。“哦,我们织了张纠结的网,”她引用说,“我们先练习欺骗。”
“很好。”
“很好?完全适合。”
“不,你的抚摸。我真的不能再想其他事了。”
“这正是我喜欢你聪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