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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潜入东京_追捕(渡过愤怒的河)

作者:西村寿行 字数:6971 更新:2025-01-13 15:29:16

1

各家报纸的晨报,都别出心裁地争相报导了杜丘冬人逃出北海道的消息。

《潜逃检察官一事,暴露当局无能》

《夜间飞行,轻率一举,潜入东京》

《令人怀疑的自卫队防空网》

《破釜沉舟,竟至逃脱》

五花八门的标题,充斥着版面,而内容则大体相同。凡是得知杜丘从北海道逃脱的各家报纸,都要求分社全力以赴了解赛斯纳177飞机的去向。在这方面,他们要比警察和自卫队的消息灵通得多。报上报导了来自太平洋沿岸各渔港的目击者们的谈话。

最后的目击者,是茨城北部的一个渔夫。

将近半夜十一点时,有一架飞机一掠而过,低得几乎要碰到渔船。飞机沿着海岸线,消失在那柯凑方向——这就是最后的目击者提供的情况,也是有关飞机的最后消息。

据报纸报导,从夜里十一点开始,茨城、栅木、千叶、琪玉各县警察部同时开始了搜查。

当天早晨,矢村对部下发出指示:监视东邦制药公司营业部长酒井义广!

立刻,酒井义广被侦察一科的科员暗中监视起来。

矢村认为,杜丘肯定要在酒井的身边出现。

上午,得知赛斯纳在水面的降落地点。据警视厅接到的报告说,一只渔船在位于茨城县大洗叮以南的夏海海岸,发现了一架沉没的飞机,飞机落入水深四米的海中,尾翼突出海面。

“水深四米?”

听到这个报告,矢村自言自语地说。他吃惊地想:杜丘所为,与其说是勇敢莫不如说是拼命。黑沉沉的海岸线,稍一疏忽,就可能撞到乱石之上。再说,在水深只有四米的地方,也难保没有暗礁。可尽管如此,杜丘还是安然地在海面降落了——我是做不到。

杜丘没有落入包围圈。沙滩上有一趟足迹,还有好象换下了湿衣服的痕迹。一个防水尼龙袋扔在那里。

尽管迹象表明,杜丘已经安然逃离了海上,但却一直没有得到他来到51号国道以后的消息。杜丘很可能一度北上,到达水户市,然后经由石岗、土浦进入东京;也可能在公路上搭上一辆汽车到达鹿岛,然后经由佐原、成田再进人东京。可是,在这两条线路上都没有发现杜丘。

警方估计,杜丘低空飞行通过茨城北部时不到十一点,如果降落时是十一点半,来到51号国道搭汽车到达离水户最近的铁路,最早也得将近凌晨一点。穿着湿透的衣服无法行动,再换上准备好的衣服也需要一些时间。而且,那段时间没有火车通过。他只能潜伏下来或者搭汽车逃走。然而,杜丘却没有落入这个事先布置好的网里。

当天晚上直到 “不,不是。“杜丘简短地答道。

“是跑丢的狗啦?”这人眯起眼睛看着狗,“挺漂亮啊。”

“它硬跟来的。请你先看管一下,帮助找到失主,怎么样?”对于他那寻根究底的目光,杜丘感到极为不安。

“那可以。您去哪儿呢?”这个人似乎对杜丘那套与走山路极不相称的装束产生了怀疑。

“啊,前面有车等我。”杜丘含糊其词地回答。

“我也往那边去,一起走吧。今天我是来这边巡视的。”

“不,我得赶快走。再见。”

趁着他给狗系带子。杜丘扔下他大步走去。“请等等!”这个人又高声喊道。

“还有事吗?”

“还没请问尊姓。”他快步追过来。

“不值得报姓名,只要把狗送回去就行了。”

“那么……”他追上了杜丘。

要跑开已经不可能了。这下子麻烦了,杜丘皱起眉头。

“车在什么地方?”

“不远,就在前面。”

不知道这个人只是好说话,还是起了什么疑心,杜丘进退维谷。穿着新买的深兰色西装,外面罩着一件风雨衣,这种装束走在山路上,难免不引起怀疑。如果发现前面并没有车,那就会更加深怀疑了。杜丘感到,这个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脚上那双经过长途跋涉、翻山越岭而沾满了灰尘的鞋上,这使他越发焦急不安起来。

“咱们好象在哪儿见过?”这个人突然冒出这句话。

“不会的。”杜丘一口否定了。他真想对他大喝一声,别罗索了!

“我是前面数马那儿的人。”这个人说道。

数马?杜丘知道,自己遇上了无法摆脱的窘境,必须找个借口赶快离开。如果和他一起到了数马,将会如何是可想而知的。疲劳和饥饿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全怪这只狗,如果不带着它,就不会陷入这种危险的境地。真是干了一件可怕的蠢事!杜丘心里想着——

没办法了?

“喂,等等!”

听到他紧张的声音,杜丘回头看去。

狗使劲地挣脱着带子,竭力要冲向路过的树丛,眼睛瞪得圆圆的,摇着尾巴大张着嘴。

“这东西挺大啊,可能是头猎吧!”这个人说。

“我走啦!”

杜丘撇下那个人和狗,快步走开了。他出了一身冷汗。在那个人和狗追上来之前,必须走得远远的。他小跑着向前走去。

3

五日夜间十点多,矢村警长接到一份情况报告。提供情况的人,是住在数马的狩猎监督员。他发现了一个和逃亡的检察官杜丘极为相似的人,沿着南秋川走过去。当回到家吃晚饭时,他忽然想起报纸上的照片,于是马上报告了警察。可是,警察认为,杜丘根本就不可能超过都境,来到这一带更是无稽之谈。总之对这一情况表现极为冷淡。不过,到底还是派巡逻车去五日市,取来了通缉的照片,但这已是事过三小时之后了。监督员看了照片,肯定那人就是杜丘。

“混蛋!”矢村咒骂着下层警察组织。如果立刻报告,也许在警戒线上就把杜丘抓住了。

矢村脸色阴郁地看着地图。从数马有一条路通往奥多摩湖,从那里以后又分成两条,一条是到达山梨县盐山市的青梅大道,另一条是连接大月市的公路。另外,如果翻过大菩萨岭,经过天目山栖云寺,还可以到达20号国道。

“他从哪条路来的呢?”

矢村向那些连日来为搜寻杜丘而疲惫不堪的侦查员问道。

“他肯定知道直接坐车到东京是危险的,闪此就在盐山或者大月下了车,步行越过都境。我看就见这样。”细江答道。

“又从哪里上的火车呢?”矢村的脸色依然阴郁。

“如果坐的是中央线……”细江毫无把握地望着矢村,“那他好象就是从水户到郡山,再到新海,最后到长野,这样绕过来的吧。”

“是这样。”矢村沉吟着说,“他是从东北绕了一圈。”

“那么,这样说……”

“是的,”矢村阴沉的面孔上又蒙上了一层抑郁的神情,“他要是今天到东京,杀害横路的就是别人了。”

“不过……”细江眯起眼睛,注视着空中,“也可以认为,他杀了横路以后,为了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又搞了那些活动。”

“不,”矢村摇摇头,“尽管他现在确实是个亡命徒,可他并不是那种卑劣小人。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是那个监督员贸然认定,而那个人又和杜丘长得一模一样。”

“那么,该怎么办?”

“旅馆、饭店全部清查。各条道路也要同时检查,火车、飞机当然更要重点注意。不能让他离开辖区一步,要逼着他露面。”

在矢村的眉宇间,凝集着一胜势不可挡的气概。

电话响了。矢村从侦查员手中接过电话。“什么?”他厉声四道。“酒井义广会见青山祯介和北岛龙二了吗?……见了三个人,另一个还不清楚是谁?……什么,象是城北医院的院长?那不是精神病院吗?好的,明天查一下,看他是不是那个院长,要是他的话,就加强力量,紧紧盯住城北医院。……是的,直到发现线索为止。”

“有动静了吗?”细江问。

青山侦介是朝云忠志的同事,北岛龙二是厚生省的药事科长。他们就是在朝云死前去他家一直呆到半夜的三个人中的两个。

“是的。”矢村慢慢地点点头。“精神病院的院长出场,也许和那个a-z的停止研制有点关系……

“做人体实验吗?”细江柔和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听说那个精神病院经营得相当混乱,需要秘密侦查一下。”

“如果搞不到什么。加点压力行吗?”

“那恐怕不行。”矢村目光冰冷地说。

4

武川洋子的住宅。

虽然外观并不那么讲究、但看得出这是一座中等以上的建筑。两层小楼包括院子在内,约有二百坪左右,周围砌着大谷石的围墙。伊然一座高级官吏的宅邪。

它坐落在世田谷区经堂的天租神社附近。

武川洋子从家里出来,已是晚上六点多钟了。杜丘慢慢地从暗处走出。对于女人的服装,杜丘不感兴趣。比起浮华市俗的装饰来,他更喜欢简洁的自然美。从这点看来,武川洋子倒很对他的口味。她只穿着年青姑娘那样的紧身衬衫。

来到大街上,武川洋子叫了一辆出租汽车。杜丘随后也叫了一辆车。

到了涩谷,车在原宿停下来。她走进一间大厦里的酒吧间。稍过片刻,杜丘也走了进去。这里有着异国的风格,不过好象也并非如此。东京的街道本身就具有多种风格,杂乱不堪,这种通宵宴乐的酒吧间就更说不清是哪国风格了。也许正是这种不知是哪国风格的风格,才可谓纯东京风格吧。这个酒吧间就是如此。

酒吧间里有十来个女招待。可能是位置适宜,有许多外国客人来到这里。

武川洋子面向柜台,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招待并排坐下。从杜丘坐的地方,听不见她们的谈话。

他要了一杯威士忌。

传来了邻座外国人的谈话声,他轻轻向他们一瞥。看他们专心谈话时的那副一丝不苟的神态,好象是间谍正在精心策划什么阴谋,实际谈话的内容却充满了色情。

“您从哪儿来呀?”女招待向闷头独座的杜丘问道。

“本地人。”

“您的工作?”

这个二十六、七岁的胖乎乎的女人,也为自己这种唐突的问话啼啼笑起来。

“无职业。”

“真羡慕,可你也不像啊。”

杜丘默默地喝着酒。

“倒觉得你像个警察,有那么一股冷酷劲儿。”她把手放在杜丘的腿上——

警察?

没有人会因为说自己像个警察而生气,这在杜丘早有所闻。警察这个词,今男人感到某种陶醉。但这陶醉也只是瞬息即逝,因为现在多数男人可能都已失掉了追踪的本能。男人本来天生具有喜好无情的追踪这种刺激作风,也只在那追踪的瞬间,才显露出自己的英姿。

警察?杜丘在心里又暗自说了一遍。他心想,警察算个什么东西,既无能而又阴险。

“那边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杜丘用下巴点点和武川洋子说话的女人。

“他是三穗,认识吗?”

“不。旁边那位呢?”

“听说是三穗在银座时代的朋友,现在是个非常有钱的寡妇。哎,你要是向她求爱的话……”

“没那个意思。和三穗倒想说几句。不,等她们说完的。”

“好吧,你是看准三穗啦。”

“嗯。”杜丘含糊地回答。

她起身去取威士忌,好象和三穗耳语了一阵。三穗拿着一杯威士忌走到桌前。

“是哪一位?”三穗略微歪起头,瞟着杜丘的脸。

“初次见面。”

“有您这样的男人叫我,真高兴啊。”三穗露出雪白的牙。

她和武川洋子年纪似乎相仿,脸色稍有些抑郁,但这正表现了她的个性。胸脯鼓得高高的。

“嗯,有件事想求求您。”

“什么呢?”三穗的眼里忽然闪出好奇和警惕的目光。

“想听听你认识的一个人所说的话。如果能告诉我,就给你十万元。现在先给五万,剩下的等你告诉我以后再付。”

“一个人所说的话?”

听到给十万元,三穗压低了嗓门。他的表情看来不象在开玩笑。

“不要你在这儿立刻就说。”

“你是私人侦探?”

“不,”杜丘摇摇头。灯光很暗,他不怕她看出自己。“因为某种原因,想向你了解一个人的情况,然后还要给你追加酬金。怎么样?”

“那么,想了解谁呢?”三穗感到有些害怕。

“在这儿不能说。告诉我似的电话,在电话里详细谈,你了解的情况也用电话告诉我。与你见面只有今晚一次。当然,这绝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不就再拿不到钱了吗?”三穗半开玩笑地问。

“我相信你,现在就给你十万元。”

“好吧。”对他爽快的谈吐,三穗很赞许。“尽管有点害怕,可我看你还不像坏人。不知能不能了解到你要的情况,不行的话再把钱还你,只要你能到这里来。”

“那不必担心。”

杜丘注意地看看周围,把钱递给她。三穗灵巧地把钱插进前胸衣服里,又把电话号码写在纸片上递了过去。

“相信找吗?”

“当然。恐怕你还不会为那么一点钱就逃跑。希望你不要对别人说。”

“知道啦。”三穗看了一眼杜丘,“不打电话,闭店以后见面也行。要不,就到找住的房间……”

“多谢,不必了。”

“别那么死板嘛,我看你好像有点孤单。你不是坏人哪。”

“谢谢。还是给你打电话吧。”杜丘离开了座位。

三穗送他出门。这位未通姓名的人的高大身影随风消失了,他点头告别时的面容,还久久地留在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在他精明容智的神情中,隐隐透露着凄凉和悲哀。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他打来电话,是在次日清晨,而三穗却整夜都在期待着。

“我想了解的,是武川洋子。”

“武川洋子?”

三穗左思右想,猜测着他那果断有力的卢音将会说出谁的名字。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一时不知所措。她原以为,他可能是要打听来客中的那些公司大员们的品行呢。

“是的。不能告诉你原因。我想了解她结婚后搬进现在住的这所房子以来的情况。”

他的声音沉着而镇定。

“要是这事,那用不着调查。”三穗说。她以为,这是准备和洋子结婚的人在进行调查。

“洋子先前在银座的酒吧间工作时,有个客人叫武川吉晴,在运输省海运局做事,五十来岁,被洋子迷住了。他是个怪癖的人,好象在那以前一直独身,没有什么家累。除了有一座大住宅之外,还有一处地产,所以洋子就同意结婚了。不管是谁,都会做那种决定……”

“武川吉晴什么时候死的?”

“今年八月初吧。结婚已经两年了,洋子为此成了百万富翁。”

“八月初……”他的声音猛然一顿。

“是啊。”

“你知道死在哪个医院吗?”他的声音有些急促。

“那个,是叫城北医院的精神病院吧。”

“精神病院?”

“详细我也不知道,好象是在死前三个月左右入院的。哎呀,那真是个有怪癖的人,爱吃醋得厉害,后来越发不得了了。”

“是吗?”他好象从中悟出了什么,“还有,在银座的酒吧间,有个叫酒井义广的去过吗?”

“东邦制药公司的酒井部长?”

“是老主顾吧?”

“嗯……”三穗突然感到一阵不安,看来他是搞品行调查了。”酒井部长曾是洋子的客人。怎么?”

“没什么。”杜丘说,“你知道武川洋子养过受伤的鸫鸟吗?”“什么鸫鸟?”突然提起这种奇怪的事。三穗颇感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有些沉郁。

“嗯,没听说过呀。”

“那么,你见到武川洋子要不露声色地打听一下,好吗?”

“就是那个鸫鸟的事?”

她以为他可能在开恶意的玩笑,可他的回答却是郑重其事而又相当肯定。

“要问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的。现在怎么样了,都喂它些什么。而且,那只鸫鸟还喜欢香烟冒出的烟,要设法让她主动说出这个情况,你自己不要先提起。希望你能把烟的事仔细打听一下。”

“鸫鸟喜欢烟,真的吗?”

“真的。再详细了解一下武川吉晴在精神病院时的病情,越详细越好。还要了解死尸原因和死亡诊断书上记载的病名。”

“那,这么多事,我能打听出来吗?”

“当然能,”他语气坚决地说,“你去看望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闲聊,就打听出来了。对于你,她恐怕不会有什么隐瞒或是怀疑。”

“请等一下。那些事,跟什么犯罪有关系吗?”

“我什么也不能说。但这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就是了。啊,还有,武川洋子和酒井义广现在还有来往吗?如果不来往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断的?这些也了解一下。”

也许这会出卖洋子的,三穗心头涌上一阵恐惧。

“你什么时候去见武川洋子?”

“啊,明天吧。”

三穗有些心慌意乱她答道。这个曾一起工作过的洋子,现在竟然拥有亿万家财,而且又自由自在,常上自己工作的酒吧间来饮酒做乐。不知什么时候,三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妒意。而现在,这神嫉妒的心理被这个男人的声音引得更加炽烈。说不定,是洋子有计划地杀害了武川吉晴……

“那么,明晚给你去电话。如果能使我得到尽可能详细的情况,还要再给你五万元酬金。”他说了声“抱歉”,放下了电话。

声音的余韵,在她耳边久久不消。三穗思索着,这是个什么人呢?他和无赖以及私人侦探有着截然不同的品性,规规矩矩却又流露着黯然的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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