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一天,我到埃尔茨山游玩,在一个小村子里认识了一个贫困的、靠编织袜子为生的家庭。他们姓福格尔,儿子弗兰茨大约十五岁,颇有音乐天份。我给他演奏的曲子,他马上能演奏。我找了个机会,向与我交往很好的一位乐团团长介绍了这个孩子,他热情地接受了我的推荐。我们把这位未来的艺术家接到了德累斯顿,由团长亲自培养。
弗兰茨的父母同意儿子移居萨克森首府,条件是由他们的女儿马尔塔陪同。乐团团长和我没有马上给这个女孩找到工作。马尔塔事先没有与我们商量,就到一家出版社的印刷厂当了排字工。
为了旅行,我不久辞退了我的工作。现在,我从南美回来了,马尔塔还在干她以前工作。出乎我意料的是,乐团团长发现这个女孩的嗓子甜美,便培养她唱歌。
一连几天,我被一个朋友邀请去参加“一个匈牙利女歌手”音乐会。唱歌的是马尔塔,她是 我把右手压着他的上臂,压得紧紧的,他发出痛苦的叫声。然后,我和温内图向门口走去。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在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预感,这座金壁辉煌的宫殿有一天将会变得家徒四壁。
第二天,我们前往旧金山。三个月后,我们在红罗克湾告别,一分手就是两年半。在我们分手之前,我们精确地商量了何时、何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