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皇家学会会员 赫胥黎教授 著
关于人类和猿类脑部构造的差异性质和差异程度,早在15年前已发生了争论,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虽然现在所争论的主要问题同以往已经完全不同了。最初有人一再异常顽固地断言,一切猿类的脑,甚至最高等猿类的脑,都和人类的脑有所不同,因其缺少诸如大脑半球的后叶以及这等后叶中所包含的侧室后角和小海马体(hippocampus minor)等那样的显著构造,而这些构造在人类中都是非常明显存在的。
问题中的这三种构造在猿脑中发育之良好,同人类无异,或者说甚至更好;而且具有良好发育的这三部分乃是一切灵长类的特征(如果狐猴类除外),这一真实情况的基础之稳固有如比较解剖学中的任何命题。再者,一长系列的解剖学家,凡是近年来特别注意到人类和高等猿类大脑半球表面上复杂的脑沟(sulci)和脑回(gyri)的排列者,无不承认它们在人类和猿类中的配置形式都是完全一样的。黑猩猩脑的每一个主要脑沟和脑回都明显地代表着人脑的这等部分,所以应用于人脑的专门术语完全可以应用于猿脑。关于这一点,已没有任何不同的意见了。数年前比肖夫教授曾就人类和猿类的脑旋圈发表过一篇论文;⑴我的这位博学同事的目的肯定不在于降低猿类和人类关于这方面的差异价值,所以我愿引述该文如下:
“猿类尤其是猩猩、黑猩猩和大猩猩在其体制上同人类很接近,比同任何其他动物都更加接近得多,这是众所熟知的一个事实,已无所争论。单以体制的观点来看事物,大概没有人再对林奈(Linnaeus)的观点进行争论,即,人类仅仅作为一个特殊的物种,也应被置于哺乳动物以及猿类之首。人类和猿类的一切器官表明了它们的亲缘关系如此之近,以致为了证实它们之间确有差异存在,还需要进行极精确的解剖研究。对于脑部也要如此。人类、猩猩、黑猩猩以及大猩猩的脑尽管有非常重要的差异,但彼此还很接近”(原著101页)。
至于猿脑和人脑在基本性状上的相似已无争论余地了;甚至黑猩猩、猩猩和人类的大脑半球上脑沟和脑回的排列细节也表现了惊人的密切相似性,对此亦无任何争论的余地。高等猿类的脑和人脑之间在差异性质和差异程度上也不存在任何严重的问题。众所周知,人类的大脑半球绝对的和相对的大于猩猩和黑猩猩的这一部分;其前叶由于眶脊向上隆起,因而凹入较少;人类的脑回和脑沟的配置通常都对称较差,并且呈现了较大数量的次级褶。而且,众所共认,人类的颞颥后头裂(temporo-ipital)、即“外垂直”裂通常不甚显著,而这是猿脑的一个强烈显著的特征。但这等差异显然并不构成人脑和猿脑之间的明确界限。关于葛拉条雷所谓的外垂直裂,例如人脑的,特纳教授有如下记述⑴:
“在一些人脑中,它简单地表现为大脑半球边缘的一种齿痕,但在另外一些人脑中,它却伸长到一定距离,多少横向外出。我曾见到,它在一只女脑右半球上向外逾出二英寸以上;在另一个标本上,也是右半球,它向外逾出十分之四英寸,然后向下延伸,直达半球外表面的较低边缘。在大多数四手类动物中,这种脑裂沟是有显著特征的,相比之下,大部人脑的这种裂沟就不那样完全明确了,其所以如此,乃是由于人脑具有某种表面的、十分显著的次级旋圈,以沟通诸裂沟,并把颅顶叶(parietal lobe)和后头叶(ipital lobe)连接在一起了。这等 ⑴莫利(Murie)和米伐特(Mivart)两位先生对这个问题做过一些很好的评论,见《动物学会学报》(Transact.Zoolog.Soc.),on Crania),波士顿,1868年,18页。
⑶奎因(R.Quain)著,《动脉解剖学》(Anatomy of the Arteries),前言, ⑴《爱尔兰皇家科学院院报》(Proc.R.Irish.Academy), ⑸《遗传的天才:关于它的法则及其推论结果的探究》(Hereditary Genius:an Inquiry into its Laws and Consequences),1869年。
⑴贝茨(Bates)先生说[《亚马孙河上的博物学者》(The Naturalist on the Amazons), 克氏(Kurnus)养马牛,凡事依规则,
选种贵血统,避免劣与弱,
为了增收益,成本所不恤。
吾人婚配中,钱却为一切,
为了金钱故,男人娶其妻;
复为金钱故,女人嫁其夫,
恶棍与流氓,亦愿随君去;
财源大茂盛,子女择配时,
门当须户对,夸富其门族,
万事皆混杂,贵贱已无殊!
外貌与精神,退化斑驳多,
劝君莫惊异,起因至明白!
后果徒悲叹,吾种已低劣。
⑴戈德隆,《论物种》(De l''Espèce),l''In fluence des Milieux)。关于植物,他非常强调土壤的性质。
⑷古尔德,同前书,1869年,93,107,126,131,134页。
⑴关于波利尼西亚人,参阅普里查德(Prichard)的《人类体格史》(Physical Hist.of Mankind),Academy), ⑵ 参阅永远值得纪念的《人口论》(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tion),马尔萨斯牧师著, ⑹ 《法兰西科学报告》(Comptes-rendus des Sciences),1868年6月1日。
⑴ 《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Critics),见《当代评论》(Contemporary Review),1871年11月,462页,并见《评论及短论》(Critiques and Essays),1873年,279页。
⑵ 贝尔特先生在他那部最有趣的著作《自然学者在尼加拉瓜》中同样也描述了一只驯服的卷尾猴的各种行为,我以为这明显地阐明了这种动物具有某种推理力。
⑶ 《沼和湖》(The Moor and the Loch),45页。哈钦森上校,《狗的训练》(Dog Breaking),1850年,46页。
⑴ 《个人记事》(Personal Narrative),英译本, ⑸ 《动物学会会报》(Proc.Zoolog.Soc.),1864年,186页。
⑹ 萨维奇(Savage)和怀曼(Wyman),《波士顿博物学杂志》(Boston Journal of Nat.Hist.), ⑸ 关于这种效果,我曾收到几份详细报告。海军上将沙利文(B.J.Sulivan)爵士,据我所知是一位谨慎的观察家,他向我保证说,在他父亲家中长期饲养的一只非洲鹦鹉可以准确地叫出某些家人和客人的名字。在吃早饭的时候,它向每一个人说“早安”,在夜间它又向每一个离开那间屋子的人说“晚安”,从来没把这两句问候话弄颠倒过。对沙利文爵士的父亲,它惯常在“早安”之后还要加上一个短句,可是自从他父亲死后,它一次也没有重复说过这个短句。它猛烈地责骂一条从窗户蹿进屋去的生狗;它还责骂另一只鹦鹉,“你这顽皮的家伙”,当那只鹦鹉逃出鸟笼去吃厨案上的苹果的时候。关于这同样效果,再参阅乌泽的《动物的心理能力》, ⑵ 《论语</a>言的起源》(On the Origin of Language),韦奇伍德著,1866年。《语言问题》(Chapterson Language),法勒著,1865年。这是最有趣味的两本著作。再参阅阿尔贝·勒穆瓦纳(Albert Lemoine)著,《口头语的自然规律》(De Phys.et de Parole),1865年,190页。已故的施莱歇尔教授关于这个问题的著作已被比克尔斯(Bikkers)博士译成英文,名为《受到语言学考验的达尔文主义》(Darwinism tested by the Science of Language),1869年。
⑶ 沃格特,《关于畸形小头的研究报告》,1867年,169页。关于未开化人,我在《航海研究日志》(1869年)中举出过一些事实。
⑷ 关于这个问题的明显证据,参阅经常引用的布雷姆和伦格尔的两本著作。
⑸ 乌泽在他的《动物的心理能力》一书中,举出过他对这个问题所观察到的一项很奇妙的记载。
⑴ 参阅莫兹利博士关于这个问题的意见,见《精神的生理学和病理学》, ⑷ 关于这种效果,参阅法勒牧师在一篇题名《语言学和达尔文主义》(Philology and Darwinism)的论文中的意见,见《自然》(Nature),1870年3月24日,528页。
⑸ 《自然》1870年1月6日,257页。
* 欧洲比利牛斯山西部地区古老居民的语言。——译者注
分布在挪威、瑞典、芬兰和苏联各国北部的拉普人的语言。——译者注
⑴ 韦克(C.S.Wake)在《论人类》(Chapters on Man)101页引用。
⑵ 巴克兰(Bd),《布里奇沃特》,411页。
⑶ 关于语言的简化,参阅卢伯克爵士的一些好议论,见《文化的起源》(Origin of Civilisation),1870年,278页。
⑴ 《旁观者》(The Spectator),1869年12月4日,1430页。
⑵ 关于这个问题,参阅法勒牧师所写的一篇最优秀的论文,见《人类学评论》,1864年8月,217页。关于进一步的事实,参阅卢伯克爵士的《史前时代》, ⑴ 《对动物和植物的崇拜》(The Worship of Animals and nts)见《双周评论》(Fortnightly Review),1869年10月1日,422页。
⑵ 泰勒,《人类的早期历史》(Early History of Mankind),1865年,6页。再参阅卢伯克的《文化的起源》(1870年)中关于宗教发展那引人注目的三章。赫伯特·斯宾塞先生在《双周评论》(1870年5月1日,535页)的一篇有独创性的论文中以相似的方式说明了全世界宗教信仰的最初形式,谓人类通过梦境、形影以及其他原因的引导,把自己看成是双重的实体,即肉体的和灵魂的。由于设想死后灵魂还存在,而且富有威力,所以用各种祭品和仪式向它祈求赎罪和保佑。于是他进一步阐明,用某种动物或其他物品给一个部落的早期祖先或创始人所起的名字或绰号,经过长期以后就会被设想为代表这个部落的真实祖先:这个动物和物品自然地会被信为依然存在的灵魂,并且把它视为神圣,作为一位神而受到崇拜。尽管如此,我不能不猜想,还有一个更早的、更原始的阶段,以为那时任何显示有力量和运动的东西都被赋予了和我们自己近似的某种生命形态和心理官能。
⑴ 参阅欧文·派克(L.Owen Pike)先生的一篇富有才智的文章,见《人类学评论》,1870年4月,63页。
⑵ 《宗教、道德等与达尔文学说》(Religion,Moral,&c.,der Darwin''schen Art-Lehre),1869年,53页。据说(林赛博士,《心理学杂志》,1871年,43页),培根(Bacon)很久以前以及诗人伯恩斯(Burns)均持有同样见解。
⑶ 《史前时代》, ⑵ 《达尔文学说》(Die Darwin''sche Theorie),101页。
⑶ 布朗(R.Brown)先生,《动物学会会报》,1868年,409页。
⑷ 布雷姆,《动物生活》(Thierleben), ⑴ 詹尼斯(L.Jenyns)牧师说,这一事实最初是由杰出的詹纳(Jenner)记载的,见《科学学报》(Phil.Transact.)1824年,此后又为几位观察家、特别是布莱克瓦尔所证实。后面这位细心的观察家连续两年在晚秋检查了36个鸟巢;他发现,12个鸟巢有死去的幼鸟,5个鸟巢有即将孵化的卵,3个鸟巢有接近孵化的卵。有许多鸟还未长大,难作长途飞行,同样也遭到遗弃而落在后边。参阅布莱克瓦尔的《动物学研究》(Researches in Zoology),1834年,108,118页。关于另外的证据,虽无必要,亦可参阅勒罗伊的《科学通信》(Letters Phil.),1802年,217页。关于东亚雨燕(swifts),参阅高尔得的《大不列颠鸟类导论》(Introduction to the Birds of Great Britain),1823年,5页。亚当斯(Adams)先生在加拿大观察到相似的情况,见《通俗科学评论》(Pop.ScienceReview),1873年7月,283页。
⑴ 休姆(Hume)说[《关于道德原理的探讨》(An Enquiry Concerning the Principles of Morals),1751年,132页]:“似乎必须承认,他人的幸福和悲痛并非是同我们毫不相干的景象,而是看到前者……将使我们暗暗感到喜悦;而后者的出现……则会在我们的想象上投射一层忧郁的阴影。”
⑵ 《心理学和道德学》,1868年,254页。
⑴ 我在这里涉及的是所谓实质的和形式的道德之间的区别。我高兴地看到赫胥黎教授关于这个问题持有和我同样的观点。莱斯利·斯蒂芬先生说[《论自由思想和坦白讲话文集》(Essays on Freethinking and in Speaking),1873年,83页],“在实质的和形式的道德之间形而上学的区别正如其他这等区别那样,是彼此不相干的”。
⑵ 我曾举过这样一个事例,即:三个巴塔戈尼亚地方的印Review),1867年,529页;1868年,457页及其他。
* 加里曼丹的一种原始人。——译者注
⑵ 我所见过的最充分的记载是由格兰德(Gend)作出的,见他的著作《自然民族的消亡》(Ueber dan Aussterben der Naturvlker),1868年,但在后一章我势必还要对杀婴问题进行讨论。
⑶ 关于自杀的很有趣的讨论,参阅莱基(Lecky)的《欧洲道德史》(History of European Morals), ⑴ 例如,莱基的《欧洲道德史》,Contemporary Review),1872年4月,671页]中也说,总之,有一种学说谓自觉行为的冲动永远指向在我们本身产生令人愉快的感觉:与此相反,我则主张,我们到处都可以在意识中发现不受注重的冲动,这是指向某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的:在许多场合中;这种冲动同自重如此不能和谐共存,以致二者不易在意识中同时存在。”我不能不认为,有一种模糊的感觉以为我们的冲动决非永远来自任何同时发生的或预先感到的愉快;这种模糊的感觉正是接受道德的直觉论而反对功利论或“最大幸福”论的一个主要原因。关于后一理论,行为的标准和动机无疑往往被搞乱了,实际上它们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混淆不清。
⑴ 华莱士先生在《科学上的意见》(Scienti fic Opinion,1869年9月15日)举出了一些好事例;在他的《对自然选择学说的贡献》(Contributions to the Theory of Natural Selection,1870年,353页)一书中有更加充分的叙述。
* 南美亚马孙河以南的大草原。——译者注
西班牙人和印of Science,1869年,152页):劳森·泰特(Lawson Tait)在《都柏林医学季刊》(Dublin Q.Journal of Medical Science,1869年2月);兰克斯特先生在《长寿的比较》(Comparative Longevity,1870年,128页)均对此进行过讨论。《澳大利亚西亚人》(或可译为大洋洲人。——译者注)(Austrsian,1867年7月13日)也出现过相似观点。我曾借用过其中几位作者的观念。
⑶ 关于华莱士先生,参阅上面引用的《人类学评论》;关于高尔顿先生,参阅《麦克米伦杂志》,1865年8月,以及他的巨著《遗传的天才》,1870年。
⑴ 菲克(H.Fick)教授关于这个问题以及其他各点做过良好叙述,见《自然科学对权力的影响》(Ein fluss der Naturwissenschaft auf das Recht),1872年。
⑵ 《遗传的天才》,1870年,132—140页。
⑶ 考垂费什(Quatrefages),《科学报告评论》(Revuedes Cours Scientifiques)。1867—1868年,659页。
⑷ 参阅兰克斯特(Lankester)先生的《长寿的比较》一书中根据权威材料编制的表格of Geology), * 为澳洲土著的武器,用曲形坚木制成,打出去可飞回原处。——译者注
南太平洋塔希提岛上的土著居民。——译者注
⑷ 米勒在《诺瓦拉游记:古生物学, ⑶ 格兰德博士,《原始民族的消亡》(Ueber das.Aussterben der Naturvlker),1868年,82页。
⑷ 格兰德(同前书,12页)举出了一些事实以支持这一叙述、
⑸ 关于这种影响,参阅霍兰(H.Hond)的著作《医学札记和回忆录》(Medical Notes and Reflections),1839年,390页。
⑹ 我搜集过许多有关这个问题的好例子(《贝格尔号航海研究日志》,435页,再参阅格兰德的材料,同前书,8页)。波皮格(Poeppig)说“未开化人接受文明如饮毒药”。
⑴ 斯波罗特,《未开化人生活的景象及其研究》(Scenes and Studies of Savage Life),1868年,284页。
⑵ 巴奇霍特,《医学与政治学》(Physics and Politics),见《双周评论》,1868年4月1日,455页。
⑶ 邦威克(Bonwick)著,《塔斯马尼亚人的末日》(Thest of the Tasmanians),1870年,这里的叙述均引自该书。
⑷ 这是塔斯马尼亚长官丹尼森(Denison)爵士的记载,《副总督生涯种种》(Varieties of Vice-Regal Life),1870年,第1卷,67页。
⑴ 关于这些事例,参阅邦威克的《塔斯马尼亚人的日常生活》(Daily Life of the Tasmanians),1870年,90页,以及《塔斯马尼亚人的末日》,1870年,386页。
⑵ 《对新西兰土著居民的观察》(Observations on the Aboriginal Inhabitants of New Zend),政府出版,1859年。
⑶ 肯尼迪(Alex.Kennedy)著,《新西兰》(“New Zend”),1873年,47页。
⑷ 扬格(C.M.Younge)著,《帕特森传记》(Life of J.C.Patteson),1874年,特别注意参阅第1卷,530页。
*位于大洋洲。——译者注
* 即夏威夷群岛(Hawaiian Is.)。——译者注
根据复算,应为60.45%。——译者注
⑴ 以上记述,主要引自下列著作:贾维斯(Jarves)的《夏威夷群岛的历史》,1843年,400—407页。奇弗(Cheever),《桑威奇群岛上的生活》(Life in the Sandwich Inds),1851年,277页。邦威克引用鲁申贝格的材料,见《塔斯马尼亚人的末日》,1870年,378页。贝尔彻(E.Belcher)爵士引用毕晓普的材料,见《环球航海记》(Voyage Round the World),第1卷,1843年,272页。历史人口调查的统计数字,系在尤曼斯(Youmans)博士的请求下,由寇恩先生慷慨提供的;在大多数情况下,我曾把尤曼斯的数字同上述各书的记载进行过比较,我没有用1850年的统计,因为我发现两个数据相差太远。
⑵ 《印度医学公报》(The Indian Medical Gazette)。
* 南太平洋塔希提岛上的土著居民。——译者注
* 尼尔吉里(Nilgiri)山中的牧民。——译者注
⑴ 关于诺福克岛民的密切亲缘关系,参阅丹尼森(Denison)爵士的《副总督生涯种种》,第1卷,1870年,410页。关于图达人,参阅马歇尔(Marshall)上校的著作,1873年,110页。关于苏格兰西方诸岛,米切尔(Mitchell)博士,《爱丁堡医学杂志》(Edinburgh Medical Journal),1865年3—6月。
缅甸中部的古城。——译者注
⑵ 关于这个问题的证据,参阅《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11页。
* 即Cynaelurus jubatus Schreb.,印度人驯养之,使其猎羚羊和鹿等。——译者注
⑴ 《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16页。
* 位于大洋洲。——译者注
⑵ 这些数字引自《受到宽大的叛变者》(The Mutineers of the“Bounty”),贝尔契夫人著,以及英国下院1863年5月29日命令出版的《皮特凯恩岛》(Pitcairn Ind)。关于桑威奇群岛的下列叙述,引自《檀香山公报》(Honolulu Gazette)以及寇恩(Coan)先生的著作。
⑴ 《人类学》(On Anthropology),译文载于《人类学评论》,1868年1月,38页。
* 婆罗门为印度封建种姓制度的第一种姓。僧侣。——译者注
⑵ 《孟加拉农村年报》(The Annals of Rural Bengal),1868年,134页。
⑶ 《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95页。
⑷ 帕拉斯(Pas),《圣彼得堡科学院院报》(Act.Acad.St.Petersburg),第二部,1780年,69页。
⑸ 安德鲁·史密斯爵士(Sir Andrew Smith),诺克斯引用,见《人类的种族》,1850年,473页。
⑹ 参阅夸垂费什关于这个问题的著作,见《科学报告评论》,1868年10月17日,731页。
⑺ 利文斯顿,《南非旅行调查记》(Travels and Researches in S.Africa),1857年,338,339页。多比尼和戈得隆在《论物种》中引用,第2卷,266页。
⑴ 参阅1813年在皇家学会宣读的一篇论文,见1818年出版的他的《论文集》。关于韦尔斯博士的论点,我曾在《物种起源》的“历史概述”中有所说明。关于肤色同体质特性的相关,我曾在《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227,335页)举过种种事例。
⑵ 例如,参阅诺特(Nott)和格利敦(Gliddon)合著的《人类的模式》,68页。
⑶ 塔洛克(Tulloch)少校1840年4月20日在统计学会上宣读的一篇论文,载于《科学协会会刊》(Athenaeum),1840年,353页。
⑷ 《人类种族的多源论》(The Plurality of the Human Race),英译本,1864年,60页。
⑸ 考垂费什,《人种的一致性》,1861年,205页。魏采,《人类学概论》,英译本,第1卷,1863年,124页。利文斯顿在他的《旅行记》中举过同样事例。
* 在圭亚那。——译者注
⑹ 1862年我曾得到陆军军医总监的许可,向海外驻军的医生发出空白表格,并附如下意见,但未获得答复,“有几个被记载下来的十分明显的事例表明,在我们的家养动物中,皮肤附属物的颜色同其体质有一定关联;众所周知,人类种族的肤色同其住地的气候也有某种有限度的关联;下述调查似乎值得注意。即,欧洲人的毛发颜色同他们感染热带地方疾病之间是否有任何关联。如果各军队的医生驻在对健康有害的热带地区,请在发病时先数一下军队中有多少人的毛发是浓色的,多少人是淡色的,多少人是中间色或不确定的颜色的;如果同一位医生对疟疾、黄热病、痢疾患者,也作出相似的统计,那么当表上有三千来个这样事例之后,很快就可以看明,在毛发颜色同感染热带病的体质之间是否存在着任何关联。也许不会发现这种关联,但这样调查还是值得一做的。倘获得正的结果,则这一结果在选用人员担负任何特殊任务时是有一定实际应用价值的。在理论上,这一结果大概也是重要的,因为它指明了自从远古以来就在对健康有害的热带气候下居住的一个人类种族,在悠久的连续世代中由于深色毛发和深色皮肤的个体更好地被保存下来而成为深色的一个途径。”
* 位于西印度群岛。——译者注
⑴ 《人类学评论》,1866年1月,21页。夏普(Sharpe)博士也说,“在印度,生有淡色毛发和红润面色的人比生有深色毛发和青白面色的人感染热带地方病者为少;据我所知,这一意见似乎有充分的根据”(《人类是一种特殊创造物》,1873年,118页)。另一方面,塞拉利昂的赫德尔(Heddle)先生则持有直接相反的观点,“他手下的职员死于西非海岸气候者比其他人为多”(里德著,《非洲随笔》,African SketchBook,第2卷,522页),伯顿上尉持有同样见解。
⑵ 《人类是一种特殊的创造物》(Man:a Special Creation),1873年,119页。
⑶ 《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第2卷,336,337页。
⑷ 例如,参阅考垂费什有关在埃塞俄比亚和阿拉伯居住效果的记述(《科学报告评论》,1868年10月,724页)以及其他相似的事例。罗勒(Rolle)博士说(《人类的起源》,Der Mensch,seine Abstammung,1865年,99页),根据汉尼柯夫(Khanikof)的权威材料,大多数德国人的家族在佐治亚(Georgia)定居两代之后,头发和眼睛将会变为黑色。福布斯(Forbes)先生告诉我说,安第斯山的基切亚人(Quichuas)按照彼等所住山谷的位置,其肤色变异很大。
⑸ 哈伦(Han),《医学研究》(Medical Researches),532页。考垂费什(《人种的一致性》,1861年,128页)曾就这个问题搜集了重大证据。
* 巴西的印第安人,他们在下嘴唇穿装一木塞子,叫做“botoque”,因是得名。——译者注
⑴ 参阅沙夫豪森的著述,其译文见《人类学评论》,1868年10月,429页。
** 赛奥恩印第安人(Siouan Indians)的一个著名部落,在北达科他(Dakota)州,1837年由于天花的流行,几遭覆灭。——译者注
⑵ 凯特林(Catlin)说(《北美的印第安人》,第1卷,第3版,1842年,49页),曼丹人(Mandans)的整个部落,l0个人或12个人中就有一个人的头发是明亮的银灰色的,而且这是遗传的,一切年龄的男女都是如此。现在,这种头发之粗硬如马鬃,而其他颜色的头发还是细而软的。
⑶ 关于皮肤的气味,参阅戈德隆的《论物种》(Sur l''Espèce),第2卷,217页。关于皮肤上的分泌孔,参阅威尔肯斯的《家畜饲养技术的任务》(Die Au fgaben der Landwirth.Zootechnik),1869年,7页。
⑴ 《关于人类的大部分脑旋圈》(Die Grosshirn-Windungen des Menschen)《巴伐利亚学院论文集》(Abhandlungen der K.Bayerischen Akademie),第10卷,1868年。
⑴ 《人类大脑旋圈局部解剖学》(Convolutions of the Human Cerebrum Topographically Considered),1866年,12页。
⑵ 《特别关于黑猩猩的起沟通作用的脑旋圈的记载》(Notes more especially on the bridging convolutions in the Brain of the Chimpanzee),见《爱丁堡皇家学会会报》,1865—1866年。
⑶弗劳尔,《僧面猴的解剖》(On the Anatomy of Pithecia Monachus),见《动物学会会报》,1862年。
⑴ 《人类在自然界的位置》,1862年,102页。
⑴ 《动物学会学报》(Transactions of the Zoological Society),第5卷,1862年。
⑵ 葛拉条雷在其《关于人类脑褶痕的研究报告》(39页,第四图版,第3图)中说道,“在一切猿类,皆为脑后叶褶痕最先发达,而前部褶痕则发达较迟,颅顶后头部裂沟在胎体中比较大。人类的前部裂沟最先出现,这是显著的例外,不过大脑前叶的普通发育同猿类均依同一规律”。
⑶ 葛拉条雷说(原著39页):“此胎体的脑后部裂沟发育甚好,而脑前部的裂沟几乎不可见。”第四图版第3图中的罗兰德氏裂(Rndo fissure)和前部裂沟均甚明晰。阿利克斯(Alix)在他所写的《对葛拉条雷的人类学观点的评论》(见《巴黎人类学会会报》,1868年,32页)一文中说道:“葛拉条雷所有者为一长臂猿胎体的脑,这种猿与猩猩相近,处于生物界的很高等级,最有名的博物学家把它列入似人猿类。例如,赫胥黎力持这种看法。葛拉条雷从长臂猿的一个胎体发现脑前叶的裂沟尚未出现时,脑后叶的褶痕已有很好的发育了。这就是说,人类的褶痕的出现,由α在ω,而猿类的褶痕的发达,乃由ω在α。”
⑴ 《人类和猿类大脑半球主要部分的脑沟和脑回的典型排列方式》(Ueber die typische Anordnung der Furchen und Windungen auf den Grosshirn-Hemisphren des Menschen und der Affen),见《人类学文集》(Archiv für Anthropologie),第3卷,1868年。
⑵ 《人类胎儿大脑半球主要部分的脑沟和脑回的发育过程》(Zur Entwickelungs Geschichte der Furchen und Windungen der Grosshirn-Hemisphren im Faetus des Menschen),见《人类学文集》,第3卷,1868年。
*属灵长类,其性质在狭鼻猴类和阔鼻猴类之间,形小,尾长。前肢的拇指不能同其他四指对向;后肢的拇指虽有普通猿类所具有的那样扁爪,但其他趾则有钩爪而同食肉兽类相似。——译者注
⑴ 例如,勒孔特(Lte)神甫所写的那本很糟的小册子,《达尔文主义和人类的起源》(Le Darwinisme et l''origine de I''Homme),187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