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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特遣队的战场表现——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和亨利·布尔沃爵士——对战役的回顾——运输的困难——极大的延误——在伊桑德尔瓦纳掩埋阵亡者
由忠诚的祖鲁人组成的土著特遣队,虽然人数众多,但作用甚微。伊桑德尔瓦纳战役结束后,格林上校在1879年1月24日的报告中说</a>:“今天上午,所有土著特遣部队士兵都已经离开英军部队。”1879年1月29日,纳塔尔殖民地副总督亨利·布尔沃爵士用一分钟的时间,简要说明了其中原因。1879年1月23日晚上,正当欧洲军队在洛克渡口修筑工事准备固守阵地时,土著特遣部队没有采取这样的防护措施。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及其参谋离开营地的举动给士兵带来很大影响,他们感到非常沮丧。士兵们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否安好,这类原因导致军心涣散。亨利·布尔沃爵士一向认为,为了取代祖鲁军制而废除原有的军制是不明智的做法。不过,亨利·布尔沃爵士仍然同意向前线派遣士兵的请求并向前线派遣了至少七千零五十名士兵。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宣称,他从来都没有理解什么是部落兵制,尽管他努力获取相关信息想要搞明白,但常常因为对部落兵制含糊不清的概括描述和经常重复的赞美之词而感到困惑不解。然而,司令官非常焦急地执行他认为可行的部落兵制——其目的是使不同部落的士兵有所区别,结果使这些连队的力量参差不齐。亨利·布尔沃爵士认为,英军每支部队都应该配有一支土著特遣部队,并由代表副总督或最高长官的军官指挥,土著士兵会按照自己的习惯行动并参战。但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不认同这一点。他认为土著士兵的部队必须组编成一千人的营,再编成一百人的连;他们不能按照自己的方式作战,而且应由不懂他们语言的欧洲军官会来指挥。不满的情绪、怨恨的话语及低效的行动最终导致这样的结果:数量超过七千人的庞大土著部队从各方面都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后来,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和亨利·布尔沃爵士之间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按照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的建议,纳塔尔执行委员会于1879年3月1日做出如下决议:
[3] 卡托先生是纳塔尔殖民地最年长、最受人尊敬的居民之一,他就登陆点的选定为英军提供了重要的信息。“沙阿”号的布拉德肖上尉同“福里斯特”号的史密斯上尉一起邀请卡托先生登上“福里斯特”号,在其协助下选择了一个合适的登陆点。——原注
[4] 1879年5月7日,图盖拉河附近的一位居民写信给《纳塔尔水星报》说:“祖鲁人如果穿过图盖拉河,直逼图希渡口至白金汉堡之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就可能避开英军,从而很容易突袭纳塔尔殖民地。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已尽其所能保护边界,在边界沿线的白人军队都安置了土著卫兵,但这些土著卫兵唯一的用处就是在祖鲁人进攻时发出警报。我见过很多土著卫兵,也问过他们,如果祖鲁人发动袭击,他们会怎么办。他们的回答是,‘当然是跑了’。我还听说——不是从他们那里,而是从其他人跟前——他们说,‘如果我们的军官命令我们穿过没有白人军队驻防的图盖拉河,我们就会要求军官把我们杀死在纳塔尔殖民地,以免他们麻烦地将我们带到祖鲁兰送死’。因此,我认为把边境土著卫兵作为一种防御力量是毫无价值的,至少有两个斯林岗哨的志愿兵——他们都是有头脑的人——完全同意我的看法。塞奇瓦约的军营里会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祖鲁人已经沿着图盖拉河边境返回并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军营,但他们有时会大喊大叫地挑衅,并与边境土著卫兵交火。”——原注
[5] 与舍姆布鲁克指挥的英勇作战有关的一些细节,一定会引起读者的兴趣。1879年4月15日担任指挥官后,舍姆布鲁克将注意力首先集中在卢内堡。大约在1879年5月中旬,他和布雷上校一起来到卢内堡。当时,他与第四团的摩尔上尉及勤务兵拉尔森一起侦察,准备对乌姆贝里尼的山洞发动攻击。他们深入祖鲁军队的防线,然后遇到一条河和一条深沟。在返回营地的路上,他们遭到大约五十名祖鲁人的袭击。这些祖鲁人都带着马提尼-亨利步枪。除了他的英国斗牛犬和一把小左轮手枪,舍姆布鲁克没有携带其他武器。他的战马被射杀了,摩尔上尉的马倒下后,也被射杀。舍姆布鲁克后面的勤务兵拉尔森一次次地被受惊的马甩下来,而祖鲁人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拉尔森有点晕了,无法重新上马。他来到河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洞穴。摩尔上尉随后上马坐在舍姆布鲁克身后。他们穿过祖鲁人像冰雹一样呼啸而来的枪林弹雨,终于到达营地。到营地后一分钟也没有耽搁,舍姆布鲁克带着二十个骑马的士兵出发了。他们去营救拉尔森。唉!那个可怜的兄弟不见了。大家到处搜索,没有发现他的一点踪迹。1879年5月20日,英军进攻乌姆贝里尼的山洞。这里一百名祖鲁人涌入了一场致命的大火中。第四团的高恩中尉英勇无畏、冲锋在前,祖鲁人最终被赶回乌姆贝里尼的山洞。以上摘自私人信函。——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