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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_拜占庭帝国史

作者:瓦西列夫 字数:42745 更新:2025-01-10 14:00:13

注1 Sirarpie der Nersessian,Alexander Alexandrovich Vasiliev (1867-1953);Source: Dumbarton Oaks Papers, Vol. 9/10 (1956), pp. ii+1+3-21。Published by: Dumbarton Oaks, Trustees for Harvard University.Stable URL: http://.jstor.org/stable/1291090 essed: 09/06/2014.(JESTOR).

注2 关于瓦西列夫的生平和著作,参照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Alexander_Vasiliev_(historian)(2018.1.4);和《顿巴登橡树园研究文集》,Vol. 9/10 (1956), pp. ii+1+3-21,Dumbarton Oaks, Trustees for Harvard University)。

注3 瓦西列夫原书, 注5 Ph.莱比(Ph.Labbé):《为学界使用的拜占庭历史手稿全集,倡议》(De Byzantinae histoire scriptoribus ad omnes per orbem eruditos,προτπεπτικ?ον),5—6。

注6 L.富热尔(L.Feugère):《杜康之的生活和工作研究》(étude sur vie et les ouvrages de Du Cange)(以下简称《杜康之研究》。——译者),9。

注7 V.G.瓦西列夫斯基:《拜占庭历史著作概述》(A Survey of Works on Byzantine History),139。见H.奥蒙(H.Omomy)所写的,关于出版者让·阿米西翁(Jean Amisson)致杜康之的书信的文章:“杜康之的希腊语词典。阿米西翁就该词典的出版致杜康之的信(1682—1688年)”(“Le Glossaire grec du Du Cange.Lettres d’Amisson à du Cange rtifs à l’impression du Glossaire,1682—1688”),《希腊研究杂志》(Revue desétudes grecque),v(1892),212—249。

注8 见富热尔《杜康之研究》,67—71。一位与杜康之同时代的作者写了关于杜康之患病到他去世时情况的特别重要的信,被收在波恩版的《复活节编年史》(Chronicon Paschale),II,67—71。但是,还没有一部令人满意的杜康之传记。

注9 见J.U.伯格坎普(J.U.Bergkamp)《让·马比荣修士和圣毛勒的本笃会历史学派》(Dom Jean Mabillon and the Benedictine Historical School of Saint-Maur);该书有丰富的参考书目,116—119。亦见S.萨拉维亚(S.Sville)“纪念迈克尔·勒坤诞辰200周年(1733—1933)”(“Le second centenaire de Michel le Quien,1733—1933”),《东方之声》(Echos d’Orient),XXXII(1933),257—266。詹姆斯·威斯特弗尔·汤普逊(James Westfall Thompson):“马比荣和蒙弗孔的时代”(“The Age of Mabillon and Montfaucon”),《美国历史评论》(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XLVII(1942),225—244。

注10 《历史的批判》(Le pyrrhonisme de l’histoire),chap.15。

注11 《罗马盛衰原因论》(Considérations sur les causes de grandeur des Romains et de leur décadence),J.巴克尔(J.Baker)译本,chap.21,437。

注12 《历史哲学讲义》(Vordesungen über die Philosophie der Geschichte),III,part 3,“标题”(Kapitel)。见J.西布里(J.Sibree)译《历史哲学讲义》(Lectures on the Philosophy of History),353。

注13 1815年6月13日《国会通报》(Moniteur)。见H.霍赛伊(H.Houssaye)《1815年》(1815),I,622—623。

注14 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grands problèmes de l’histoire byzantine)一书中,他的观点阐述得更为严谨,见该书178页。

注59 1937年出版的该书德文原</a>版书名是《拜占庭。皇帝、天使和宦臣》(Byzanz.Von Kaisern,Engeln und Eunuchen),作者先是用“迦拉哈得爵士(Sir Ghad)”的化名出版此书的,其法文版亦于同年出版。

注60 见V.格鲁梅尔(V.Grumel)所写的十分推崇赞扬此书的书评,载于法文《拜占庭研究》(études byzantines),II(1945),275。

注61 以下简称《拜占庭文献史》。——译者

注62 斯拉夫派学者羡慕彼得大帝之前的俄罗斯正教会和古罗斯的政治社会结构,他们认为,彼得大帝的改革将俄罗斯引入歧途。西方派学者们则相反,认为俄罗斯人应该生活在西欧的完全影响下,俄罗斯只是在彼得大帝改革之后才成为一个文明国家。

注63 见“往事与沉思”(“The Past and Thought”),《钟声》(Venezia be),X,53—54。

注64 《著作与信札》(Works and Letters),赫申索恩(Herschensohn)编,II,118;法文版,I,85。另一封将此思想表现得更为强烈的论述,见于这封信的另一个版本中,II,13(赫申索恩编)。

注65 “一个希腊人为拜占庭辩护的呼声”(“The Voice of a Greek in Defense of Byzantium”),《作品集》(de l’Institut Kondakov),XI(1940),207—214、227—235。在苏维埃俄国,N.S.列别德夫(N.S.Lebeder)也写了一篇相当好的文章,评说瓦西列夫斯基和他的著作的重要性,见《历史杂志》(Istoriesky Journal),1944年。

注70 见康达可夫去世后出版的《中世纪艺术和文化史概览及注释》(Sketches and Notes on the History of Medieval Art and Culture),III,455。

注71 在1926年,英国历史学者诺曼 H.贝恩斯写道:“所有的关于土地占有制度和租税制度的历史文献是经过高度科学地处理的,而且其中多数最好的著作是俄语著作。”见《拜占庭帝国》,248。

注72 《东罗马或君士坦丁堡的帝国史》(History of the Eastern Roman or Constantinopolitan Empire),前言。

注73 《拜占庭帝国史》(History of the Byzantine Empire),I,xii。

注74 同上书,46—47。

注75 同上书,xiv。

注76 《拜占庭帝国史》,47—48。

注77 同上书,16。

注78 同上书,39。

注79 同上书,39—40。

注80 同上书,40。

注81 他于1917年死于莫斯科。

注82 此书(即瓦西列夫的《拜占庭帝国史》)所依据的英文版本出版年代是1964年,因此,作者所说的“目前”已经是半个世纪之前的事了。——译者

注83 以下译文作《拜占庭杂志》(希腊版)。——译者

注84 以下译文作《拜占庭》(布鲁塞尔)。——译者

注85 此处的敖德萨是俄国黑海岸的城市,而不是美国的奥德萨。——译者

注86 贝尔:“文明的衰落”(“The Decay of a Civilization”),《埃及考古杂志》(Journal of Egyptian Archarology),X(1924)。

注87 西方学者一向把前基督教时期的古典文化称为异教文化,中译者只是遵照作者的语境翻译,不含任何个人偏见。——译者

注88 见H.樊尚(H.Vincent)和F.M.阿贝尔(F.M.Abel)在《耶路撒冷。地志、考古和历史研究》(Jérusalem.Recherches de topographie,d’archéologie et d’histoire)(以下简称《耶路撒冷》),II,202—203。

注89 《异教的衰落》(Fall of Paganism),I,24—25。

注90 布克哈特生于瑞士巴塞尔,兰克门生,此处原文有误。——译者

注91 布克哈特:《君士坦丁大帝时代》(Die Zeit Constantine’s des Grossen)(of the Orient College),I,463。

注125 德尔图良(Tertullian,约155或160—220年)和奥列金(Origen,185?—254年)皆为早期基督教著作家。——译者

注126 《基督教主教全盛时期的教理运动史》(The History of the Dogmatic Movements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Ecumenical Councils),137。

注127 《教会史手册》(Lehrbuch der Dogmengeschichte)( 注130 S.A.韦尔肯豪瑟(Wilkenhauser):“关于尼西亚宗教会议记录保留问题”(“Zur Frage der Existenz von Niz?nischen Synodalprotocolen”),载F.多尔格编《研究文集》,122—142。

注131 尼西亚信经的中文译文全文可见中国基督教协会编《要道问答》(1983年7月)。——译者

注132 H.格沃特金(H.Gwatkin):《阿利乌斯教派研究》(Studies on Arianism),( 注214 《狄奥多西法典》,IX,16,18。

注215 《狄奥多西法典》,IX,45,1。

注216 希腊化时代埃及的最重要神祇之一,是埃及和希腊宗教观念和宗教崇拜形象合流的结果,它综合了埃及死而复生之神奥西里斯(农业神、地狱神)和希腊神话中诸神哈得斯(地狱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医神)和阿波罗神的神性,成为后来的希腊-罗马世界最重要的异教神之一。——译者

注217 《狄奥多西法典》,XVI,10,12。

注218 G.劳琛(G.Rauschen):《狄奥多西大帝统治时期的基督教会年鉴》(Jahrbücher der christlichen Kirche unter dem Kaiser Theogosius dem Grossen),376。

注219 本章前文提出将胜利女神祭坛移出元老院的是君士坦丁的儿子康斯坦提乌斯。——译者

注220 《拜占庭帝国史》,I,140。

注221 菲迪亚斯(Phidias),古希腊雕塑家。——译者

注222 即克劳狄二世哥特库斯(268—270年在位)。“哥特库斯”即“打败哥特人”之意。——译者

注223 古罗马行省,位于今南斯拉夫和保加利亚北部,北界多瑙河,西临德里纳河,东濒黑海,南抵黑马斯山脉。——译者

注224 约达尼斯:《哥特史》(Gestica),XXI,110;T.蒙森编,86。

注225 关于匈奴民族的起源问题有三种主要论点:蒙古人种、突厥人种和芬兰人种。见K.伊诺斯特兰采夫(K.Inostrantzev):《匈奴和匈奴人》(Hunnu and Huns, 注238 1926年,N.贝恩斯写道:“的确令人惊讶的是,竟没有一部有价值的赫里索斯顿的传记。”见“亚历山大和君士坦丁堡:基督教外交史研究”(“Alexandria and Constantinople :A Study in lesiastical Diplomacy”),《埃及研究杂志》,XII(1926),150。现在我们已有了一部详尽而引用文献准确的两卷本传记,是由一位本笃派修士P.赫里索斯托穆斯·保尔(Chrysostomus Baur)撰写,书名为《圣徒约翰·赫里索斯顿及其时代》(Der heilige Johannes Chrysostomus und seine Zeit)。笔者发现此书中提到了一部十分详尽的赫里索斯顿的传记,其中有着大量依据原始资料的注释,该传记见于《圣约翰·赫里索斯顿全集》(Oeuvresplètes de saint Jean Chrysostome)中,由M.热南(M.Jeannin)英译。也见N.突尔基(N.Turchi)《拜占庭文明》(La Civilità byzantina),225—267,此文未见于保尔所著的传记中。亦见L·梅耶(Myer)《圣约翰·赫里索斯顿,完善基督教的大师》(S.Jean Chrysostome,ma?tre de perfection chrètienne)。A.科里罗·德·阿尔博诺兹(A Crillo de Albornoz):《约翰·赫里索斯顿及其对拜占庭社会的影响》(Juan Crisostomo y su influencia social en el imperio byzantino),187。S.阿特瓦特(S.Attwater):《圣约翰·赫里索斯顿》(St.John Chrysostome),113。见《基督教会史——自基督教之初至今》(Histoire de l’église depuis les origins jusqu’a nos jours),A.弗里希(A.Fliche)和V.马丁(V.Martin)编,IV,129—148。

注239 对于这些布道词中某些篇章的可信程度曾有过疑问。见希克《古典世界衰亡史》,V,365、583。保尔:《圣徒约翰·赫里索斯顿及其时代》,II,144—145、196、257;柏里:《晚期罗马帝国史》,I,155。

注240 耶洗别(公元前846—?),以色列王妃名,以残忍放荡闻名;希罗底(公元前14—公元40年),《圣经·新约》中的人物,大希律王之孙女,参与杀害施洗者约翰。——译者

注241 约翰·赫里索斯顿:《书信集》(Epist),234;米涅编:《希腊教父文献全集》,LII,739。

注242 有一部引人入胜的作品,描写了赫里索斯顿与皇后(欧克多西娅)的关系及阿卡 注287 即“隶农”。——译者

注288 见W.罗思(W.Wroth)《不列颠博物馆中的拜占庭帝国货币目录》(Catalogue of the Imperial Byzantine Coins in the British Museum),I,XIII—XIV,LXXVII;柏里《晚期罗马帝国史》,I,440—447。R.P.布莱克(R.P.ke)的最近的研究成果:“阿那斯塔修斯一世的货币改革及其经济意义”(“The Mary Reform of Anastasius I and Its Economic Implications”),《文化史研究》(Studies in the History of Culture),84—97。布莱克写道:“4世纪早期的物价暴涨现象消除了,实现了合理而稳定的价格标准;至于阿那斯塔修斯的改革事实上对这一事件起多大作用,则由于缺乏更详尽的数据而难以确定。”(97)。

注289 《秘史》(Historia quae dicitur Arcana ),19,7—8;J.豪里(Haury)编,21。德莱哈耶(Delehaye):“斯蒂利特的圣丹尼尔之生平”(“Life of Daniel the Stylite”),《博兰会文集》,XXXII(1913),206;法文版,86。亦见贝恩斯“圣丹尼尔生平”,《英国历史评论》,XL(1925),402。

注290 本书作者一向强调罗马帝国没有分为两个帝国,而只是由不同皇帝统治的两个部分,因此,此处提到“帝国的东半部”实际上就是指我们通常所称谓的“拜占庭帝国”的有效统治区域。——译者

注291 《教理基础》(Stromata),I,5;米涅编:《希腊教父文献全集》,VIII,717—720。

注292 《中世纪希腊文学。当代的文学,其发展和目标》(Die griechische Literature des Mittlters.Die Kultur des Gegenwart;Ihre Entewicklung und ihre Ziele)(and Hymns of Synesius),1—102(一个内容丰富的前言);103—107(极好的参考书目)。也见C.H.科斯特(Coster):“希奈修斯,阿卡Paper that Romanos Swallowed”),《史鉴</a>》,VII(1932),3—22;“罗曼努斯和东方的神秘戏剧”(“Romanos and the Mystery y of the East”),《密苏里大学学报》(The University of Missouri Studies),XI,3(1936);E.米奥尼(Mioni):《颂歌作者罗曼努斯评10首未出版的颂歌》(Romano il Melode-Saggio critico e dieci inni inediti),VI,230(从中可看出他并不了解瓦西列夫的研究);G.卡梅利(G.Cammelli)《颂歌作者罗曼努斯》(Romano il Melode)。

注306 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663。

注307 H.格尔泽(H.Gelzer):《拜占庭主题创作的起源》(Die Genesis der byzantinischen Themenverfassung),76,格尔译认为罗曼努斯生活于8世纪。参见E.施泰因:《守护神》(Gnomon),IV(1928),413。“在我看来,教会诗人罗曼努斯是无聊至极ngweilig)。”

注308 见G.卡梅利“颂歌作者罗曼努斯的圣诞赞美诗”(“L’inno per natività de Romano il Melode”),《拜占庭研究》(1925年),45—48。卡梅利:《颂歌作者罗曼努斯》,88。

注309 P.马斯已完成了对罗曼努斯作品的评论版,见《拜占庭杂志》(德文),XXIV(1924),284。

注310 见M.尚茨(M.Schanz)《罗马文学史》(Geschichte der r?mischen Litterature)( 注333 该演说词的文稿载于塞奥菲拉克特·西莫加特的《历史》(Historia)一书中(III,2);C.德博尔编,132—133。亦见埃瓦格留斯《基督教会史》,V,13;比德和L.帕芒蒂耶编,208—209。以弗所的约翰(John of Ephesus):《基督教会史》(lesiastical History),III,5;R.帕涅-史密斯(Payne-Smith)译本,172—176;E.W.布鲁克斯(E.W.Brooks)译本,93—94。俄国学者V.瓦尔登伯格(V.Valdenberg)在一篇论及此演说的重要文章中,认为上述三位作者引用的文字出自同一演说词的三种不同抄本,见“查士丁二世致提庇留的演说”(“An Oration of Justin II to Tiberius”),《苏联科学院年鉴》(Bulletin de l’Académie des sciences de l’Union des Republiques socialistes souietiques),II(1928),129。英译本见柏里《晚期罗马帝国史》,II,77—78。

注334 埃瓦格留斯:《基督教会史》,V,19。以弗所的约翰:《基督教会史》,V,21;帕涅-史密斯译本,361。

注335 “助祭保罗”(“Pauli Diaconti”),《伦巴德人史》(Historia Langobardorum),III,15。

注336 E.施泰因:《关于拜占庭帝国历史的研究——查士丁二世和提庇留·康斯坦提努斯统治时期》(Studies aus Geschicte des byzantinischen Reiches vornehmlich unter den Kaisern Justinus II und Tiberius Constantinus),100页及注2。

注337 埃瓦格留斯:《基督教会史》,V,19。

注338 库拉科夫斯基:《拜占庭史》,II,419。

注339 《榛实集》(Collectio Avena),no.196,《拉丁教父文献全集》,XXXV(1895),655—656。

注340 所罗门王和示巴女王都是《圣经·旧约》中的人物。关于他们的传说,见《列王记》(上),chap.10。——译者

注341 A.A.瓦西列夫:“查士丁一世(512—527年)和阿比西尼亚”(“Justin I [518—527]and Abyssinia”),《拜占庭杂志》(德文),XXXIII(1933),67—77。亦见瓦西列夫《查士丁一世》(Justin the First),299—302。

注342 夏尔·迪尔:《拜占庭人物传》(Figures byzantines),I,56;H.贝尔(H.Bell)英译本《拜占庭人物传》(Byzantine Portraits),54。

注343 普罗柯比:《秘史》,9、25;J.豪里(J.Haury)编,60—61。

注344 维克托利斯·托能西斯(Victoris Tonnensis):《编年史》(Chronica),(年代不详),549:“Theodora Augusta Chalcedonsis synodi inimica canceris ga corpore toto perfusa vitam prodigiose finivit”(皇后狄奥多拉,卡尔西顿信经的反对者,因癌症扩散,结束了她奇迹般的生命);见T.蒙森编《编年史》,2,202。

注345 大主教塞尔吉乌斯(Arch.Sergius):《东正教教仪全历》(The Complete Liturgical Calendar[Menelogion]of the Orient)( 注410 《教宗阿伽佩图斯生平》(Vita Agapeti papae.),见L.D.杜切斯内(L.D.Duchesne)编《大主教传》(Liber Pontificalis),I,287。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VIII,843。

注411 《关于“三章”的敕令》之所以如是称呼,是由于其敕令中包括由上述三位作者写的文章或段落,但是,此名称原来的意义很快被人忘记了。“三章”后来专指狄奥多尔、狄奥多莱和依巴斯三个人(因在希腊文中,κεφ?mbda;αια与英文chapter同义,可解释为“章、节”,也可解释为“头”,因此,国内也有译为“三头案”者。——译者)。

注412 弗尔金蒂·费尔南迪(Fulgentii Ferrandi):《书信集》,VI,7;J.P.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LVII,926。

注413 《日耳曼人历史文献,书信集》(Monumenta Germaniae Historica,Epistrum),III,62页注41。

注414 此处原文为Theodoret(与原书152页Theodore,不符)。——译者

注415 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IX,376。

注416 《大格列高利书信集》(Episte Grecorii Magni),II,36;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IX,1105。《教宗格列高利一世书信集》(Gregorii I papae Registrum epistrum),L.M.哈特曼(L.M.Hartmann)编,II,49,载《日耳曼历史文献,书信集》,I,151。

注417 日耳曼人之一支,源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3世纪进入多瑙河流域,受罗马帝国军队打击而渐趋衰落。——译者

注418 见马斯佩罗《亚历山大诸牧首》(Patriarches d’Alexandrie),65。他对查士丁尼时代的一性派问题做了很好的描述,见102—165。亦见迪亚科诺夫《以弗所的约翰和他的教会史著作》,51—87。

注419 Th.I乌斯宾斯基:《拜占庭帝国史》,I,506。

注420 见M.马诺也罗维奇(M.Manojlovi?)的极其重要的文章,它最初于1904年以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文字发表,几乎无人能引用。H.格雷古瓦把它译为法文,标题是:“君士坦丁堡的民众”(“Le people de Constantinople”),《拜占庭》(布鲁塞尔),XI(1936),617—716。马诺也罗维奇的论文尚未被广泛接受。F.多尔格(F.D?lger)接受了这一观点,《拜占庭杂志》(德文),XXXVII(1937),542;奥斯特洛戈尔斯基批驳了它(《拜占庭国家史》,41页注1)。E.施泰因于1920年批驳了此观点(他没有亲自读马诺也罗维奇的塞尔维亚-克罗地亚原文论述),但于1930年接受了这一观点,《拜占庭杂志》(德文),XXX(1930),378。本书作者相信,马诺也罗维奇令人信服地论述了他的观点。

注421 E.孔迪拉奇(Condirachi):“6世纪初罗马的竞技党和竞技场娱乐活动”,《东南欧历史杂志》(Revue historique du sud-est européen),XVII(1941),95—102,特别是96—98的部分。关于这一重要结论的资料是卡西奥多鲁斯的同时代作品《杂录》(Variae,该《杂录》记录了狄奥多里克及其继承人的敕令和律令。——译者)。亦见马诺也罗维奇的未经任何资料验证而得出的不甚慎重的断语:“这种(阶级的)具体化源出于早期罗马的竞技场。”《拜占庭》(布鲁塞尔),II(1936),642、711—712。

注422 K.迪亚科诺夫:“5—7世纪拜占庭的吉莫和竞技党”(“The Byzantine Demes and Factions [τ? μ?μη]in the Fifth to the Seventh Centuries”),《拜占庭年鉴》(1945年),M.V.列夫臣柯编,144—227;前言,144—149。这是一篇相当优秀的作品,对于进一步研究上述问题提供了不可缺少的基础。关于吉莫和竞技党后来的情况,特别是竞技党的作用在7世纪逐渐衰弱的历史,见G.布拉提亚努(G.Br?tianu)“7世纪排犹主义的危机与拜占庭党派政治的结束”(“La fin du regime des parties à Byzance et crise antisemite du VIIe siècle”),《东南欧历史杂志》,XVII(1941),49—57;迪亚科诺夫:“5—7世纪拜占庭的吉莫和竞技党”,《拜占庭年鉴》(1945),226—227。格雷古瓦在这方面的评价可能不太准确,他说:“事实上,自641年以后,人们再也找不到竞技场各党派之政治作用的痕迹。”,见“碑铭学的注释”(“Notules epigraphique”),《拜占庭》(布鲁塞尔),XIII(1938),175。亦见F.德沃尔尼克(F.Dvornik)“拜占庭的竞技党”(“The Circus Parties in Byzantium”),《拜占庭、后拜占庭杂志》(Byzantina Metabyzantine),I(1946),119—133。

注423 见狄奥凡尼《编年史》中所记皇帝查士丁尼通过一位传令官(mandator)与绿党的激烈对话,德博尔编,181—184;亦见《复活节编年史》(Chronicon Paschal),620—621。参见P.马斯(P.Maas)“Metrische Akmationen der Byzantiner”,《拜占庭杂志》(德文),XXI(1912),31—33、46—51。柏里认为,这里所指可能是查士丁尼统治的其他时期;见《晚期罗马帝国史》,II,40页及注3、72。柏里在the history of the silk industry in the Byzantine Empire”),《史鉴》,XX(1945),1—431,还配有若干幅插图。

注451 这里的工坊,原文为factory。显然,拜占庭时期不可能有现代意义上的工厂,但它显然也不同于中世纪的手工业作坊,此处用“工坊”,只是遵从国内处理译名问题的传统理念。——译者

注452 J.埃伯索尔特(J.Ebersolt):《拜占庭奢侈品艺术》( Les Arts somptuaries de Byzance),12—13。G:茹亚尔:《拜占庭埃及的行政统治》( 注532 传说是当年耶稣赴难被钉死于上的十字架。630年(有的学者认为在629年9月4日)重新安置的“真十字架”直到今天还在黎巴嫩。——译者

注533 见H.樊尚和F.M.阿贝尔《耶路撒冷》,II,Pt.4,926—928。

注534 提图斯是古罗马帝国的将军和皇帝(40?—81年),79—81年在位,70年领兵镇压耶路撒冷的起义,攻陷该城后,进行彻底破坏。——译者

注535 此处的隐修院uras,是修道者实行个人的禁欲生活的隐修处,该处的修士们不过集体生活。——译者

注536 康达可夫:《穿越叙利亚和巴勒斯坦的考古旅行》(An Archeological Journey through Syria and Palestine),173—174。

注537 聂斯脱利教,中国史籍称“景教”,于635年(唐太宗</a>贞观九年)传入中国。——译者。

注538 这次阿瓦尔人的侵略可能发生在617年。见N.贝恩斯“阿瓦尔人突然袭击的日期”(“The Date of the Avar Surprise”),《拜占庭杂志》(德文),XXI(1912),110—128。

注539 伊西多尔的编年史并不准确。西班牙的伊西多尔(Isidori Hispalensis):《大编年史》(Chronica Majora);J.P.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LXXXIII,1056(统治的 注547 狄奥凡尼:《编年史》;C.德博尔编,335。

注548 《弗雷德加编年史及其续编》(Chronicarum quae dicunter Fredegarii Schrtici),IV,62。《日耳曼历史资料集,墨洛温王室手稿》,II,151。也可见《法兰克王达格贝尔特一世编年》(Gesta Dagoberti I Regis Francorum),24;《日耳曼历史资料集》,409。

注549 《编年简史》(Chronica Minora),I;吉迪(I.Guidi)译,《东方基督教手稿大全·叙利亚手稿》(Corpus scriptorum christianorum orientalium,Scriptores Syri),ser.III,iv。阿伽比乌斯·德蒙彼杰(Agapius[Mahboub] de Monbidg):《世界史》(Histoire unverselle),A.A.瓦西列夫编:《东方教父全集》,VIII(1912),Ⅱ(2),453(193)。《叙利亚迈克尔编年史》,J.B.夏博译,II,420。见T.内尔德克(T.N?ldeke):《萨珊时期的波斯和阿拉伯历史》(Geschichte der Perser und Araber zur Zeit der Sasaniden),391—392。内尔德克:《波斯历史论文集》(Aufs?tze zur persischen Geschichter),129。

注550 《晚期罗马帝国的法律制度》(The Constitution of the Later Roman Empire),20;J.B.柏里:《文章精选》(Selected Essays),H.坦普利(Temperley)编,109。该观点受到E.施泰因的反对,见《拜占庭史》(Byzantinische Zeitschrift),XXIX(1930),353。

注551 《罗马帝国衰亡史》,J.B.柏里编,chap.46。

注552 旧译内志。——译者

注553 旧译汉志。——译者

注554 此处原文如此。本书作者一向认为,罗马帝国并没有分裂,拜占庭就是罗马,只不过后来其语言和核心民族成分发生了变化。因此,历史上没有拜占庭这个帝国,这是后人的称谓。——译者

注555 从1世纪初起,罗马帝国为了防御日耳曼人,开始在多瑙河上设置防线。——译者

注556 关于叙利亚防线,见R.杜索德(R.Dussaud)《前伊斯兰时期叙利亚的阿拉伯人》(Les arabes en Syrie avant l’m),24—56。

注557 《古代东方史》(History of the Ancient East)( 注573 凯塔尼:《东方历史研究》,I,368。

注574 《年代纪》(Annales),L.切克霍编(L.Cheikho):《东方教会文献全集,阿拉伯文献》(Corpus Scriptum Christianorum Orientalium,Scriptorum Arabici),II,5、I.4。米涅拉丁文译本:《希腊教父文献全集》(Patrologia Graeca),CIX,1088。

注575 M.J.德戈杰编(M.J.De Goeje):《沦陷地区的文献》(Liber expugnationum regionum),137;P.希提(P.Hitti)英译本。《伊斯兰国家的起源》(The Origines of the Imic State),I,211。见巴托尔德文章《东方学院学报》,I(1925),468。

注576 M.J.德戈杰:《叙利亚征服记》(Mémoire sur conquête de Syrie)( 注604 《拜占庭统治下的非洲》,590。

注605 《拜占庭统治下的非洲》,592。E.默西埃(E.Mercier):《北非历史》(Histoire de l’Afrique septentrionale),I,218。

注606 H.勒克莱尔(H.Leclercq):《基督教的非洲》(L’Afrique chrétinenne),II,321—323。R.巴塞特(R.Basset)说,柏柏尔人当中的本地基督徒12世纪已经被消灭了,见《伊斯兰教百科全书》(Encyclopédie de l’Im),I,721。

注607 狄奥凡尼:《编年史》,德博尔编,347。

注608 《小亚细亚、非洲和西班牙的斯拉夫人》(The vs in Asia Minor,Africa and Spain),3。

注609 “7世纪比西提亚的斯拉夫人遗物”(“The vonic Monument in Bithynia of the Seventh Centure”),《君士坦丁堡俄罗斯考古研究所通报》(Transactions of the Russian Archeological Institute in Constnatinople),VIII(1902),1—2、15。

注610 “保加利亚编年史”(“Bulgarian Chronology”),《科学院俄语和文学部通报》(Izvestia otdeleniya russkago—yazyka i slovesnosti Akademii Nauk),XVII,2(1912),40。兹拉塔尔斯基:《中世纪保加利亚国家史》,I,19—122、135—136。兹拉塔尔斯基认为伊斯佩里奇带领保加利亚人在7世纪60年代(但是在688年康斯坦斯二世去世之前)定居于今多布罗加的北部( 注621 J.D.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X,1029—1032。K.J.冯·赫弗勒(K.J.von Hefele):《基督教宗教会议史》(A History of the Councils of the Church),V,95—96。

注622 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X,1157—1158;赫弗勒:《基督教宗教会议史》,112—113。

注623 马蒂尼(Martini):《教皇书信集》(Papae Epist),XVI;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LXXXVII,202。见H.K.曼恩(H.K.Mann)《中世纪早期教皇传记》(The Lives of the Popes in the Early Middle Ages)( 注636 《拜占庭帝国史》,I,685—686。库拉科夫斯基:《拜占庭史》,III,395。

注637 施泰因所写论文:《拜占庭与当代希腊年鉴》,I(1920),84—85。

注638 E.施泰因:《查士丁二世与提庇留研究》(Studien der Justinus und Tiberius),140。G.奥斯特洛戈尔斯基:“论伊苏里亚王朝的错误的改革政策”(“über die vermeintliche Reformt?tigkeit der Issaurier”),《拜占庭杂志》(德文),XXX(1929—1930),397—400。

注639 见R.洛佩斯(R.Lopez)“7世纪拜占庭法规和日耳曼人以及阿拉伯人对它的接受”(“Byzantine Law in the Seventh Century and its Reception by the Germans and the Arabs”),《拜占庭》(布鲁塞尔),XVI,2(1941),445—461。希拉克略的新法典原文见K.E.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制史》,III,38—48。J.泽波斯(J.Zeposz)与P.泽波斯:《希腊罗马法》(Jus graecoromanum),I,27—29。

注640 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709。

注641 所谓“伪丢尼修”,活动时期约在公元500年前后。据说是一位修道士的假名。他写了许多文章和书信,试图将新柏拉图主义的哲学同基督教神学与神秘主义经验相结合。起到了为基督教会(尤其是西方基督教会)教义理论中的神秘主义体系奠基的作用。——译者

注642 S.埃彼法诺维奇(S.Epifanovich):《神佑的忏悔者马克西姆斯与拜占庭神学》(The Blessed Maximus Confessor and Byzantine Theology),137;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63、141。

注643 A.布里连托夫(A.Brilliantov):《从斯科特·埃琉吉那的约翰的著作中所见东方神学对西方的影响》(The Influence of Eastern Theology upon Western as Evidenced by the Works of John the Scot Erigena),50—52。

注644 H.格尔泽:《尼亚波利斯的莱昂提乌斯所著〈亚历山大里亚主教、慈善的约翰尼斯的崇高生活〉》(Leontios’ von Neapolis Leben des heiligen Johannes des Barmherzigen Erzbischofs von Alexandrien),xli。

注645 夏尔·迪尔:《拜占庭艺术手册》,I,329—359。

注646 K.申克(K.Schenk):“皇帝利奥三世的内政”(“Kaiser Leons III Walten im Innern”),《拜占庭杂志》(德文),V(1896),296及以下。

注647 N.约尔加:“破坏圣像运动的起源”(“Les Origines de l’iconosme”),《罗马科学院历史部通报》(Bulletin de section historique de l’Académie roumaine),XI(1924),147。

注648 J.A.库拉科夫斯基:《拜占庭史》,III,319。

注649 狄奥凡尼:《编年史》,德博尔编,391。

注650 狄奥凡尼:《三卷编年史》,德博尔编,251。

注651 J.P.米涅,《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1084。

注652 此处的罗曼语即希腊语。——译者

注653 E.W.布鲁克:“阿拉伯原始资料中关于716—718年战争的记载”(“The Campaign of 716—718 from Arabic Sources”),《希腊研究杂志》,XIX(1899),21—22。

注654 Th.I.乌斯宾斯基:《拜占庭帝国史》,II(1),5。

注655 K.E.扎哈利亚·冯·林根诺尔:《希腊罗马法制史》,III,55。J.泽波斯和P.泽波斯:《希腊-罗马法》,I,45。

注656 当时阿拉伯国家苏莱曼哈里发的兄弟(715—717年)。——译者

注657 雅典将军及政治家(约前540—489年)。——译者

注658 J.B.柏里:《晚期罗马帝国史》,II,405;S.兰普罗斯:《希腊史》(Ιετορ?α ?mbda;mbda;?δο?),III,729。亦见M.卡纳尔(Canard)“阿拉伯人对君士坦丁堡的进攻”(“Les expeditions des Arabes contre Constantinople”),《亚细亚杂志》,CCVIII (1926),80—102。君士坦丁七世波菲罗杰尼图斯也认为君士坦丁堡里的一座清真寺为马什拉马所建。见《帝国行政》(De Administrando imperio),J.J.赖斯克(J.J.Reiske)和J.贝克(J.Bekker)编《拜占庭历史手稿大全》(Corpus Scriptorum Historiae Byzantinae),101—102;莫拉弗斯齐克·詹金斯(Moravcsik-Jenkins)编,1949,92。P.卡尔:“中世纪亚历山大史”(“Zur Geschichte der mittlterlichen Alexandria”),《伊斯兰教论丛》(Der Im),XII(1922) 。34,X.A.诺米库(X.A.Nomiku):“君士坦丁堡的 注660 H.拉芒:《倭马亚朝哈里发穆阿威叶一世统治之研究》(études sur le regne du califa Omaiyade Moawia I),444。

注661 指穆罕默德于622年从麦加出走到麦地那。该年为伊斯兰教的纪元元年。——译者

注662 巴托尔德文章,《东方学院学报》,I(1925),470—471;A.A.瓦西列夫:“东西方中世纪的世界末日思想”(“Medieval Ideas of the End of the World”),《拜占庭》(布鲁塞尔),XVI,2(1944),472—473。

注663 在我的《拜占庭帝国史》(1917年俄文版)和英文版Earlier History of the Arabian Nights”),《皇家亚洲社会杂志》(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1924),281;卡纳尔(Canard):“阿拉伯人对君士坦丁堡的进攻”(“Les expéditions des Arabes contre Constan-tinople”),《亚细亚杂志》,CCVIII(1926),116—118;W.M.拉姆赛(W.M.Ramsay):“641—964年阿拉伯人征服小亚细亚的企图及其失败原因”(“The Attempts of the Arabs to Conquer Asia Minor,641—964 A.D.,and the Causes of Its Failure”),《罗马科学院历史部年鉴》,XI(1924),2。在涉及史诗《边界武士迪吉尼斯》(Digenes Akrites)时,我们还会谈及关于艾尔-巴图的故事。

注665 A.伦巴德(A.Lombard):《拜占庭历史研究: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五世》(études d’histoire Byzantine:Constantine V,empereur des Romains),59。

注666 威利巴尔迪(Willibaldi):《传记》(Vita);G.H.珀茨(G.H.Pertz)编:《日耳曼历史文献,手稿》(Monumenta Germaniae Historica,Scriptorum),XV,93。

注667 A.A.瓦西列夫:“希腊的斯拉夫人”(“The ves in Greece”),《拜占庭年鉴》,V(1898),416—417。

注668 《论军区》,53—54。

注669 狄奥凡尼:《编年史》,德博尔编,456—457。

注670 K.E.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史》( 注682 《希腊文明史》,205、209。

注683 上述几部法典于20世纪初在我国教育部重大课题资助下,由东北师范大学的学者译成了中文。见“《罗得海洋法》译注”(王小波;《古代文明》,2010年,So-Called ‘Rural Code’”),《拜占庭史纲》(Outlines in the History of Byzantium),162—182;A.P.鲁达科夫的《拜占庭文化史纲要——根据希腊圣徒传资料所编》(Outlines in the Byzantine Culture Based on Data of Greek Hagiography),176—198。又见G.维尔纳茨基“关于拜占庭农村公社的笔记”(“Notes on the Peasant Community in Byzantium”),《布拉格俄罗斯学术作品集》(Ucheniya Zapiski ornovannyya Russkoy Uchebnoy Kollegiey v Prage),I,2(1924),81—97。但维尔纳茨基对前面提到的两部著作并不了解。还可见N.A.君士坦丁尼斯库(N.A.Constantinescu)“社会改革还是财政改革?”(“Réforme Sociale ou réforme fiscale?”),《罗马尼亚科学院历史学院通报》(Bulletin de section historique de l’Académie roumaine),XI(1924),95—96。

注696 维尔纳茨基:“论拜占庭农业法的起源”(“Sur le origins de Loi Agraire byzantion”),《拜占庭》(布鲁塞尔),II(1926),178—179。

注697 “农业法”,《希腊研究杂志》,XXXII(1924),71。

注698 W.阿什布尔内(W.Ashburner):《罗得海洋法》(The Rhodian Sea Law),lxxiii、lxxviii、cxiii。

注699 关于这一马其顿王朝时代的法典,见原书Rhdia.Untersuchungen zur Quellengeschichte des r?mischen Seerechtes”),《贸易权与破产法杂志》(Zeitschrift für das Gesamte Handelsrecht und Konkursrecht),XXV(1921),257—367。

注703 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法制史》( 注716 K.施瓦茨罗斯(K.Schwarzlose):《圣像之争,希腊教会内的一场斗争,其特点及其政策》(Der Bilderstreit,ein Kampf der Griechischen Kirche um ihre Eigenart und ihre Freiheit),42、46、48、50。

注717 《君士坦丁五世》(Constantine V),105、124、127、128。

注718 《破坏圣像之争》(La Querelle des images),3—4。

注719 《拜占庭史纲要》,213、237。约尔加:“论破坏圣像的起源问题”,《罗马科学院历史部通报》(Bulletin de section historique de l’Académie roumaine),XII(1924),147—148。G.奥斯特洛戈尔斯基极力反对乌斯宾斯基的这一观点,见《拜占庭杂志》(德文),XXX(1929—1930),399页及注2。

注720 关于破坏圣像运动的最近的论著,见H.勒克莱尔在《基督教考古辞典》(Dictionnaire d’archélogie chrétienne)中的“圣像”条目,VII,180—302;并见Th.I.乌斯宾斯基的《拜占庭帝国史》,II,23—53、89—109、157—174。亦见E.J.马丁《破坏圣象斗争史》(History of the Iconostic Controversy);J.马克斯(J.Marx):《拜占庭皇帝敕令研究》(Der Bilderstreit der byzantinischen Kaiser);G.B.拉德纳(G.B.Ladner):“拜占庭破坏圣像斗争的起源及其意义”(“Origin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Byzantine Iconostic Controversy”),《中世纪研究》(Medieval Studies),II(1940),127—149。L.布莱耶尔:“破坏圣像运动”(“Iconosme”),《基督教会史》(Histoire de l’Eglise),A.弗里奇(Fliche)和V.马丁编,V,431—470(至754年)。该书十分重要,是一部难得的文献目录集。

注721 J.D.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II,11(原文Consilium Liberitatum,无解,经查阅曼西原著,此处应是作者笔误,应是Consillium Eliberitanum,即《埃尔维拉会议文献集》,XXXVI。——译者)关于这段文字的另一个解释,见勒克莱尔《基督教考古学辞典》,VII,215。但是这个文件的存在是很显然的。关于埃尔维拉宗教会议之法令的可靠性,见A.哈纳克(A.Harnack)《尤西比乌斯之前的古代基督教文献史》(Geschichte der altchristlichen Litteratur bis Eusebis),II。《编年史》(Die Chronologie),II,450中说:“它的可靠性……尚需证实。”关于此会召集的时间,见A.皮加尼奥尔《君士坦丁大帝》,81—82。

注722 《基督教会史》(Historia lesiastica),VII,18,4。

注723 此事件的希腊文原文,见奥斯特洛戈尔斯基《对拜占庭破坏圣像历史的研究》(Studien zur Geschichte des byzantinischen Bilderstreiter),74。上述文件的拉丁文本亦见于此书 注724 《书信集》,IX,105;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LXXVII,105;L.M.哈特曼(L.M.Hartmann)编,《日耳曼修道院资料,书信集》(Mon.Germ.Hist.,Epistrum),II,195;英译本《尼西亚和后尼西亚教父》,P.沙夫等人编,2nd,ser.,XIII,23。

注725 《书信集》,XI,13;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LXXVII,1128;哈特曼编《书信集》,VI.,10;《尼西亚及后尼西亚教父文献集》,XIII,54。

注726 《古兰经》(马坚译)中译本此段为:“拜像、求签只是一种秽行,只是恶魔的行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Bibliography of the Works of J.B.Bury),7—8、136。贝恩斯评论柏里的沉默时说:“这是憾事,谁都觉得那应该是一个正确的理论。”

注764 凯泽(Kaiser):《罗马与重建》(Rom und Renovatio),I,12—13。

注765 狄奥凡尼:《编年史》,德博尔编,475。迪尔拒绝承认这一谈判的存在,见《剑桥中世纪史》,IV,24,他提到,在公元800年时,伊琳娜50岁;但柏里在发于《赫耳墨雅典娜》VIII(1893)上的文章“查理大帝和伊琳娜”一文中提到,在794年,海伦只有44岁。奥斯特洛戈尔斯基也怀疑这一谈判是否发生,见《拜占庭国家史》,128页注2。

注766 F.多尔格:“保加利亚汗国和拜占庭帝国”(“Bulgarisches Cartun und byzantinisches Kaisertum”),《 注781 A.A.瓦西列夫:《860—861年俄国人Arab upation of Crete”),《英国历史评论》,XXVIII(1913),432。

注800 关于欧菲米乌斯的起义,见F.伽伯托(F.Gaboto)《欧菲米乌斯使意大利脱离拜占庭的分离运动》(Eufemio il movimento separatista ne Italia byzantina)。亦见瓦西列夫:《拜占庭和阿拉伯人》,56—75;法文版,61—88。柏里:《东罗马帝国史》,294—302、478—480。当然,阿玛利(Amari)的基础性的著作是不可缺少的资料。

注801 伽伯托:《欧菲米乌斯使意大利脱离拜占庭的分离运动》,6—7。瓦西列夫:《拜占庭和阿拉伯人》,73—74。法文版,85。亦见M.阿玛利《西西里穆斯林的历史》(Storia der Musulmani di Sicilia),I,282;( 注884 G.施伦伯格:《10世纪的拜占庭皇帝,尼斯福鲁斯·福卡斯》(Un empereur byzantin au dixième siècle.Necèphore Phocas),723。

注885 该协议内容保存在13世纪阿拉伯历史学家卡马尔-阿迪-丁(Kamal-ad-Din)的著作中。见G.弗里塔格(G.Freytag)《萨阿德-阿尔达拉在阿勒颇城的统治》(Regnum Saahs-Aldae in oppido Halebo),9—14。拉丁译本,波恩版,助祭利奥(Leo the Deacon):《历史》,391—394。

注886 《安条克的雅希亚-伊本-赛义德的年代纪》(Histoire de Yahya-ibn-Said d’Antioche),J.克拉奇克夫斯基(J.Kratchkovsky)和A.A.瓦西列夫编辑和翻译《东方教父文献全集》,XVIII(1924),825—826(127—128);L.切克霍(L.Cheikho)编,135。

注887 助祭利奥:《历史》,V,4;波恩版,81。

注888 E.都拉里耶(E.Drier):“埃德萨马休的编年史”(“Chronique de Matthieu d’Edesse”),《亚美尼亚历史文献》(Bibliotheque historique armetnienne),16—24。Chr.库楚克-约内索夫(Kuchuk-Ioannesov):“皇帝约翰·齐米西斯致亚美尼亚王阿舍特三世的信”(“The Letter of Emperor John Tzimisces to the Armenian Kong Ashot III”),《拜占庭年鉴》,X(1903),93—101。

注889 都拉里耶:“埃德萨马休的编年史”,20;库楚克-约内索夫:“皇帝约翰·齐米西斯致亚美尼亚王阿舍特三世的信”,上引《拜占庭年鉴》,98。

注890 都拉里耶:“埃德萨马休的编年史”,22;库楚克-约内索夫,“皇帝约翰·齐米西斯致亚美尼亚王阿舍特三世的信”,上引《拜占庭年鉴》,100。

注891 见巴托尔德文章,《东方学院学报》,I(1925),466—467。他说,该书信中关于入侵巴勒斯坦的记载纯系胡言乱语,完全不可信。

注892 乔治·哈马托鲁斯:《续作者》,E.穆拉尔特(E.Muralt)主编,865。

注893 各各他,即《新约》中所记载的耶稣受难地,亦称骷髅地。——译者

注894 V.罗森(V.Rosen):《保加利亚人屠夫瓦西里皇帝》(The Emperor Basil Bulgaroctonus),46;俄文版,48。《安条克的雅希亚-伊本-赛义德的年代纪》,切克霍编,196。

注895 见巴托尔德文章,《东方学院学报》,I(1925),477。这里最好的资料是来自雅希亚的记载。

注896 见前面涉及埃德萨 注898 本处原文是Nasiri-Khuseau,但随后的注释中为Nasir-i-Khusrau;因在文中做此纠正。——译者

注899 拿西尔-伊-库斯劳:《叙利亚和巴勒斯坦游记》(A Diary of a Journey Throuth Syria and Palestine),居伊·勒斯特朗吉(Guy le Strange)译,55—56。

注900 N.阿东兹(N.Adonz):《查士丁尼时代的亚美尼亚》(Armenia in the Epoch of Justinian),3—4。

注901 “高加索文化区和亚美尼亚”(“The Caucasian Cultural World and Armenia”),《公众教育部杂志》,LVII(1915),313—314;见巴托尔德文章,《东方学院学报》,I(1925),467。

注902 让·加特力克斯(Jean Catholicos):《亚美尼亚历史》(Histoire d’Arménie),A.J.圣马丁(A.J.Saint-Martin)译,126。

注903 瓦西列夫:《拜占庭与阿拉伯人》,83—84;J.劳伦特:《自阿拉伯征服到886年处于拜占庭和穆斯林之间的亚美尼亚》(L’Arménie entre Byzance et l’Im depuis conquête arabe jusqu’en 886),282—283。格鲁塞(Grusset):《亚美尼亚史》(Histoire de l’Amenie)(巴黎,1947年),394—397。

注904 关于这一时期的情况,见任西曼《皇帝罗曼努斯·雷卡平及其统治》,125—133、151—174。

注905 J.劳伦特(J.Laurent):《1081年以前西亚地区的拜占庭与塞尔柱突厥人》(Byzance et les Turcs Seljoucides dans l’Asie idental jusu’en 1081),16—18。关于这次瓦西里征伐亚美尼亚的详细情况及瓦西里与阿拔斯人及伊庇利亚人之间的关系,见G.施伦伯格(G.Schlumberger)《10世纪末期拜占庭的辉煌业绩》(L’épopée Byzantine a fin du dixième siècle),II,498—536。格鲁塞:《亚美尼亚史》,547—580。

注906 尼古拉斯·米斯提克斯(Nichs Mystici):《书信集》(Epist),XX;米涅编:《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XI,133。

注907 关于马扎尔人的起源问题十分复杂,很难确定他们究竟起源于芬-乌格尔人还是突厥人。见J.B.柏里《东罗马帝国史》,III,492;《剑桥中世纪史》,IV,194—195。J.莫拉弗斯齐克(J.Moravicsik):“匈牙利人的起源问题研究”(“Zur Geschichte der Onoguren”),《匈牙利年鉴》(Ungarische Jahrbücher),X(1930),86、89。C.A.马卡特尼(C.A.Macartney):《9世纪的马扎尔人》(The Magyars in the Ninth Century),176—188。我还没有读过J.齐涅(Szinnyei)所著的《匈牙利人的起源问题,其语言和文化》(Die Heikunft der Ungarn,ihre Sprach und Urkultur)。

注908 《自9世纪到10世纪初的摩拉维亚和马扎尔人》(Moravia and Magyars from the Ninth Until the Beginning of the Tenth Centuries),291。

注909 Th.I.乌斯宾斯基:“财政官西梅恩时期拜占庭与保加利亚边界上的界碑”(“The Boundaey Stone between Byzantium and Bulgaria under Simeon”),《君士坦丁堡俄罗斯考古学院学报》,III(1898),184—194。

注910 “在修辞学家和廷臣财政官西梅恩编年史中对于保加利亚人的记载”(“ounts of the Bulgarians in the Chronicle of Simeon Metaphrastes and Logothere”),《民间传说、科学教学汇编》(Sbornik za narodni umotvoreniya,nauka I knizhnina),XXIV(1908),160。亦见兹拉塔尔斯基《中世纪保加利亚国家史》,I(2),339—342。

注911 尼古拉斯·米斯提克斯:《书信集》,V;米涅编,《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XI,45。

注912 尼古拉斯·米斯提克斯:《书信集》,XXIII,米涅编《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XI,149—152。

注913 《历史》,VII,2;波恩版,124。

注914 关于10世纪前半期的拜占庭和塞尔维亚,见C.吉莱切克(C.Jire?eck)《塞尔维亚史》(Geschichte der Serben),I,199—202。F.西齐克(F.?i?ik):《克罗地亚史》(Geschichte der Kroaten),I,127—129、140—143。S.斯坦耶维奇(S.Stanojev?):《塞尔维亚人民史》(History of the Serbian People)(di Contardo Ferrini),I,349—363。

注986 见劳森(Lawson)在其研究《帝国法典》时所写的文章之开头:《帝国法典》是研究拜占庭法律的核心,而且迄今为止却只有少数专家才知道它的内容。F.H.劳森:“帝国法典”(“The Basilica”),《法学季评》(The Law Quarterly Review),XLVI(1930),486。A.A.瓦西列夫:“查士丁尼的《法学汇纂》”(“Justinian Digest”),《拜占庭与当代希腊年鉴》,v,(1939),734。在A.阿尔伯托尼(A.Albertoni)所著的《拜占庭法律概貌》(Per una esposizione del diritto byzantino)一书中可以发现有关《帝国法典》的十分有用的信息,见该书43、55—57。

注987 Th.乌斯宾斯基:“君士坦丁堡的市政官手册”(“The Eparch of Constantinople”),《君士坦丁堡俄罗斯考古研究所通报》,IV,2(1890),90。

注988 《市政官手册,即智者利奥六世对君士坦丁堡行会的敕令》(Le Livre du préfet ou l’édit de l’empereur Léon le Sage sur les corporations de Constantinople),J.尼克尔(J.Nicole)编。欲寻其他版本,请看参考书目。

注989 Eparch(希腊文),Prefect(拉丁文)都是君士坦丁堡市政官的头衔。——译者

注990 1935年,希腊历史学者A.P.赫里斯托菲洛布鲁(A.P.Christophilopoulos)显然确定了其成书的具体年代是911年9月1日到912年5月11日之间。《智者利奥六世时期的市政官手册及拜占庭行会》(Τ? ?παρχικ?υ βιβmbda;?ον Λ?οντο? Το? Σοφο? κα? α? συντεχν?αι ?υ Βνξαντ?ω),13。G.米克威茨(G.Mikwitz)在他论及此书的书评时说明,希腊学者们已经解决了争端,《拜占庭与当代希腊研究年鉴》,XII(1936),369。亦见米克威茨《行会的垄断性》(Die Kartelljunktionen der Zünfte),205。但是,赫里斯托菲洛布鲁将他的结论奠基于帕帕多布鲁斯-凯拉梅乌斯(Papadopppoulos-Kerameus)对于君士坦丁堡保存的一部希腊文手稿的错误描述之上。按照帕帕多布鲁斯-凯拉梅乌斯的说法,这部手稿中含有《市政官手册》的内容,但我们现在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它实际上是巴勒斯坦的艺术家朱利安·阿斯卡洛尼特(Julian Ascalonites)写的一些法规。因此,赫里斯托菲洛布鲁的“发现”应该被摒弃。见D.吉尼斯“市政官手册与朱利安·阿斯卡洛尼特的法规(Τ? ?παρχικ?υ βιβmbda;?ον κα? α? ν?μοι’Ιουmbda;ιανο ? Το? ’Ασκαmbda;ων?του)”,《拜占庭研究会年刊》,(Επετηρ?? ‘Εταιρε?α? Βνξαντιν ? ν Σπονδ?ν),XIII(1937),183—191;尤其应注意der Byzantiner)一书的俄文译本。

注992 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制史》,III,65—226;泽波斯:《希腊-罗马法》,I,54—191。见H.莫尼耶(H.Monnier)《智者利奥六世的新律》(Les nouvelles de Léon Le Sage)。C.A.斯普尔伯(C.A.Spulber):“智者利奥六世的新律”(“Les nouvelles de Léon le Sage”)。亦见奥斯特洛戈尔斯基在《拜占庭国家史》中的评述, 注1002 G.奥斯特洛戈尔斯基:“中世纪拜占庭的农业状况”(“Agrarian Conditions in the Byzantine Empire in the Middle Ages”),《剑桥经济史》(Camgridge Economic History),I,202—203。关于联保地税和联保责任制的问题仍然是值得争论的。见F.多尔格《关于10—11世纪拜占庭的财政管理问题》(Beitr?ge zur Geschichte der byzantinischen Finanzverwaltun besonders der 10 und 11.Jahrhunderts),129—130。亦见G.布拉提亚努(G.Br?tianu)《拜占庭经济社会史研究》(études Byzantines d’histoire économique et sociale),197—201。

注1003 此是希腊文原文κmbda;εισο?ρα的拉丁拼法,原意为山口、关隘,此处用意译,见下文。——译者

注1004 Ducatus,官名袭自晚期罗马时期,其词形同中世纪的公爵,但此处沿用中国古官职的名称“都督”,以有别于中世纪西方的封建公爵。该官职是集军政权力为一身的地方官,其地位和职责与军区首长相似但不完全相同。——译者

注1005 该词源于希腊语词αρχηνταιν?,意为有贵族身份的人,此处应指贵族地产。——译者

注1006 J.B.柏里:《9世纪的帝国统治体系,附克列托罗洛吉昂·菲罗塞奥斯文献的修订版》(The Imperial Administrative System in the Ninth Century,with a revised text of the Kletorologion of Philotheos),146—147。

注1007 V.贝内塞维奇:“克列托罗洛吉昂·菲罗塞奥斯之前的拜占庭行政官阶表”(“Die byzantinischen Ranglisten nach dem ‘Kletorologion Philothei’”),《拜占庭与当代希腊研究年鉴》,V,118—122;关于其年代,见164—165。

注1008 N.斯卡巴拉诺维奇(N.Skabnovich):《11世纪的拜占庭国家与教会》(The Byzantine State and Church in the Eleventh Century),193—230。

注1009 格尔泽:《拜占庭帝国概要》,1006。

注1010 K.萨塔斯:《中世纪希腊文献目录》,IV,58。

注1011 绰号帕拉皮纳克斯的起因是由于在这位迈克尔统治时期,农业歉收,拜占庭金币诺米斯马贬值,一个诺米斯马的金币以往能买一摩底(medimnus,古罗马量度单位)面包,而此时则只能买一个摩底的1/4,即一个pinakion(皮纳基翁)的面包。

注1012 斯卡巴拉诺维奇(Skabnovich):《11世纪的拜占庭国家与教会》(The Byzantine State and Church in the Eleventh Century),115。

注1013 君士坦丁·波菲罗杰尼图斯:《拜占庭宫廷礼仪》,波恩版,661;哈伦-伊本-雅希亚(9世纪)的作品,收于M.德戈杰(M.de Goeje)《阿拉伯地理学文献目录》(Bibliotheca geographorum arabicorum),VII,121、124;哈伦-伊本-雅希亚对君士坦丁堡的描述亦被收于伊本-鲁斯塔(Ibn-Rustah,10世纪人)的阿拉伯地理学著作中。A.A.瓦西列夫:“哈伦-伊本-雅希亚和他对君士坦丁堡的描述”(“Harun-ibn-Yahya and his Description of Constantiople”),《康达可夫研究院年鉴》,V(1932),156、158。马尔卡特(Marguart):《东欧与东亚的斗争》(Osteurop?ische und ostasiatische Streifzüge),216、219、227。

注1014 P.威特克(P.Wittek):“关于拜占庭与突厥人的地名”(“Von der byzantinischen zur türkischen Toponymie”),《拜占庭》(布鲁塞尔),I(1935),12—53。威特克:“关于罗姆突厥人国家的两个问题”(“Deux chapitres de l’histoire des Turcs de Roum”),《拜占庭》(布鲁塞尔),XI(1936),285—302。

注1015 C.纽曼(C.Neuman):《十字军时期的拜占庭世界》(Die Weltstellung des byzantinischen Reiches vor en Kreuzzügen),107;法文版,104。

注1016 迈克尔·阿塔利奥塔(Michaelis Attaliotae):《历史》(Historia),94;约翰尼斯·斯奇利查(Joanis Scylitzae),《历史》,661。

注1017 《匿名编年史》(?νων?μον Σ?νοψι? Χ ρονικ?);萨塔斯:《中世纪希腊文献目录》,VII,169。关于11世纪突厥人在1071年以前的侵掠活动,亦见叙利亚的迈克尔的编年史,夏博译,III,158—165。

注1018 G.威尔(G.Weil):《卡里芬的历史》(Geschichte der Chalifen),III,115—116。J.劳伦特:“拜占庭与小亚细亚的塞尔柱突厥人,阿列克修斯·科穆宁之前的和约”(“Byzance et les Turcs Seldjoucides en Asie Mineure,leurs traités anterieurs à Alexis Comnène”),《拜占庭》(布鲁塞尔),II(1911—1912)、106—126。见C.卡亨(C.Cahen)的一篇绝妙文章“从穆斯林资料中所见之曼兹克特战役”(“La campagne de Mantzikert d’apres les sources musulmanes”),《拜占庭》(布鲁塞尔),IX(1934),613—642。

注1019 J.劳伦特在《1081年以前西亚的拜占庭与塞尔柱突厥人》(Byzance et les Turcs Seldjoucides dans l’asie identale jusqu’en 1081) 注1034 N.波波夫:《智者利奥六世》,232。

注1035 同上。

注1036 柏里:“关于《论帝国行政》一书”(“The Treatise De administrando imperio”),《拜占庭》(德文),XV(1906),517—577;扎格来布的G.马诺也罗维奇(G.Manojlovi? of Zagreb)在塞尔维亚-克罗地亚出版了四部重要的关于这篇文章的论文集,刊于《扎格来布学术院院刊》(Publications of the Academy of Zagreb),CLXXXII—CLXXXVII(1910—1911)。作者在1927年于贝尔格莱德举行的国际拜占庭研究大会上,将这四篇论文的摘要译成法文;见《国际拜占庭大会报告文集》(Compte-rendu du Congrès)(1929),45—47。

注1037 目前我们有一部新的关于《论帝国行政》的评注版,由莫拉弗斯齐克(Moravicsik)编辑,其英文翻译版由R.詹金斯(R.Jenkins)主编(1949年)。

注1038 此即天主教传统中,耶稣基督在被钉十字架之前,扛着十字架赴刑场的“苦路”上显示的一次奇迹:一位妇女用手帕给基督擦汗,却把他的面容像相片一样印在手帕上。后人遂将这块手帕供奉起来,称其为“圣容”。——译者

注1039 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727。蒙特拉蒂奇:《拜占庭文献史》,120—125。

注1040 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568。其近期研究见书后参考文献目录。

注1041 关于阿莱萨斯和他的生活环境的一些重要数据,见M.A.桑奎因(M.A.Shanguin)“10政治世纪前半期的拜占庭政治人物”(“Byzantine Political Personalities of the First Half of the Tent Century”),《拜占庭年鉴》(1945),228—236。

注1042 喀山的S.P.谢斯塔可夫(S.P.Shestakov)相信狄奥凡尼的续作者是狄奥多尔·达弗诺帕特斯(Theodore Daphnopates)。见他的“关于狄奥凡尼的续作者问题”(“The Question of the Author of the Continuation of Theophanes”),《Chronicle of Logothe in vonic and Greek”),《拜占庭年鉴》,II(1895),78—151。奥斯特洛戈尔斯基:“财政官西梅恩之编年史的一部斯拉夫文版本”(“A vonic Version of the Chronicle of Symeon Logothete”),《康达可夫研究院年鉴》,V(1932),17—36。亦见奥斯特洛戈尔斯基用法文所写的一部简明的,但非常清楚的关于这一问题的概述:“关于907年奥列格大公对君士坦丁堡的进攻”(“L’Expédition du Prince Oleg contre Constantinople en 907”),《康达可夫研究院年鉴》,XI(1939),50。

注1044 米涅:《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VI,956—959;俄文版,瓦西列夫斯基:《著作集》,II,121—122。

注1045 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734。已故波兰文学家J.塞达克(J.Saidak)专门整理约翰·吉尔梅特斯作品,特别是他歌颂圣母的诗作品。见其文章“如何认识约翰·吉尔梅特斯作品的重要意义”(“Que signifie Κυρι?τη? Γεωμ?τρη??”),《拜占庭》(布鲁塞尔),VI(1931),343—353。见塞达克在其《拜占庭文献史》(Literatura Byzantyńska)中写的短文。

注1046 S.雷纳克(S.Reinach):“拜占庭的基督教与爱国者”(“Le Christianisme à Byzance et question du philopatris”),收入他的《崇拜、神秘主义和宗教》(Cultes,mythes et religions)(tombeau de Digenis Akritas”),以及“狄吉尼斯·阿克里特斯其人”(“Authoour de Digenis Akritas”),它们都分别刊发在《拜占庭》(布鲁塞尔),VI(1931),481—508;VII(1932),287—320。

注1064 见M.斯佩兰斯基(M.Speransky)的非常重要的一篇论文:“狄吉尼斯的业迹”(“Digenis Deeds”),《俄罗斯语言和文学学部文集》(Yazika I Slovesnost),XCIX,7(1922);法文,见P.帕斯卡尔(P.Pascal)“狄吉尼斯,‘奴隶’还是‘德沃杰尼耶的事迹’”(“Le ‘Digenis’,ve ou ‘Geste de Devgenij’”),《拜占庭》(布鲁塞尔),X(1935),301—304。

注1065 O.M.多尔顿:《东方基督教艺术》,17—18。

注1066 J.斯特拉齐格夫斯基:《亚美尼亚与欧洲的建筑》(Die Baukunts der Armenier und Europa)。见夏尔·迪尔《拜占庭艺术手册》,I,476—478。多尔顿:《东方基督教艺术》,34—35。

注1067 西拉尔皮·德内尔塞西亚(Sirapie der Nersessian):“论宗教月历和年代和为瓦西里二世写作的诗篇”(“Remarkes on the Date of the Menologium and the Psalter Written for Basil II”),《拜占庭》(布鲁塞尔),XV(1940—1941),104—125。

注1068 多尔顿:《东方基督教艺术》,250。

注1069 迪尔:《拜占庭艺术手册》,II,567—579。见G.德热法尼翁(G.de Jerphanion)《拜占庭艺术的一个新的行省,卡帕多细亚岩洞教堂研究》(Une nouvelle province de l’art byzantin.Leéglises rupestres de Cappadoces),I,part 1,附有精美的插图。迪尔的研究(《拜占庭艺术手册》,[ 注1117 见A.A.瓦西列夫:“查理大帝和哈伦·阿尔-赖世德”(“Charlemagne and Harun ar-Rashid”),《拜占庭年鉴》,XX(1913),63—116。布莱耶尔:《十字军》War of Moslem and Christian for the Possession of Asia Minor”),《当代评论》(Contemporary Review),XC(1906),1—15。关于11世纪末巴勒斯坦的突厥人,参见P.E.莱昂(P.E.Riant)“十字军历史评论目录”(“Inventaire critique des letters historiques de croisades”),《东方拉丁文献档案》(Archives de l’orienttin),I(1881),65。

注1133 L.哈尔芬:《野蛮人:11世纪突厥人征服时期的大规模侵略行动》(Les Barbares:des grandes invasions aux conquêtes turques du XIe siècle),387。亦见埃德曼《十字军运动的兴起》,特别见363—377。

注1134 T.哈维(T.Havet):《吉尔伯特书信集(983—997年)》(Letters de Gerbert,983—997),22页及注3。N.巴布诺夫(N.Bubnov):《作为史料的吉尔伯特书信集》(The Collection of Gerbert Letters as a Historical Source),II,230页注137。亦见居贝尔:《 注1139 居贝尔:《第一次十字军运动史》(1881年第2次修订版)。

注1140 见E.乔兰森(E.Joranson)“1064—1065年的德意志人大朝圣”(“The Great German Pilgrimage”),《十字军和其他史学论文,致丹那·C.穆恩罗》(The Crusade and Other Historical Essays Presented to Dana C.Muro),39。

注1141 见E.乔兰森“1064—1065年的德意志人大朝圣”,《十字军和其他史学论文,致丹那·C.穆恩罗》,40。

注1142 O.多比亚齐-罗杰斯特文斯基(O.Dobiache-Rojdestvensky):《十字军时代;十字军运动中的西方》(The Epoch of the Crusades;the West in the Crusading Movement),16。

注1143 见布莱耶尔《十字军》,42—50对朝圣者的描述。亦见乔兰森“1064—1065年的德意志人大朝圣”,《十字军和其他论文,致丹娜·C.穆恩罗》,4,n.to p.3;40页注141。在C.克拉姆普(C.Crump)和E.雅各布(E.Jacob)编《中世纪遗产》(In the Legacy of the Middle Ages)63页,有以下误导性断言:“朝圣时代深化了人们对实际利益的追求,十字军才随之而来。”

注1144 乔兰森:“1064—1065年的德意志人大朝圣”,《十字军和其他论文,致丹娜·C.穆恩罗》,42。

注1145 H.洛伊(H.Loewe):“塞尔柱人”,《剑桥中世纪史》,IV,316。

注1146 例如,见K.克伦巴赫《拜占庭文献史》,420。樊尚和阿贝尔:《耶路撒冷》,II,xxxvii。

注1147 夏尔·迪尔:《一个贵族共和国:威尼斯》(Une république patricienne:Venise),33。

注1148 F.切罗内(F.Cerone):“阿拉贡的阿方索的东方政策”(“La politica orientale di Alfonso d’Aragona”),《那不勒斯省历史档案》(Achivio storicoper le provincie Napolitane),XXVII(1902),425。

注1149 乌尔班二世训令,1089年7月1日发于罗马,见J.D.曼西《新编圣公会议文集》,XX,701。米涅:《拉丁教父文献全集》,CLI,302—303。P.雅非(P.Jaffé):《罗马教廷登记册》(Regesta Potificum Romanorum),I,663(no.5401)。见莱昂“十字军历史文书评注”(“Inventaire critique”),《东方拉丁文档案》,I(1881),68—69;对于这封教宗诏书的真实性,莱昂持怀疑态度,但又说不出站得住脚的理由。见埃德曼《十字军运动的兴起》,295页及注38。

注1150 V.O.克鲁切夫斯基(V.O.Kluchevsky):《俄罗斯史》(A History of Russia),C.J.赫加斯(C.J.Hogarth)译,I,192;1906年俄语第2版,I,344—345。见莱布《11世纪末期的罗马、基辅和拜占庭》,276页注1,277。虽然罗斯编年史对十字军不置一语,但11世纪的罗斯人应该知道十字军。N.约尔加:《东方和罗曼尼亚事件选》(Choses d’Orient et de Roumanie*),39—40,其中否认罗斯与十字军的关系。D.A.拉索夫斯基(D.A.Rasovsky):“波洛伏齐人,波洛伏齐军事史”(“Polovotzi,Military History of Polovotzi”),《康达可夫研究院年鉴》。XI,(1940),98。

* 此处的Roumanie,指拜占庭首都周边地区,不是罗马尼亚。——译者

注1151 《11世纪末期的罗马、基辅和拜占庭》,276页注1。

注1152 杰尔斯特(Gjerset):《挪威人》(Norwegian People),I,313—314。见P.E.莱昂《斯堪的那维亚人对圣地的远征和朝拜》(Expéditions et pèlerinages des scondinaves en Terre Sainte),127—171。

注1153 M.布罗塞特(M.Brosset):《格鲁吉亚史》(History de Géorgie),I,352—353。亦见A.第尔(A.Dirr)“格鲁吉亚”,《伊斯兰教百科全书》,II,139—140。W.E.D.艾伦(W.E.D.Allen):《格鲁吉亚人民史》(A History of the Georgian People),95—97。

注1154 见D.C.穆恩罗(D.C.Munro)“1095年皇帝阿列克修斯一世曾经在皮亚琴察会议上求援吗?”(“Did the Emperor Alexius I Ask for Aid at the Council of Piacenza,1095?”),《美国历史评论》,XXVII(1922),731—733。J.盖伊:《11世纪的教宗和基督教》,366。莱布:《11世纪末期的罗马、基辅和拜占庭》,180。布莱耶尔:《查理大帝和巴勒斯坦》,《历史杂志》,CLVII(1928),61—62。多尔格:《未公布的希腊文献汇编》,II,43(no.1176),有很好的参考书目。夏朗东在《第一次十字军史》(I,156)中认为皇帝使者到皮亚琴察是为了重新开始教会合一的谈判;亦见17—18。R.格鲁塞(R.Grusset):《十字军和耶路撒冷的法兰克王国史》(Histoire des Croisades et du royaume franc de Jerusalem),I,5。19世纪中叶,F.帕尔格雷夫(F.Palgrave)提出一个异想天开的理论:皮亚琴察的希腊使者实际是塔兰特的博希蒙德派来的间谍,见《诺曼底和英格兰史》(The History of Normandy and of Ennd),IV,509—510。见尤塔尔(Yewdale)《博希蒙德一世》(Bohemond I),I,34页注1。

注1155 《第一次十字军运动史》,182。

注1156 安娜·科穆宁娜:《阿列克修斯》,VI,12;赖弗谢德编,I,220;道斯编,163。

注1157 F.邓卡夫(F.Duncalf):“教宗的第一次十字军计划”(“The Pope’s n for the First Crusade”),《十字军及其他论文》,48—49。

注1158 D.C.穆恩罗:“1095年教宗乌尔班二世在克莱蒙的演讲”(“Speech of Pope Urban II at Clermont”),《美国历史评论》,XI(1906),231—242。

注1159 P.马斯:“皇帝阿列克修斯一世的诗”(“Die Musen des Kaisers Alexios I”),《拜占庭杂志》(德文),22(1913),357—358,328—329。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这段文字尚未在涉及第一次十字军历史的研究中使用过。

注1160 安娜·科穆宁娜:《阿列克修斯》,V,5;赖弗谢德编,II,76;道斯编,250。该段最后一句,道斯译为:“把这看成必然结果。”

注1161 见M.卡纳尔(M.Canard)在“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世界的圣战”(“La Guerre sainte dans le monde imique et dans le mond crétien )”一文中做的重要研究,《非洲杂志》(Revue africaine),LXXIX(1936),605—623。卡纳尔还强调,11世纪的拜占庭并不存在圣战的观念。

注1162 关于佛兰德的罗伯特二世,可参见M.M.克纳彭(M.M.Knappen)“第一次十字军时期的佛兰德的罗伯特二世”(“Robert II of nders in the First Crusade”),《十字军和其他论文》,79—100。

注1163 见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I,44。在途经巴尔干半岛到拜占庭途中,博希蒙德尽量顺从阿列克修斯和他的使者的意愿(第40页)。但尤塔尔指出:“在利欲熏心的计划背后,博希蒙德抱着什么目的参加十字军,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知道。”(第44页)

注1164 同上书,38。

注1165 《书信集》,IX,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CXXVI,324—325。

注1166 《罗马帝国衰亡史》,布瑞编,chap.59。

注1167 D.比凯拉斯(D.Bik&eacutes):《拜占庭时期和近代的希腊》(La Grèce Byzantine et moderne),29。比凯拉斯:《关于基督教希腊问题的七篇论文》(Seven Essays on Christian Greece),布特侯爵约翰译,35—36。

注1168 《第一次十字军史》,159—160。

注1169 《大马士革十字军编年史》(The Damascus Chronicle of Crusaders),H.A.R.吉布(H.A.R.Gibb)译,41。

注1170 参见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44。G.德热法尼翁:“卡帕多细亚碑铭文和尼西亚的希腊帝国史”(“Les Inscriptions cappadociennes et l’histoire de l’Empire Grec de Nicée”),《东方基督教杂志》,I(1935),244—245。

注1171 详情参见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52—84。夏朗东:《第一次十字军史》,177—249。

注1172 安娜·科穆宁娜:《阿列克修斯》,XI,22;赖弗谢德编,II,140—141。见夏朗东《第一次十字军史》,II,236页注6。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102页注99。此传说流行于西方。在中世纪,装死和假葬的记述有据可考。见瓦西列夫斯基《著作集》,I,234—235。

注1173 “圣战历史”(“Historia belli sacri[〈图德伯特历史的模仿与续篇〉Tudebodus imitatus et continuatus]”),D.布凯(D.Bouquet):《十字军运动史汇编》(Recueil des historiens des croisades),III,228。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106。

注1174 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108、115。此观点得到A.C.克雷(A.C.Krey)的支持:“《帝王传记》中一个被忽略的片断及其与第一次十字军文学的联系”(“A Neglected Passage in the Gesta and Its Bearing on the Literature of the First Crusade”),《十字军和其他论文》,76—77。

注1175 博希蒙德的原稿可在安娜·科穆宁娜的著作中找到,《阿列克修斯》,XIII,12;赖弗谢德编,II,209—221;道斯编,348—357。参见尤塔尔《博希蒙德一世》,127—129;多尔格:《未公布的希腊文献汇编》,II,51—52(no.1243);很好的参考书目。

注1176 《书信集》,XVI;米涅编,《希腊教父著作全集》,CXXVI,529。

注1177 《第一次十字军史》,I,321—322。

注1178 F.夏朗东:《科穆宁王朝。11、12世纪拜占庭帝国研究》(Les Comnène.Etudes sur l’Empire byzantin au XIe siècle)(以下简称《科穆宁王朝》),II,10。

注1179 尼西塔斯·科尼阿特斯:《历史》,波恩版,23。

注1180 选自《12世纪的乌戈尔(匈牙利)人和斯拉夫历史》(History of Ugria〈Hngary〉 and the ves in the Twelfth Century),26—27。

注1181 《拜占庭史料集》(Fontes rerum byzantinarum),W.莱格尔(W.Regel)编,II,334。至今为止,无人使用过这个资料。赞颂者将帕齐纳克人和其他侵犯拜占庭的北方部落称为斯基泰人和游牧人。

注1182 提尔的威廉(William of Tyre):《海外领地政治编年史》(Historia rerum in partibus transmarinis gestarum),XV,3;载《十字军历史汇编》,I,658—659;E.A.C.克雷英译本,II,97。

注1183 莱格尔:《拜占庭史料集》,II,358—359。

注1184 雅尼斯·辛那姆斯:《历史》,波恩版,25。尼西塔斯·科尼阿特斯:《历史》,波恩版,56。提尔的威廉:《海外领地政治编年史》,XV,21,《十字军历史汇编》,I,691;克雷英译文,II,126。

注1185 莱格尔:《拜占庭史料集》,II,338 、339。

注1186 莱格尔:《拜占庭史料集》,336、346、353。作者认为诗中所言凯尔特橡树即指安条克的法兰克人公国。

注1187 弗莱兴的奥托(Otto of Freising):《皇帝腓特烈一世业绩》(Gesta Friderici I imperatoris),I,24(25);G.维茨编,33。

注1188 E.卡斯珀尔(E.Caspar):《罗杰二世(1101—1154年)和诺曼-西西里王国的建立》(Roger II〈1101—1154〉 und die Gründung der normannisch-sicilischen Monarchie)(以下简称《罗杰二世》),365。

注1189 J.夏博:“十字军历史片断(Un épisode de l’histoire des croides)”,《M.古斯塔夫·施伦伯格纪念文集》(M&eacutenges offerts a M.Gustave Schumberger),I,179。

注1190 《第二次十字军历史研究》(Studies zur Geschichte des zweiten Kreuzzuges),96。

注1191 《十字军史》,55、57。

注1192 “两个帝国的联盟”,《斯拉夫研究文集》(vyansky Sbornik),II(1877),214;《著作集》,IV,22—23。

注1193 H.居贝尔:《关于第二次十字军》(Ueber den zweiten Kreuzzug),441。Th.乌斯宾斯基:《十字军史》,61。乌斯宾斯基:“曼纽尔·科穆宁的东方政策”(“The Eastern Policy of Manuel Comnenus”),《俄国巴勒斯坦学会报告》(ounts of the Russian Palestine Society),XXIX(1926),114。参见库格勒《第二次十字军历史研究》,166页注60。

注1194 夏朗东:《科穆宁王朝》,287。

注1195 E.柯蒂斯(E.Curtis):《西西里的罗杰和1016—1154年南意大利的诺曼人》(Roger of Sicily and the Normans in Lower Italy,1016—1154),227。

注1196 参见F.夏朗东《诺曼人在意大利和西西里的统治》,II,135—137。亦见卡斯珀尔《罗杰二世》,376—384。

注1197 只有西方史料提及雅典的陷落和劫难。见卡斯珀尔《罗杰二世》,382页注5。

注1198 条约内容参见塔菲尔和托马斯《古代商业和国家历史条约集》,I,109—113。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制史》,III,525—529。

注1199 参照《出埃及记》,17:8—14。

注1200 扎哈利亚·冯·林根塔尔:《希腊-罗马法制史》,III,443。萨洛尼卡的尤斯塔修斯(Eustathii Thessalonicensis):《悼曼纽尔·科穆宁》(Manuelis Comneni Laudatio funebris),par.17;米涅:《希腊教父文献全集》,CXXXV,984。

注1201 尊者彼得:《书信集》,VI,16;米涅编:《拉丁教父文献全集》,CLXXXIV,424。

注1202 “两个帝国的联盟”,《斯拉夫研究文集》,II(1877),244;《著作集》,IV,55—56。

注1203 胡戈·法尔坎笃(Hugo Falcandus):《西西里史》(Historia sic)载L.A.穆拉多里(L.A.Muradtori):《意大利历史资料手稿》(Scriptores rerum italicarum),VII,269。

注1204 弗莱兴的奥托:《皇帝腓特烈一世业绩》,2,49。

注1205 V.G.瓦西列夫斯基:“南意大利战争(1156—1157年)”(“The South Italian War,1156—1157”),《斯拉夫研究文集》,III(1876),400;《著作集》,IV,138。

注1206 夏朗东:《科穆宁王朝》,II,557。

注1207 G.施伦伯格:《夏蒂荣的雷金纳德》(Renaud de Chatillon),107。

注1208 《海外领地政治编年史》,XVIII,23;《十字军历史汇编》,I,860—861;M.鲍林(M.Paulin)编,II,232。该书的拉丁文本说:“他交出他的剑,接着扑倒在皇帝脚下,五体投地。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恶心。拉丁人的面子被他丢尽了。”提尔的威廉:《海外领地政治编年史》,E.A.巴布科克和A.C.克雷译,II,277。关于此事,参见普洛德罗姆斯的一首诗,见《十字军历史汇编》,II,305—310。

注1209 约翰尼斯·辛那姆斯:《历史》,IV,18;波恩版,183。

注1210 施伦伯格:《夏蒂荣的雷金纳德》,110、111。提尔的威廉:《海外领地政治编年史》,XVIII,23;《十字军历史汇编》,I,861:拉丁人的面子被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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