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来到特蕾西的房间,他想了解她的情况,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没带钱还要赌博。她开车十分疯狂,好像想寻死,对生活已经没有眷恋。“特蕾西,听着……”他说道,有很多问题想问。
特蕾西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问出来,因为她不想回答。他们一起度过了奇妙的夜晚。后来邦德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解开一点疑惑,邦德走向挂历。发现刀子的确是插在15号上后,他拔下刀子,并放回裤子口袋中。他转过身,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人没有回答。他说:“过来坐下。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不过我们先喝点威士忌和汽水,怎么样?”说着,他指了指桌子对面的另一把舒适的扶手椅,示意邦德坐下,他在桌子上放上一只大银盒,里面装有各式香烟,然后他走到墙角的一个金属文件柜旁,打开柜子。柜子里面没有文件,完全是一个坚实的冰箱。他快速拿出一瓶黑格酒和一瓶威士忌,还有两个玻璃杯、一盒冰块、一瓶苏打汽水,还有一壶冰水。他把这些东西依次地放在桌上。然后,邦德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兑了点水,还加了些冰块。马克昂杰坐在邦德对面,拿过黑格酒瓶,直直地看着邦德,说道:“我是从巴黎国防部情报处的一个朋友那了解你的情况的。他给我情报,我付给他一笔费用。今天早上我已经摸清了你的情况。我们在敌对的阵营,不过也不是直接为敌。我们坦诚地聊一聊吧。”他停了一下,往杯子里倒了点酒,十分认真地说,“我想和你建立信任关系。这是我想到的唯一方法。我把生命交付到你手上。”
他喝了口酒,邦德也喝了一口。柜子里的冰箱发电机突然发出一阵嗡嗡声,邦德感到一丝肃穆的气氛,他知道接下来的事会很重要,但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发展,不过他觉得可能不坏。他不知不觉对这个人产生了敬意和感情,他感觉接下来他要说的事和自己将会有很大关联。
冰箱的发电机停了下来。
马克昂杰胡桃核般满是皱纹的脸对着邦德。
“我是‘科西嘉联盟’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