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1]格赖小君主(petite majestégrayloise),当地的一种马。——译注
[26]《斯特拉斯堡宗教历史与哲学评论》,VII,1927年。
[27]Georges de Lagarde,Recherches sur l''esprit politique de Réforme,Paris,Picard,1926.
[28]拉丁语:空虚的声音。——译注
[29]《综合评论》,V,1933年。
[30]难道需要提到保罗·瓦莱里的那场引起轰动的抨击(Regards sur le monde cutuel,1931)吗?我们说这是对历史的抨击,抨击的是读者称为历史的东西,的确是这样;可是,那就是历史吗?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31]朱利安·本达:《怀有成为一个民族的意愿的法兰西人的历史概要》(Esquisse d''une histoire des Franedil;ais dans leur volontéd''être une nation,Paris,Gallimard,1932)。夏尔·瑟诺博斯:《真诚的法兰西民族史,试论法兰西人演化史》(Histoire sincère de nation franedil;aise,essai d''une histoire de l''évolution du peuple franedil;ais,Paris,Rieder,pp.xii—520)。
[32]《历史中的个人,历史人物》(L''individualitéen histoire,le personnage historique,Troisième Semaine internationale de Synthèse,Paris,Alcan,1933,pp.123—138)。我还要提及《马丁·路德的命运》(Un destin,Martin Luther,Paris,Rieder,1928;3eéd.,Paris,Presses Universitaires,1951)中,所有论述历史人物与历史中的集体之间关系的问题的内容。
[33]这种被我视为个人意志的群体意志,超越其中部分人的意志……完全是我头脑的抽象力的产物,是属于形而上学一类的观念。任何说到法国的历史、说到“法兰西古老意志”的人,头脑中都必定存在这种观念……还有,那些持这种说法的人,往往公开对抽象观念表示最傲慢的蔑视,并且声称“只承认事实”。“我们在这篇著作中的唯一价值也许就是,其中如果有形而上学者,我们知道我们就是这形而上学者。”(Brenda版, [42]他说的“贵族”(而我很希望,这里不是一个人格化的抽象概念,不像“法国人”或“德国人”,记得他从前的学生跟我们讲过,他们的老师厌恶德国人),我想我们应该把它理解成“领主”才对?不过让一种令人遗憾的混淆这样一直存在下去,这不是教育读者的方法。其次,尤其是这个如此断然的说法,其依据是什么?“贵族只把领地作为他的战略地位来关心”:这个断言言之有理,却同样也可能没有依据。这位审慎的教授,就这么一下,“用一些根据一些不审慎的普遍化做出的推论,填补了他的认识的……空白”了?
[43]瑟诺博斯为货币的功绩零星地专门写了一些评语。但是这些评语停留在他的文章的页边空白处,停留在他的思想的边缘。他没有从经济学上进行思考。在学说方面,他在这个领域的尝试并不顺利,在事实方面,甚至都说不上有过尝试。他向我们描绘的中世纪农民,“封闭在其村庄范围内,没有任何手段来改变他们的生存状况,既没有钱,也没有提高其教养的知识”——他以两三行文字堆砌出大量的时代错误。“封闭”的农民?那么,瑟诺博斯从来就没有在文献中碰到过那种经常游荡在乡村,出没于森林的流浪汉、逃犯、游侠、游民吗?他们响应垦荒承包人的号召,在像法国这样的国家内部,深入那些构成那么广阔的移民地的森林区域。关于这方面的内容有千言万语,我把最近在一位地理学家德方坦(Deffontaines)先生的论文《论加龙河中游地区的人及其工作》(Les hommes et leurs travaux dans les pays de moyenne Garonne)中找到的一句话献给瑟诺博斯,它是为一项长期研究作出的结论:“一个人口不断增加的地区。”在我们当中,有谁深入了解了法国的一个区域,不会作出这种结论?反正不会是我,我既是弗朗什—孔泰人,也是汝拉人(汝拉这个移民地区就在几个世界的接合点上)。当要另外补充说,农民假如“有钱”,而且有……按照农业部的教授的意见,在13世纪他们就可能“提高他们的教养”了——而在《论加龙河中游地区的人及其工作》中( [94]《印欧语言比较研究导论》, [95]poussière linguistique,语言学家索绪尔(Saussure)用来表示一个特定时期的语言的特征,是该语言早期阶段的残留,不再有产生新的语言成分的能力。——译注
[96]《希腊语言史概况》, [97]《希腊语言史概况》,et paysans du Bordis pendant guerre de Cent Ans)发表后,人们可以说到它了。
[118]拉丁语:沙漠中的呐喊</a>。意思是非主流意见。——译注
[119]《历史综合评论》,XLII,1926年。
[120]Histoire dengue franedil;aise des originesà1900,Paris,Armand Colin,1926.
[121]拉丁语,大意是:两位诗人杰出一生,多产而辉煌……——译注
[122]在同一系列中,巴尔布转载了伊拉斯谟的《愚人颂》和莫尔的《乌托邦》。在18世纪结束时的这次复兴中,有趣的东西在出版时都假借了爱好珍本的名义,有思想特点的著作的名义,或者对16世纪的情怀的名义。
[123]在这一时期,培尔(Bayle)已经注意到,博学的诗人们发出了“拉丁诗最后的叹息”(Franche-Comtéa-t-elleétéespagnole?),我不抱幻想,引用了这篇著作。还存在有利于这个传说的一段时期,并且不断在弗朗什—孔泰发现一些棕色头发及浅黑色皮肤的人,他们是卡斯蒂利亚西班牙贵族的后裔,还随处可见一些“西班牙式的宅 [140]参见livre I,chap.XXII,p.56:“别担心,高卢人,如果德国人在此叫嚷说我们的语言大部分是他们的,就用我们的克尔特语反驳……经过600多年被征服、奴役和主宰的耻辱之后,他们在莱茵河和多瑙河两岸之外被人认识”,等等。
[141]Livre II,chap.I,90.——Id.,p.94.
[142]不仅严格意义上的习惯法,而且在16世纪和17世纪中发布推行的许多法令汇编都是用法语写的。弗朗什—孔泰的开业者喜欢读的书,圣——莫里斯(Saint-Mauris)的《开业指南》(Pratique)(1577),是用法语写的。一些广泛流传的著作,如博盖(Boguet)的《巫师的对话》(Discours des sorciers),也不是用拉丁语,而是用法语写的。
[143]17世纪最杰出的弗朗什—孔泰法语教授塔尔贝,就是依照日期注明为1653年3月4日的西班牙国王的特许证书,被任命为大学的习惯法日常课程的教授,为期三年。他获得了巨大成功,习惯法教授职位最终在大学一直留了下来。然而在法国,法国法律的课程也只是在1679年4月敕令颁布后才开始的。
[144]相反,在这个时期,弗朗什—孔泰人很关心找人教他们的孩子外语,不仅仅是意大利语,一有机会还学西班牙语和德语(参见由托普克发表的海德堡大学的人名登记册),以及弗朗德尔人的蒂瓦语,这对将来在哈布斯堡王朝做官有用。
[145]关于多尔的在情人节找情人的姑娘,参见蒂罗尔人盖兹科弗勒(Geizkofler)的奇特的《回忆录》。布吕诺先生在其Cousin et Réforme en Franche-Comté)[载《法国新教社会史公报》(Bull.Soc.Hist.Protestantisme franedil;ais),1907年]中一些有关1530年弗朗德尔的伊拉斯谟追随者在多尔的表现。
[146]复兴的势头至少不比其他地方强。18世纪,在被法国征服后,在弗朗什—孔泰(像在许多其他外省一样),有人以用方言写“诗”为乐。(可添加到布吕诺先生所列清单中的)最重要的两首,一是1735年的《另一个世界一位穿撑裙的夫人的到来》(L''arrivée d''une dame en l''autre monde habillée en paniers),是用贝桑松方言写的讽刺诗(博吉约,s. d.in-8o,16页),它招致了一些模仿:(瑞士)库鲁的一位叫费迪南·拉斯皮勒的本堂神甫,把它译成“德莱蒙河谷科尔纳的方言”;它以这种形式被罗塞(A.Rosset)编入1903年至1906年的《瑞士民俗档案》(Archives suisses des traditions popires)(Schweizer.Arch.f.Volkskunde,Zürich)。一是1735年的《报时人,以贝桑松方言对话形式的讽刺史诗》(La Jaquemardade.Poèmeépique en dialogue au patois de Besanedil;on,Dole,J.-B.To)。这是八音步方言诗形式的对话,是刚刚重建的贝桑松玛德莱娜教堂上的时钟的报时人像与相邻的一个补鞋匠的对话。作者是初等法院的顾问比佐,他自己注明是用方言写的:
Lou bépeuple de Besanedil;on
La z''antandan pâ Francet;
而且在诗的开头,比佐自以为有责任告诉读者,谈到……他所说的方言的发音方法。最近这份文献和整篇诗一起,再版于《杜河竞赛协会论文集》。就在同一时期(1753),布雷斯边境上一位孔泰妇女,玛格丽特·德·梅松福特(Marguerite de Maisonforte)(布伦夫人),发表了她的《论萨肖街葡萄酒制造商的孔泰语——法语词汇》(Essay d''un Dictionnairetois-franedil;ais par un vigneron de rue du Sachot)(贝桑松,1753年,39页; [148]孔泰人的斗争精神不值一提,为反对征服而进行的持久抵抗也不值一提。不服征服的人远走他乡,留下的人很快就归附新君主。在传说和文学中,有描述说孔泰人死后要求把自己“面朝地”埋葬,为的是不想看到他们所厌恶的主人。一代人的时间,一切都结束了。从1720年到1789年,在这个外省地区,没有反法情感起作用的痕迹。
[149]我很担心,许多历史学家会跟着这些法学家夸大这些“特权”的价值,我指的是,夸大它们在1789年前后人们的意识中的真实重要性。我们不应该混淆不同方面发生的情况,包括公法与利益方面和意识与情感方面。
[150]甚至在初级宣传书籍中就出现了这种对民族定义的不同。例如在科洛——德布瓦(J.-M.Collot-d''Herbois)的《热拉尔神父为1792年编的历书,获得由巴黎雅各宾派的宪法之友协会提出的奖励的作品》(Almanach du père Gérard pour l''année 1792,ouvrage qui a remportéle prix proposépar Sociétédes Amis de Constitution,séante aux JacobinsàParis)(Besangon,Simard,1792)中; [154]1930年1—2月,des Cours et Conférences,1930)上的课程。瓦隆博士没有把心理疗法归入应用心理学范围,他在结论中做了说明。
[158]《法国百科全书》, [163]《社会史年鉴》,III,1941年。
[164]布瓦尔和佩居歇,福楼拜的一部小说中的两个人物。——译注
[165]拉丁文,意思是“圣母痛苦侍立,含泪十字架旁,当圣子高高悬起时。”——译注
[166]拉丁语:至少悲伤不超过受难的圣子。——译注
[167]《经济与社会史年鉴》,IV,1932年。
[168]Dieu est-il franedil;ais? Paris,Grasset,1930,p.370.
[169]Tableau des partis en France,Paris,Grasset,1930,p.248.
[170]Tableau politique de France de l''Ouest sous Troisième République,Paris,Armand Colin,1913,pp.xxviii—536.
[171]这种著作,例如最近的约阿希姆·莫拉斯(Joachim Moras)的《法国关于文明的观念的起源与发展(1756—1830)》[Ursprung und Entwicklung des Begriffs der Zivilisation in Frankreich(1756—1830),Hamburg,Seminar für romanische Sprachen und Kultur,1930],其作者可能利用了我本人的著作:《文明,一个词和一组概念的演变》(Civilisation,évolution d''un mot et d''un groupe d''idées),与莫斯(Mauss)、尼塞福罗(A.Niceforo)、托内拉特(E.Tonnt)、韦伯(L Weber)的其他许多论文一起,发表在《文明、词与观念》上(Civilisation.Le mot et l''idée,Paris,La Renaissance du Livre,1930,p.114)。
[172]库尔齐乌斯与贝格施塔塞尔(A.Bergst?sser):《法国》(Frankreich),柏林,1930,二卷本,série,6e cahier,pp.9—21 et 30—51)。参见 [184]同上书, [207]参见l''humanismeàl''Encyclopédie;l''esprit public en Bourgogne sous l''ancien régime,1930)。
[218]亨利·布雷蒙的伟大著作实际上指出了跟“神秘主义思潮的重要性”不一样的东西。关于他的 [246]“黄金时期的神学和所谓的经院哲学,其实也只是在学校里繁荣,毋宁说与从1228年延伸到1350年这一时期相吻合……13世纪末和14世纪初见证了伟大风格的学说综述,如邓斯·斯各脱和威廉·奥卡姆的学说,或者埃克哈特大师的学说,人们一读到他们的著作就会敬服他们的哲学素质。”不错,确实如此。但是,这些伟大风格的综述和紧接其前的综述是一回事吗?埃蒂安·吉尔松补充说:“确实,这一代中有些人必然要按照前一代的那些人来思想……但是,他们自己的思想并不太依赖前人的思想,首先好像不可能那样。实际上,如果他们像前辈那样,从亚里士多德、普罗克洛斯、阿维森纳和阿威罗伊出发,不是每走一步都必定会遇到他们的前辈吗?但是,他们之所以偏离这些前辈,难道不是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生活的历史环境不同吗?”
[247]吉尔松明确指出( [256]《年鉴:经济、社会、文明》,V,1950年。
[257]Georges de La Tour,Paris,H.Laurens,1948,p.438.
[258]保罗·雅莫(Paul Jamot)作序,斯特林(Ch.Sterling)写引言。
[259]不太久以前,南特博物馆的样册还把它拥有的乔治·德·拉图尔署名的两幅画算在……18世纪的粉画家康坦·拉图尔名下。
[260]我不讨论年代问题。拉图尔的画注明日期的很少(南特的《圣彼得的背弃》的日期是1650年,拉图尔1652年卒于吕内维尔)。因此,要确定我们有任何理由要归于拉图尔的画的大致年代,就应该考虑他特有的总是很精致的风格和笔法。
[261]之所以可惜,还因为在某些方面,任何地方都不比这个16世纪末、17世纪初的洛林更活跃、更有诱惑力,此时它也和弗朗什—孔泰一样,但在这个时代,弗朗什—孔泰的现实不如洛林的现实丰富和复杂,洛林是这些小的原始地区之一,它因为狭小,因为内敛,被外界比它们强大的地区觊觎,因此必定对其成员施行一种很严厉的道德和社会的约束。在这个时代,小洛林地区如此被觊觎,受威胁,命运多舛(帕里塞的书中提到一些悲惨的事件,提到在宗教战争结束时,该地区所遭受的严重饥荒,而且它解释了那么多事情发生的原因,例如巫术盛行),按我们的分类癖好,小洛林地区是我们所称的巴洛克文明最有价值的重要证据之一。帕里塞遵从他的老师们的教导,多次反对不经思考就利用这些大的抽象概念,这些妨碍理解的大玩意儿(尤其见critique de l''idée aristotélicienne de nature dans philosophie de Telesio et dans celle de Campane), [291]参见《古代研究杂志》(Revue desétudes Anciennes),1925年, [310]同上书, [317]Une histoire agraire de France(Revue de Synthèse,III,1932).
[318]西翁在我们的《年鉴》上发表了两篇文章:Les tarifs ferroviaires et les courants de cirction(t.III,p.481)和Lesétrangers en Italie(t.IV,p.529),以及一篇研究报告:Les problèmes de transport dans l''Antiquité(t.VII,p.628)。
[319]La ine picarde,Picardie-Artois-Cambraisis-Beauvaisis.étude de géographie sur les ines de craie du Nord de France,Paris,Armand Colin,1905.书店出售的书名不同:La Picardie et les régions voisines,出处同上,1905年(1925年重印)。
[320]尤其参见:Un questionnaire sur l''habitat rural(Ann.de Géographie,t.XXXV,1926,p.289).——économie agricole et peuplement rural(ibid.,t.XLIII,1934).——Types de peuplement rural en France(ibid.,t.XLVIII,1939).——还有在1931年巴黎国际地理学大会上的关于农村居住环境的报告(t III desComptes rendus du Congrès,Travaux des Sections IV,V,VI;Paris,Armand Colin,1934)。
[321]与莫科(G.Mauco)合作发表的Documents pour serviràl''étude desétrangers dans l''agriculture franedil;aise(Paris,1939)。
[322]这本小书不只是由于它包含准确而实用的资料而显得重要。作者在文章中表现出当时法国地理学思想所处的不确定状态:在“自然科学”的地理学概念与如今我们所说的“人文科学”的“历史科学”的地理学概念之间摇摆。
[323]《莱茵河》,阿尔萨斯银行总公司,无出版者名称,也无出版地和日期(斯特拉斯堡,1931年,非卖品)。两部分:réactif social,le parrainage;p.178:Esquisse de sociologie franedil;aise,deux viges du Jura;t.II,1947,p.87:Il y a d?me et d?me;t.III,1948,p.41:Frontières vivantes;des lieux-dits aux provinces;p.229:Appetions locales et nomentures géographiques;t.IV,1949,p.78:Autour des noms de personnes:nom réel ou nom d''état civi;p.213:Méditation sur route et l''homme;p.431:Au sujet de taille;t.V,1950,p.68:Abbayes et exploitations,以及其他一些笔记和文章。
[334]马克神甫在给我的信中回想了他的童年,并写道:“以前我们家很穷。放假时,我们都做一些装订的活,或者辅导一些孩子功课,以便能赚点钱买书,不致加重家里的负担。”1946年fait en histoire),在《综合评论》上发表,它似乎足能引起历史学家对这个如此重要的问题的注意。
[348]Paris,Armand Colin,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