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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英吉利海权的肇始_英国史

作者:特里维廉 字数:7592 更新:2025-01-09 15:59:32

“陛下以前我国哪一个国王能飞扬他的旗帜于里海?陛下曾和波斯皇折冲交涉?为商民取得宝贵重大的权利,前于陛下的国王又哪一个能有此伟绩?在本朝以前曾有人于君士坦丁堡大王庄严华丽的庙堂中见过英吉利使臣没有?更有谁能在叙利亚(Syria)的屈黎波里(Tripolis),在阿勒颇(Aleppo),在巴比伦,在巴尔萨拉(Balsara)设立英吉利的领事馆或派遣特派员?而且在今以前谁曾于果阿(Goa)见过英吉利人?在今以前哪种英船曾在伟大的巴拉他河(te)中停过?再曾在险阻的麦哲伦(Magen)海峡中穿过而复穿过?曾周游到智利秘鲁以及新西班牙的其他海岸?而且所到的地方又比任何耶稣教徒为周详?——”《哈克卢特》。[1]

英吉利的机会

历上古及中古之世不列颠总被迫于世界地图的极边。不列颠之外既是空空如也,岛民的精力,无论见诸于私人的冒险,或民族的膨胀,自然只有向欧洲发泄。但苍老的欧洲早已失了可以伸缩左右的质性,已不复能接受英吉利的语言风俗。百年之战惨淡的失败,足为血气方盛的少年英吉利不能向欧膨胀的铁证。到了今日大陆各王国先后成立之后,即英人再欲叩门而入,亦绝不可能;所以英人只有闭户自守,长为岛国之民。缅怀往事,弥增感慨,夫瓦沙(Froissart)所记的盛事及哈利五世(即亨利五世)时的光荣,徒能供高坐采地府中诸公的传说叹惜而已。

但是泰运之交往往出人意料之外。历推铎尔的数朝,岛民日渐发现不列颠的地位已由极端的西北,进居于海洋的腹地,它且握有近代航线,贸易线及殖民线的中心,而十分辽远的大洋彼岸,则有惊人的财货玉帛,以及其他一切的物华天宝等着英吉利人来开采,来利用。举凡非洲食人部族的金沙江河,多珠多玉的亚洲市廛,人口稀少可是日在开发而一新世人耳目的新大陆,皆足以推翻一切向有的宇宙观念及商业习惯。

新的海洋线

中古和上古一样,海权及大宗贸易俱以地中海为中心。欧洲的对外贸易在近代固由欧洲的船只运往海外或自海外运归欧洲,但在昔时则或由骆驼队背负,而取道亚洲中心的陆路,或由东方船只装运,而往来于波斯湾及红海之间。中国,印度,及丁香群岛(Spice Inds)的贵重货品先由骆驼背负到利凡特的海港,然后由意大利的船只载运至威尼斯及热那亚,再由此而分运于耶教世界的各地。

无论是威尼斯商人,或是前此的罗马人及腓尼基人,都没有遇到过穿越大洋的必要。船只惟一的用处即用以渡过地中海,或绕经西班牙法兰西的沿岸以达于英吉利,法兰德斯,及北德意志的诸港。所谓舰队,无论商用军用,皆为有桨的扁船。这种情形自有史以前以至15世纪的后半叶迄无变更。但美洲及经好望角到印度航线的发现,给意大利诸城以极大的打击,它们贸易及海事上的霸权竟被一扫而无余。自此而后,欧洲改从大海以运回亚非美三洲的货物,于远航的路程上桨行扁船亦顿失其效用。在新的状况之下,商业及海事上的角逐似乎只限于西班牙,法兰西及英吉利三国,因为三者都面向新航路所系的大西洋,而又都在团结成一个近代国家,都有有力的君主为指导,更都具富有侵略性的民族自觉力。[2]

西班牙及它的邻国葡萄牙为首先从事于大规模的拓殖者。它们先别国而发现非美两洲沿岸之地。它们所移于中美南美之民纵不甚多,但已足挡英吉利人之驾而有余,所以轮到英吉利人民想殖民时,他们只能迁就些,只能向较冷的北美一带移殖。他们无金可获,他们所能获者惟劳力所能取得的收获。

英吉利和法兰西的比较

法兰西似乎想步西班牙的后尘,而与之争雄于海上及美洲。但到了哥仑布的时代,它的大欧洲的野心已蓄积太久,发展太甚,它正从事于向莱因河及越阿尔卑斯山攻取的计划,它一时难以自拔。但英吉利则反是。百年之战给了它极深刻的教训,久战的结果只是国力的疲乏及纷乱的频仍。故自此而后,它拒绝再参加大陆的政治,或发生大陆的野心。自推铎尔诸朝而降,英吉利玩弄欧洲政治的目的在维持安全,防止外侵,或发展海外计划,欧洲政治的自身决不能成为一种目的。因为它能善用它的岛国地位,因为它能不管闲事,它转得到显著的便宜。它和西班牙及法兰西角逐于海上及殖民事业时,它亦深得那种疏远关系之力。

法兰西的宗教战争,亦为使它不能尽全力于拓殖新世界的一种原因。当依利萨伯维持英吉利于太平无事的数年,即法兰西正为宗教战争所困的数年。法兰西的呼格诺教徒和英荷的抗议教徒,同为经商及航海的人民。如果呼格诺徒能得胜利,则法兰西或不难为大洋的主人翁。但科利尼大将(Admiral Coligny)及它的徒党俱死于圣巴退尔米之日,而掘类克(Francis Drake)及他所率领的信抗议教的海员则能为英王所录用,能受英人的崇拜,且能使英人全神贯注于海外事业。

法国为陆地国,陆界极长,大地亦极少破碎不全之处,故旧日的封建生活仍可维持不坠,而新兴王国的活动亦大半注重陆上。但英国又反是。英吉利地形狭长而不规则,四围尽是曲折的海岸,大小港湾不计其数,而海员及渔夫亦多。它惟一的邻国为苏格兰,而苏格兰今亦处于和它友好的地位。所以像它这样一个国家,实不能不深受营商及航海势力及意见的影响,何况沿海像得文等诸郡的大户又辄自成为一种商航社会?下列一个旧调甚可表示我们远祖的情感:

我们不希罕你们的战士,

他们只是轻侮国家。

我们要敬重你们的海员,

他们却能维持国家。

英吉利于战胜阿马达之后,所以不能立时充分膨胀者,良非因海军之力不足,而因陆军组织之未完备,军界传习(tradition)之未养成。因为不完备,未养成,故海军所打来的机会还未能充分利用。

英国没有一个地方离海远过于70哩,所以人民的大部皆能和大海有些接触,至少也和航海的人发生接触。尤其有利于英国的,是伦敦的地位,伦敦本身即靠海,而巴黎则在内地,马德里斯之离海岸则更远而又远,伦敦属于抗议教,巴黎则十分的拥护公教。伦敦的富庶又甲全国,能为全英的巨擘,但呼格诺徒的海口剌·罗舍尔(La Rochelle)则绝不能和法国内地的十余大城相比拟。因以上及其他种种理由,16世纪的法兰西竟无由认真地和别国争海上的霸权。它海力的最好一部分在宗教及政治上常和英吉利人及荷兰人联合在一起,而专和经过加的斯(Cadiz)及尼德兰间的西班牙船只捣乱。

英吉利和西班牙的比较

如果法兰西比英吉利为封建,则西班牙比法兰西为尤甚。固然,西班牙于并吞葡萄牙之后,几同英吉利一样的被海所围绕,且它更有已有一种海军传习的海军。不幸这海军是由奴隶摇桨的扁船所组成,而它的传习也不过是地中海的传习。用萨拉米斯及亚克兴(Smis,Actium)[3]的战术来战胜土耳其人于勒颁多(Lepanto)的海军,如和两旁可放列炮的掘类克舰队碰撞起来,便会失了作用。西班牙的海军不能航行于大西洋中,即在比斯开湾(Bay of Biscay)及英吉利海峡中,它也不能十分中式。西班牙虽也有航行大海的商船,或则上下于美洲的太平洋沿岸,或则经过大西洋以往来于加的斯及西班牙美因之间。它们载者为移民,而带回者则为金银;但它们都不是战船,所以经不起英吉利海盗的骚扰。实际上,西班牙直到了将要正式作战以前的几年,始行制造可以敌英的战舰。阿马达实不是它最后的舰队,而是最早的舰队。至于人口,英吉利人民的总数虽较小于西班牙或法兰西,但航海的数世纪来向善帆行于北方海浪上的人民,则向多于西班牙或法兰西。而且自亨利八世以来,他们更有构造及武装俱照近代原理的王家海军。因为有了新式海军之故,即商船及海盗于航海及作战之技术上亦在一日千里的猛进。腓力之和玛利结婚,殆有依赖英吉利的海军以自固的意思,因为他的海军且赶不上西班牙的。[4]

西班牙的海战术

但西班牙人即认真建造海行的战舰时,亦不能完全超脱素向弥漫于他们社会生活中的封建及陆军思想,而地中海的海军传习亦多方牵制他们的革新。勒颁多的新胜利更足以使他们狃于积习。无论所乘者为桨行扁船帆行深船(galleon),西班牙人在海上的习惯是直航挺进以迎敌船,然后或以力冲撞,或径登敌船。换言之,西班牙人恰如前此的希腊人,罗马人及威尼斯人,他们把海战直视为陆战;虽水陆战因原质不同之故而不能尽同,但其作战的原则则一。他们的战舰中满载兵士。兵士轻视船员至于极点,动辄发号施令,一若船员仍为昔日扁船上摇桨的奴隶。有一熟知当时情况之人说道:“航海者自别人看起来不过是奴隶而已,他们的职务在胼手胝足,苦苦工作。”他们不能在舱中休息或睡觉。无怪他们的人数既不多,而质地也不甚佳。

英吉利的海战术

英吉利人为首先能改良海战的战术,而超脱旧日的传习者。他们所发明的,为自船身两旁发出来的炮火。掘类克的炮虽少于纳尔逊(Nelson)三层甲板的战舰所载,但论大小则几相等。在新式战船上,海员的重要更过于兵士,因为欲炮火的成功, 阿马达的失败直接保全了荷兰共和国的生存,并帮助了法王亨利四世以自拔于西班牙的势力及政策;间接更救了信抗议教的德意志。当反宗教改革的诸种有组织的,而且兴高采烈的,势力正在齐向德意志进攻之时,德意志诸位路德派的君侯只管诛除喀尔文派的臣民,而并不能同声抵御大敌,如果没有阿马达,反改革的势力或竟会得最后的胜利。

阿马达的恶运昭告全世,统治海洋的权已由地中海民族的手中移到北方人民的掌握。这不仅含有宗教改革得永存于北欧的意义,且也含有北方人民在新的海洋时代中得执世界牛耳的意义。

战事的继续

但西班牙和英吉利间正式交战仍一直继续下去,到1603依利萨伯殁世时始止。她的战费虽至有限,然她视法荷的独立不附腓力为首要的政策,而不容有所吝惜。法荷独立的维持半由于英人直接的助力及间接之控制海上,而半由于法国内部喀尔文派及反西班牙的“政治[14]派”的联盟,因此之故,法荷两国居然得发展了一种当日欧洲所稀有的自由精神及容忍主义;依利萨伯于政治及宗教本富折中的精神,两国国内的新趋向自然亦深投她之所好。

“能战的味勒氏”(“the fighting Veres”)所指挥的投身荷兰军中的英兵亦勇锐异常,且于图恩毫特及纽坡特(Turnhout,Nieuport)的两役亦尝助土著以建战功。在此以前西班牙的步军在空地上尚未打过败仗。在拿骚亲王毛里士(Prince Maurice of Nassau)静默者威廉之子的统率之下,荷兰陆军浸浸然有成全欧科学战术的训练所之势,因此之故,在那个外国军中的英人对于英国近代的陆军传习之养成亦不为无功。[15]

战胜的限制

依利萨伯时的国库本不丰裕,她所勉能养成的军队又大部消磨于成就毫无的爱尔兰战役中,故英国虽能称雄海上,而半因缺乏陆军之故,总不克瓜分西班牙帝国。不仅如此,它甚且不克拔葡萄牙于腓力之手。英人固不缺乏雄伟的经过;复仇近亚速尔群岛的最后一战极富英武的精神,诗人的形容一些没有过火;西班牙海军根据地加的斯之被劫亦极足表现英人的勇敢。然英人并不能有永久的征服,有如马尔巴罗,察坦姆(Malborough,Chatham)及拿破仑的诸战中[16]海陆军合作得来的征服。掘类克所领导的主战派固然救了英国,且还保全了许多别的,但表面上得胜之日,即实际上暗晦之时。他们久主正式作战,等候已久,而所望者更多,但正式作战只能给他们以重大的失望,使他们向所希望者尽成泡影。

要充分维持它新成的海军,英吉利尚须有一相当的财政及军事制度。在依利萨伯的末年它的人口(仅五百万)及财富也没有资格去争夺西班牙领地或植立它自己的殖民帝国,即剌里(Raleigh)之于1587年设垦殖地于维基尼阿(Virginia)亦稍嫌过早。到了斯图亚特时代,积余财富及过剩人口足以使它从事殖民之时,则清教徒及其他移民又专往无西班牙人的北美走去,而不和西班牙人相争夺。然盎格鲁·萨克森的殖民事业,卒赖此北指的方向而得有伟大的将来。如果依利萨伯于战胜之余即能并吞西班牙及葡萄牙的热带殖民地,则英人之移居者势必向这种丧人志气的地带前进,而日后的建树反将极为有限。所以依利萨伯的“小英吉利主义”在此处亦未尝不是福事。然则此次战后的种种缺憾,虽剌里及掘类克辈引为十分不幸,后世的英人实可视为他们历史上最侥幸最神奇的一页,而为日后种种伟大之所伏。

附注 依利萨伯的收入及支出

自1588年圣米伽勒节到1589年圣米伽勒节的一年内女王的经常总收入为294819镑。此数包括罚款及旧时的人口税,此外另有国会所通过的“补助金”88362镑,捐助金(benevolences)4410镑,及俘获金4878镑。女王末五年,也即战事末五年的平均收入如下:

经常赋税 360519镑。

补助金及什一税 125000镑

共485519镑

参阅W,R. Scott.“Joint Stock Companies to 1720”(Cam,Press,1911)

本朝历年的战费,据1603年的官场计算,如下:

Leith(在苏格兰),1559—1560 178820镑

Newhaven(Havre),1562 246380镑

北方的变乱,1569 92932镑

Shane O’ Neill的变乱,1573 230440镑

Desmond的变乱,1579 254961镑

Tyrone的变乱,及其他 1924000镑

尼德兰,1585—1603 1419596镑

补助法兰西王,1591及以后 297480镑

阿马达,Tilbury的屯驻 161185镑

去加的斯及各岛的航行 172260镑

除了上述诸项外,常需的军费,如舰队的维持等,皆来自王家永有的岁入,而不须经过国会的通过,(如补助金等)。本朝四十余年间国会所通过的补助金及十五之一税总数约达350万镑,此即以应付上表所列的临时战费。

* * *

[1] 见前第384页。

[2] 参阅上第331—332页。世人动以为葡萄牙人及西班牙人的发现乃由于蛮野的土耳其人把中古的贸易线阻塞而起,但此语未必可靠。关于这个问题可参看A. H. Lybyer在1915年《英国历史杂志》(第480页)上的一文。15世纪的土耳人纵无马哥博罗时控制中亚细亚贸易线的鞑靼人那样的宽大放任,他们亦决无所谓“少年土耳其人”妨害今日(1925)贸易之甚。经由埃及一路的贸易亦甚发达,直到好望角路线发现后始衰。走好望角路线的海船容纳粗重的货物,其总容量亦比任何中</a>古路线之所能担负者为大。中古的欧洲因不能以笨重货物(为骆驼所不能胜)换东方的香料等等之故,金银之出超大增,浸浸有缺乏金银的危险。直到美洲的金银矿出产充分的金属以后,欧洲始获多年亟需的救济。同时海洋线及海船亦使西方得和东方以货易货。

[3] 译者按,萨拉米斯为古希腊和波斯间的海战,亚克兴为凯撒死后Octarian克服Antony的海战。

[4] 关于亨利八世的海军,见上第332—333页。

Sir William Monson为依利萨伯时关于海军问题的权威。他说:“从事实说起来,西班牙王要到和我们作战时,始知海战的为物。在此以前,他不知何谓海战,除非在海峡(指达达纳耳)中和土耳其人,在退衰拉斯(Terceras,即亚速尔群岛Azores)和法兰西人的扁船战可称为海战。即此扁船的舰队亦尚自新并吞的葡萄牙王国得来。1591年西班牙人之擒获复仇(the Revenge)实为他们表现他们海军力的首次。”腓力于1580年并吞葡萄牙及其海军及海外领地。自此以后葡萄牙一直为西班牙王的属国。到了1640年始重获独立,且常赖英吉利联盟之助。

[5] 译者按,为有帆巡舰Shannon的舰长,于1813年尝上美舰Chesapeake而俘之。

[6] 见上第314—317页。

[7] 译者按,Richard Hakluyt为英吉利地理学家,著The Principal Navigations Voyages,Traffiques and Discourses of the English Nation.

[8] 见上第331页。

[9] 19世纪下半叶所用以发展非洲内地而成立的“特许公司”(“Chartered Companies”)和依利萨伯朝的莫斯科伐公司,利凡特公司及东印度公司等性质颇相同。

[10] 关于依利萨伯的收入及战费,见第397—398页。

[11] 译者按,“海丐”(Sea Beggars)为当时出没无定的荷兰巡船的船员。他们专和西班牙为难。建立荷兰共和国之功大半属于他们。

[12] 塞西尔威廉自1571年起成为柏立贵族(Lord Burleigh),为明了起见著者仍继续称他为塞西尔。

[13] 关于不服国教的公教教徒(Catholic“Recusants”)的待遇,参阅1908年4月份《美国历史杂志》中R. P. Merriman所著“Some Notes on the Treatment of English Catholics in the Reign of Elizabeth”一文,及W. P. M. Kennedy的“Elizabethan Episcopal Administration”,1924年。1559年所定不到教堂的12先令罚金固常常征取,但1581年所定不到教堂者每月须纳20镑罚金之法则始终没有实行。关于耶稣会徒的诛除,见后第405页。

[14] 译者按,“政治派”(“Politiques”)中的人大都为缓和的公教徒,他们主张停止宗教互杀,而导政治于和平相安的轧道上者。

[15] 从Percy的Reliques中,所载的三个记事歌——“Brave Lord Willoughby,The Winning of Cales”(即加的斯)及“The spanishdy’s Love”——中,我们可稍窥此次战争中的民族精神,及英兵行动的理想。从味勒的“Commentaries”中我们亦可见荷兰军中英兵的精神。东肯特团(The“Buffs”)的团风团员自以为远绍纽坡特及味勒的诸战的遗风。

[16] 见下第四卷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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