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们确实总是毫无道理地抱怨自己的本性,说什么那是因为它是软弱的并且是短促的,并且它与其说受德行,毋宁说受机会的支配。但是仔细思考一下就会看到情况恰恰相反:没有什么比人类的本性更伟大、更崇高,它本身并不缺乏力量或耐力,而更加缺乏的却是勤奋。精神乃是人的生活的引导者和主人;如果它通过德行的途径取得光荣,那么它就会有大量的力量、能量以及荣誉。它甚至不需要命运,因为命运不能把诚实、勤奋或其他优良品质给予任何人,也不能把它们从他们身上夺走。但是如果精神由于卑劣欲望的引诱而陷入懒散和肉体的享乐,当它一时里放纵于有害的情欲的时候,当精力、时间和才能在懒散无所事事中浪费掉的时候,人们就指责人的本性的弱点,而犯了过错的人又把责任推到环境上去。
但是,如果人们对于正义事业的关注,可以同他们追求对他们没有好处并且肯定是无益的并往往甚至是危险的事物的热情相比的话,他们便可以掌握命运,而不受命运的摆布,他们便可以达到如此伟大的程度,就是说,他们虽然是凡人,但他们的光荣却使他们不朽。
(2)正有如人是由躯体和灵魂构成的,因此我们一切行为和追求有些具有躯体的性质,有些具有精神的性质。因此漂亮的容貌、巨额的财富以及体力还有诸如此类的天赋很快便会消逝,但是才智的光辉成就却和灵魂一样是不朽的。
总之,躯体方面的优点和幸运的财富既然有开始也就有结束 [1] 。它们都有起落和盛衰;只有精神是纯洁的,是永恒的,是人类的主人,它赋予一切事物以生命并支配着它们,而它自身却不受支配。因此下述情况便更加使我们对这样的人们的邪恶感到惊奇:他们成为肉体享乐的俘虏而把生命消耗在放荡的生活和懒散之中,却使人的本性中比任何其他事物都更要美好和伟大的精神由于被忽视和无所事事而消沉下去;特别是当人们拥有这样多、这样千差万别的智力追求并可以借此取得最高荣誉的时候。
(3)但是,按照我的看法,在这些追求当中,这时最不为人所喜的是高级官吏的职位和军事统帅权,简言之,就是公职 [2] ,因为有功者得不到荣誉,而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取得了荣誉的人并不因为有了荣誉而得到安全,也并不因此而更加提高自己的声望。因为用武力统治自己国家或臣民,即使你有权力纠正弊端并且确实纠正了弊端,但这种统治依然是一种暴政的统治 [3] ;特别是想进行变革的一切试图都预示着流血、流放和战争的其他恐怖行为。而且,白白地费了许多气力而劳苦之后的代价却只是招来憎恨,这乃是极大的蠢事,除非也许有谁有一种不光彩的和邪恶的爱好,为了一小撮人的权力而宁愿牺牲他自己的荣誉和自由。
(4)但是在智力的追求中,记述过去的事件是特别有用的。关于这种能力我用不着再说什么,因为许多人已经谈过它的价值,同时也为了不让任何人认为我是出于虚荣心才称颂我自己的心爱的事业的。我还认为,既然我已决心在生活中不再接触政治,某些人会对我的这一艰巨但有用的工作冠以懒散之名,特别是那些把用宴会讨好民众和猎取好感的做法看成是勤劳的最高表现的人们。但是,如果这样的人只要记得,我是在什么时候当选为高级官吏的 [4] ,哪些有功业的人却得不到同样的荣誉 [5] ,而哪种人从此又进了元老院 [6] ,他们一定会相信,我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有其正当的理由而不是由于懒散,并且我的无所事事较之别人的积极活动对我们的国家会有更大的利益。
我常常听说,克温图斯·玛克西姆斯、普布利乌斯·斯奇比奥 [7] 和我们的其他著名人物都惯于宣称,每当他们看到自己祖先的面具 [8] 的时候,他们心中都会燃起追求德行的熊熊烈火。当然,他们的意思并不是说制造肖像的蜡对他们会有任何这样的力量,而只是说,由于回忆起祖先的丰功伟绩时他们的心情无法平静,直到他们以他们自己的勇敢精神也干出了无愧于他们祖先的声誉和光荣的事业。
但是,相反地,在当前这种堕落的日子里,有谁不是同他们的祖先比财富和豪奢,而不是比公正和勤劳呢?甚至先前总是想在德行方面超越贵族的“新人” [9] 现在也用阴谋和公开的欺骗而不是用崇高的行动来取得权力和荣誉了。正仿佛行政长官、执政官的职位或诸如此类的东西它们本身就是尊贵显赫的,而不是按照建立了功业的人的功业大小加以评价的。但是在对于我们国家的风气表达自己的悲伤和愤慨之情时,我的话讲得太随便并且扯得离题也太远了。现在我就回到本题上来。
(5)下面我打算叙述的是罗马人民同努米底亚人的国王朱古达所进行的一场战争:首先因为这是一场长期的、血腥的、胜负难分和反复无常的战争;其次因为这在当时是[179] 和全体骑兵部队担任警卫工作;他自己率领一部分军队,其余部分交给马略。但是这时不是用打劫而是用放火焚烧的办法蹂躏努米底亚的国土了。执政官和他的副帅习惯于在相隔不远的两个地方设营。当有必要使用兵力时他们就把自己的部队联合起来;在其他情况下他们就分别活动,以便能够更广泛地在敌人中间制造恐怖气氛,使更多的人逃离自己的家园。
与此同时,朱古达则是沿着小山跟踪在罗马人后面,寻求一个适当的时机或地点以便展开战斗。他打听到敌人要经过哪些地方,便破坏那些地方的秣草并在为数很少的泉水里放毒。他时而出现在梅特路斯面前,时而又出现在马略面前。他对部队的最后部分发动袭击,又立刻撤退到小山上去;他对一部分,然后对另一部分摆出作战的势态,但是并不展开战斗也不叫敌人休息,而只是不使他们实现自己的计划。
(56)当罗马的统帅开始看出,他正在被他那不给对方以任何作战机会的对手的策略搞得疲于奔命时,他便决定围攻一座名叫扎玛 [180] 的大城市,这乃是王国这一部分里的要塞。他认为朱古达理所当然地会来帮助他的陷入苦难之中的臣民,这样就可以在这里展开一场战斗了。但是朱古达从跑过来的人们那里知道了梅特路斯的计划,于是他就以强行军的方式走在了梅特路斯的前面。他鼓励城市居民保卫自己的城市,并且拨给他们一队逃过来的罗马士兵来帮助他们。这队罗马逃兵是国王兵力中最强的部分,因为他们不敢再背叛了 [181] 。他还保证在适当的时候他自己也会率领一支军队前来的。国王在作了这些安排之后,便撤退到尽可能边远的地区去,并且不久就得知,马略已奉命离开进军路线,和几个步兵中队到西卡 [182] 寻求粮秣去了。西卡正是国王战败之后 (98)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马略不但毫不畏惧而且和先前一样地信心十足,他率领着不是由他的最亲密的友人而是由最勇敢的士兵组成的骑兵亲卫队在战场上到处奔走,时而支援在战斗中遇到困难的士兵,时而在敌人以极大的人力优势向我方压来的地方向敌人展开进攻。他通过手势向士兵发布命令,因为在一团混乱中士兵根本听不到他说的话。现在白天已经过去了,蛮族的进攻的势头却一点也没有放松,因为正像国王们所说的那样,黑暗对他们是有利的,因此他们的进攻更加猛烈了。马略于是适应着形势调整了他的战术,想给他的士兵提供一个躲避的场所,于是他便占领了附近的两个小山,其中的一个小到无法设营,但是却有一处大的泉水,而另一个小山则适合于他的目的,因为它的大部分既高且陡,因而不需要什么防卫措施。但是他命令苏拉和骑兵在夜里守在泉水旁,他自己则逐步地把分散的兵力集合起来,趁着敌人还是一团混乱的时候,把他们所有的人以加倍的速度率领到另一座小山上去。这样,由于他所占据的地位,两个国王不得不中止战斗。不过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士兵到远的地方去,而是用他们的大军把两座山包围起来,他们是随随便便地设营的。
随后,蛮族在点起许多篝火——这是他们通常的习惯——之后,便把夜间大部分的时间用来寻欢作乐、高声呼叫 [307] ,而这时他们的领袖——这些人由于没有被打跑因而充满了信心——的举动也居然像是胜利者了。所有这一切被在黑暗中处于较高处的罗马人看得清清楚楚,从而使他们受到了很大的鼓舞。
(99)因看到敌人没有纪律而特别受到鼓舞的马略于是下令要绝对保持沉默,甚至在夜间换班时 [308] 也不许按惯例发出有声的信号。继而,当天色渐明而最后变得精疲力尽的敌人刚刚入睡的时候,突然间他下令哨兵,同时还有步兵中队 [309] 和骑兵队伍以及军团的号角手一道发出声音的信号,并命令士兵一声呼叫,然后就从他们的营地的各门冲了出去。突然为这一奇异的和可怕的声音所惊醒的摩尔人和盖土勒人 [310] 根本不能逃跑、不能把自己武装起来、不能干或准备任何事情。武器撞击声、呐喊声、孤立无援的情况、我们士兵的进攻、混乱和恐怖使他们陷入这样一种惊恐、一种几乎是发疯的状态。长话短说,他们全部被击溃,被打跑了,他们的大部分武器和军标被夺走,并且在那一场战斗中敌人阵亡者的人数比先前所有名次的阵亡人数还要多;要知道,睡眠和没有料到的危险阻止了敌人的逃跑。
(100)于是马略便继续向他的冬营前进,这是他本来要做的,因为他曾决定在沿海的城镇 [311] 过冬以便取得给养。不过他的胜利并没有使他有所疏忽,也没有使他变得过于自信,而是以方阵 [312] 的形式向前推进,就仿佛他是在敌人的注视之下行进似的。苏拉和骑兵配备在右手,在左手是奥路斯·曼利乌斯和弩石手、弓手和利古里亚人的步兵中队,而在前面和后面马略则安排了率领着轻武装步兵小队 [313] 的军团将领。那些最不受人重视,但是熟悉这一地区的投过来的士兵则侦察敌人的进军路线。与此同时,执政官就好像没有安排任何军官辅佐他似的那样小心,他对一切都持戒备态度,出现于所有的地方,对每个人都给以应得的称许或责备。他本人是处于武装戒备状态的,并且他迫使士兵也学他的榜样。他和组织进军时一样细心地为营地设防,把一些步兵中队从军团分出来要他们守卫营门,并且安排辅助的骑兵部队在营地面前执行类似的任务。此外,在栅栏上方的壁垒上他也安排了岗哨。他亲自巡视值勤士兵,这与其说是因为他担心人们不执行他的命令,不如说因为要士兵看到统帅的不折不扣的榜样而甘愿忍受劳苦。显而易见,马略在当时以及在对朱古达作战的其他时期,他的治军原则是要士兵们知耻,而不是单纯使用惩办的方法。许多人认为他这样做是为了取得人们对他的好感,还说,对于他从童年时起便已经习惯了的劳苦以及对于其他人认为是痛苦的其他事物,他却能从中找到乐趣。不管怎么说,这种做法对国家作了既伟大而且光荣的贡献,就和通过最严格的纪律所达到效果一样。
(101)终于在 [7] 从和克·(法比乌斯)·玛克西姆斯并举这一情况来判断,这里的斯奇比奥是在扎玛打败汉尼拔的那位,而不是斯奇比奥·埃米利亚努斯。——法译本注,有删节。
[8] 一个罗马人的祖先里有担任过高级官吏(执政官、行政长官、监察官、高级营造官)的,有权利制作他们的蜡制面具,放在他们家里中庭(atrium)地方。在家里人举行葬礼时,由扮演死者的优伶戴上这些面具参加,在其他郑重的场合也要把面具陈列出来。——英译本
[9] 参见《喀提林阴谋》 [10] 盖乌斯·格拉古的死亡使得他所领导民主派遭到了失败(他在公元前121年竞选保民官失败),而贵族派从这时起掌握了权力。所谓贵族派,应当理解为所谓“新贵”(nobilitas),新贵是由通过人民的选举而担任过高级官吏的人构成的。但是他们和传统的贵族不同,他们不是一个封闭的阶级,甚至不是一个拥有实际特权的阶级,而毋宁说是一个开放的集团,比如在选举中当选高级官吏的“新人”立刻便可以成为这个集团的一员。但这时他们已认为只有他们才享有一切高级官吏职位的特权。——法译本注,有删节。
[11] 指共和末期的内战。——法译本
[12] 玛西尼撒是玛西利安人或东努米底亚人。开头他支持迦太基派反对同罗马人结盟的西法克斯,但是在西法克斯背叛罗马转向迦太基的那天,他却转而反对迦太基。斯奇比奥到达阿非利加之后,得到玛西尼撒坚强有力的支持,而在打败西法克斯之后,斯奇比奥使玛西尼撒成为全部努米底亚的国王。——法译本注,有删节。
[13] 这里指在扎玛获胜的那个斯奇比奥。——法译本
[14] 西法克斯是玛撒西利安人或西努米底亚人的国王(今天的阿尔及尔和奥兰),他是在公元前203年被盖乌斯·莱利乌斯打败和俘虏的。——法译本
[15] 玛西尼撒死于公元前148年(一说公元前149年)。——中译者
[16] 努米底亚国王的家系记述如下:玛西尼撒(公元前238年—公元前142年)有三个儿子,他们是米奇普撒(死于公元前118年)、古鲁撒(死于公元前118年)和玛斯塔那巴尔(死于公元前118年)。米奇普撒也有三个儿子,他们是阿多儿巴尔(死于公元前112年)、希延普撒尔一世(死于公元前117年)和米奇普撒(?);古鲁撒的儿子叫玛西瓦(死于公元前111年);玛斯塔那巴尔的后裔则有如下表:
[17] 对努曼提亚的战争从公元前143年持续到公元前133年。努曼提亚城位于杜罗河以北,在斯奇比奥·埃米利亚努斯的围攻下抵抗了15个月。——法译本
[18] 联盟者在罗马人一方作战时例由本地的军官率领,但他们要受到罗马上级军官的节制,这些罗马军官称联盟长官(praefecti socium)。——法译本注,有删节。
[19] 朱古达在作战中有决断和果敢的主要特点。——法译本注,有删节。
[20] 与米奇普撒的儿子希延普撒尔和阿多儿巴尔相比。——英译本
[21] 公元前133年。——中译者
[22] 从本书 [23] 指玛西尼撒过去的功业。——英译本
[24] 公元前118年。——中译者
[25] 朱古达的母亲没有正式配偶的身份,参见本书 [26] 事实上过去米奇普撒、玛斯塔那巴尔和古鲁撒并没有分割王国而只是分掌不同的行政部门(P.托玛斯)。阿多儿巴尔、朱古达和希延普撒尔于是接受了这一局面。——法译本
[27] 财库(thesaurus)不但保存钱,一般也保存珍贵物品。——法译本注,有删节。
[28] 原文的lictor原指为罗马高级官吏开路的侍从,但这里系借用,因为努米底亚人似乎没有采用罗马人的制度。——英译本
[29] 在每天晚上。——英译者
[30] 原迦太基的领土,它在 [32] 就是说,和罗马联盟较之当前的援助可以为未来提供更大的希望。——英译本
[33] 指迦太基被罗马摧毁一事。——中译者
[34] 这是说,由于他们和罗马人结成联盟,则罗马人的敌人也必然成了他们的敌人。——英译者注,有改动。
[35] naturae concessit,意谓死亡。——中译者
[36] 指他的父兄之爱。——法译本
[37] 这就是所谓factis, non verbis(看行动,不听言语),我国的古训则是听其言,观其行。——中译者
[38] 司考茹斯是元老院保守派领袖,西塞罗在《布路图斯》(xxix,111—112)中说</a>他品格贤明公正,讲话时有君父一样的威严,为被告辩护时听来像是证人陈述</a>证词。这种讲话方式虽不适于辩护,但很适合于元老院的讨论。——法译本注,有删节。
[39] 欧皮米乌斯是公元前121年度的执政官(同僚也是贵族出身的克温图斯·法比乌斯·玛克西姆斯)。他领导了对阿温提努姆山的进攻,因为盖·格拉古和他一派的人逃到了那里去。他为叛乱者的头悬赏了同样重量的黄金。据说在罗马街道上或在后来的公敌宣告中被杀死的有3000人。——英译本注,有补充。
[40] 盖·格拉古的追随者,平民派领袖之一。——中译者
[41] 即今天同摩洛哥相邻的奥兰省(属阿尔及利亚),今天的希利夫平原和西格平原可以说就是作者这里所说的肥沃地带。——法译本注,有删节。
[42] 希罗多德( [43] 地中海——中译者
[44] 直布罗陀海峡,海峡外的大西洋当时被认为是环绕大地的海洋,是不可知的。——中译者
[45] 意为“下坡地”,位于昔兰尼和埃及之间,这地方被本书作者和其他一些人认为是亚细亚的一部分。——英译者
[46] 即雨量很少,湖泊和河流也很少。——英译者
[47] 这个希延普撒尔不是阿多儿巴尔的弟弟,而是同名的另一位国王希延普撒尔二世,他是后来同庞培联盟的朱巴一世的父亲。参见本书 [48] 参阅《喀提林阴谋》, [49] 这里指住在连接大西洋和地中海的海峡以外的地方。——英译本
[50] 即指前章所说的林木稀少。——中译者
[51] “诺玛德人”意为流浪者,和努米底亚人(Numidae)是一个词。希腊语νομáδεζ一词可能是通过西西里传到阿非利加的。——英译本
[52] mapalia,当地土语。——中译者
[53] 即地中海的西部。——英译本
[54] 指米底人、亚美尼亚人和利比亚人。——英译本
[55] Mauri(玛乌里人)一词当然不可能从Medi(米底人)变化而来。英语的Moors(摩尔人)似乎是源自埃塞俄比亚的一个词。——英译本
[56] 指波斯人和盖土勒人。——英译本
[57] 较早的努米底亚人(波斯人)和住在大洋近旁及定居在迦太基附近的盖土勒人。——英译本
[58] 有两个名为希波的城市,这里指的可能是乌提卡附近的希波·狄亚里图斯而不是远在西面的希波·列吉乌斯。——英译本
[59] 今天突尼斯的苏萨。——中译者
[60] 指小列普奇斯,即今天突尼斯的兰普塔。——中译者
[61] 由于这文章可能要交给“出版”商发表,所以有一个交稿时间的约定。关于罗马共和时期“出版”界的情况参阅译者在《读书》中发表的两篇文字。——中译者
[62] 参阅本书 [63] 指向西行进。——英译本
[64] 这个城市是公元前631年由巴托斯遵照戴尔波伊的神谕建立的,公元前321年臣服于埃及,后来(公元前67年)和克里特合并为一个罗马行省。它大约相当于今天的巴尔卡并以土地肥沃而知名。——中译者
[65] 按顺序应当是大西尔提斯、菲莱尼·阿莱、大列普提斯、小西尔提斯——英译者
[66] 这里指大列普提斯,而不是前面提到的小列普提斯。——英译本
[67] 意为腓策尼兄弟的祭坛。——中译者
[68] 在 [74] 顶盖倾斜的一种活动掩体,士兵在发射弩石之类的东西或试图从下部摧毁城墙时用它做保护。——英译本
[75] 塔楼下有轮子,也是活动的。它分若干层,最高一层往往和城墙一样高。它内部有各种机械装置,可以投射各类打击敌人的东西,可以把士兵送到城上去,也可以掩护自己的士兵,是一种有多种用途的战具,这既是活动堡垒又是今天的装甲车和坦克。——中译者
[76] 或译为“在使节到达之前”。——中译者
[77] 这里的塔楼也应当是活动的塔楼,士兵可以在塔楼贴近城墙时,在矢石的掩护下从上面直接登上敌人的城墙,另外推动塔楼的士兵则有活动雉堞或盾牌保护着。参见本章前面的有关注释。——中译者
[78] 即首席元老(princeps senatus)。参见本书 [79] 参见本书 [80] 西塞罗说他是一位不错的演说家。公元前104年他任行政长官,他又和盖乌斯·谢尔维利乌斯·格劳奇亚竞选公元前99年度执政官,但格劳奇亚勾结保民官撒图尔尼努斯使人在人民大会开会时暗杀了他。——法译本注,有删节。
[81] 显普洛尼乌斯法是公元前123年由盖乌斯·格拉古主持通过的法律,法律规定元老院在执政官选出之前便把他们要统治的行省指定给他们,然后通过协议或用抽签办法加以分配。——法译本
[82] 此人是同提贝里乌斯·格拉古作战的那个斯奇比奥·纳西卡的儿子。——法译本
[83] 作为公元前121年度的保民官,贝斯提亚反对过盖乌斯·格拉古。在担任公元前111年度执政官时,他被朱古达所收买,同他缔结了一项不利于罗马的条约。——法译本注,有删节。
[84] 参见本书 [85] 今天的列吉欧,和西西里的麦撒纳隔海峡相对。——法译本
[86] 今天突尼斯的贝嘉。——法译本
[87] 指代表朱古达和罗马方面接触的人。——中译者
[88] 这个军事会议是罗马方面召集来考虑投降条件的,参加会议的通常有副帅、军团司令官和主要的百人团长。——英译本
[89] 这里是说把一切有关问题都放到一处以混乱而不正规的方式进行投票。——英译本注,有删节。
[90] 这是朱古达和司考茹斯与贝斯提亚的私下里的安排之外,支付给罗马的东西。——英译本
[91] 参见本书 [92] 但是西塞罗(《布路图斯》,mediocres(平庸的演说家)——英译本
[93] 即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之意。——中译者
[94] 通过特别组成的一个法庭来审判支持提贝里乌斯·格拉古的人们的叛国罪。——英译本
[95] 参见《喀提林阴谋》 [96] 罗马司祭主持祭神仪式,政治、军事意义多于宗教意义,所以不能用后来的宗教职位如教皇、主教等相比附。——中译者
[97] 指选举官吏时民众的态度。——中译者
[98] 去阿温提努姆山的只有公元前449年的一次分离,另外两次一次是公元前494年去撒凯尔山,一次是公元前287年去雅尼库路姆山。——英译本
[99] 专制的国王是最能引起罗马人憎恨的一个词。——中译者
[100] 这里的意思似乎是说,人民可以不需要为了受到保护而向谁表示好意,在将来也不需要去寻求保护,这样他们会更具有独立的精神。——英译本
[101] 行政长官路·卡西乌斯·隆吉努斯应是4年后(公元前107年)和马略一道当选为执政官的人。此人后来中埃尔维特人的伏击而死。参见恺撒:《高卢战记》 [102] 参见本书 [103] 以征服者的姿态对待长期同罗马和平相处的国家被认为是最可怕的罪行,因此在古代元老院对此要作出最严厉的惩处。——法译本
[104] 一般是丧服。这种习惯沿袭很久,在中世纪还有国王穿上丧服向教皇请罪的事例。——中译者
[105] 因为他的贿赂发挥了作用,罗马当政的权贵大部分是站在他的一面的,何况卡西乌斯本人又作了保证,这一保证正如作者所说,在朱古达心目中比一个“罗马人民”的空洞概念更有力量。——中译者
[106] 胸有成竹的朱古达是在无耻的罗马友人的建议下这样做的,巴埃比乌斯的特殊作用和他的无耻进一步增加了他的安全感。——英译本注,有改动。
[107] 按照这种惩处办法,被绑到柱子上或头被枷起来的罪犯先是受到笞打,然后由侍从用斧头(就是他扛着的棍束中插着的斧头)一下子把头砍掉。——法译本注,有删节。
[108] 参见本书 [109] 参见本书 [110] 此人曾在色雷斯同斯考尔狄亚克人作战,战后修建一座米努奇乌斯门。——法译本注,有删节。
[111] 公元前110年度执政官斯普里乌斯·波斯图米乌斯·阿尔比努斯。——法译本
[112] 参阅《喀提林阴谋》 [113] 陪伴朱古达前来的波米尔卡在罗马理应享有和国王相同的保证。——法译本注,有删节。
[114] 准许被告保释的阶段。——英译本
[115] 担保波米尔卡出庭。——英译本
[116] 这句著名的话和李维( [131] 比如本书 [132] 参见本书 [133] 参见拙译科瓦略夫:《古代罗马史》(三联书店,1957年版), [144] 这里似乎是不同意格拉古兄弟的过火行动。——中译者
[145] 罗马内战的残酷性说明作者论断的正确。——中译者
[146] 作者说时间不容许云云之类的话,说明作者的这篇文稿是和书商约定准备“出版”的,因为在罗马和地中海世界当时已经存在着一个相当活跃的书籍市场。既有市场,便有竞争,书籍的“出版”也有一个争取时间的问题。——中译者
[147] 撒路斯提乌斯在这里玩弄文字游戏:条约是foedus,而可耻的逃跑是foeda fuga,声音近似,又有头韵的效果。——英译本注,有补充。
[148] 公元前109年度的。——英译本
[149] 克温图斯·凯奇利乌斯·梅特路斯(后来在努米底亚的成功使他获得了“努米底亚的”(Numidicus)这一称号)。公元前102年他任监察官时,因受到保民官撒图尔尼努斯(在马略的支持下)的反对而于公元前100年流亡到罗得斯;公元前99年他返回罗马,公元前91年去世。——法译本注,有删节。
[150] 但不是作战事务,作战是他的专门任务,因此他可以要西拉努斯在其他事务方面负主要责任,而不是平均分担了。——英译本注,有补充。
[151] 参见本书 [152] 在古罗马,军事行动通常是在天气好的时候开始的。——法译本
[153] 指阿非利加行省,参阅本书 [154] 永久性营地(statiua castra)和活动营地(aestiua castra)(罗马士兵每晚要搭起的营地)不同,在没有战争时士兵便住在永久性营地里,营地由士兵自建,四周有防御工事,设有库房,各种各样的营房。——法译本注,有删节。
[155] 主要指聚集在军营四周靠军营为生的那些人,如小商店主、行商小贩、银钱兑换者(兼放债业务)、当地商贩、无业游民、妓女、乞丐、士兵自己带来的仆从和奴隶等等。从下一章也可以看到这种情况。罗马分布在各处的军营后来往往发展成为当地的城镇。——中译者
[156] 罗马士兵一般是给他们每人一个月的口粮(麦子),他们再用麦子向商人那里去交换葡萄酒和其他食品。——法译本
[157] 士兵本来应当自己带着粮食和武器,但在阿非利加酷热气候条件下,罗马士兵往往利用奴隶、仆从或驮畜来承受这种艰苦的行军负担,梅特路斯现在恢复了过去的做法。——法译本注,有改动。
[158] 从他在罗马的被他收买的代理人那里。当然他的间谍也起了作用。——法译本注,有改动。
[159] 橄榄枝,说明他们是来乞求和平的。——英译本
[160] 原文mapalia一词是一个拉丁化的布匿词。它是阿非利加游牧民族圆顶帐篷的聚落。这种聚落随他们移动,择地而居。——法译本注,有改动。
[161] 这个头衔是罗马军队里联盟者部分特有的,这部分军队分成两翼,每一翼10个步兵中队;每个中队均由同民族的士兵组成,由本族的长官(praefectus)统率。——英译本
[162] 轻武装部队在他们的队伍之间。——英译本注,有删节。
[163] 瓦伽是今天突尼斯的贝嘉或拜加;参见本书 [164] 参见本书 [165] 今天的赛伊布兹河,它流经古埃尔玛地区,终点在波尼附近,全长160公里。——法译本
[166] 在古埃尔玛,橄榄在今天仍是这里的主要商品。——法译本
[167] 在山脉和穆图尔河之间的平原上。——英译本
[168] 此处有人把这支山脉理解为同那平行的山脉形成直角,有人理解为横在梅特路斯进军路线的前面,两种情况分别见所附甲乙二图。——英译本
[169] 朱古达这样安排的原因见下章。——法译本
[170] 参见本书 [171] 参见本书 [172] 表明他有功必赏。——中译者
[173] 他使行进的队列面向右方(向着敌人),而在部队面向这一方向时把骑兵配置在两翼;然后他又掉转方向向河的方向行进,这样原来在前列的便侧面向着敌人,也就是说,成为行进队伍的侧翼了。换言之,原来面对敌人的现在敌人位于他们的右手。——英译本
[174] 这就是说,如果军队转而面向敌人,他们就处于前列地位。——英译本
[175] 就是离梅特路斯刚下来的山最近的那部分人。——英译本
[176] 即没有意识到危险。——英译本
[177] 我们则有“不以成败论英雄”的说法,比这里的说法全面多了。——中译者
[178] 某些这类奖赏参见本书 [179] 指联盟者提供的步兵中队。——中译者
[180] 今天凯夫(古时的西卡)以南的祖阿里姆。公元前216年斯奇比奥在这个城市附近对汉尼拔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法译本
[181] 罗马人对逃兵的惩罚是十分严厉的。逃兵有时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有时被抛给野兽为食。参见瓦列里乌斯·玛克西姆斯(2,7)。——英译本
[182] 今天的凯夫,参见本章有关扎玛的注。——中译者
[183] 恺撒的《高卢战记》也有类似的记载,守城者把装有树脂和松脂的桶点着然后把它们从城上滚下来。——法译本
[184] 军团由六位将领统率,他们逐月接替或者逐日传递领导权。他们照例选自名门的年轻子弟,这是他们从政的开始。——法译本
[185] 伏击是朱古达爱用的战术。——中译者
[186] 不仅是努米底亚人有把步兵和骑兵混合编队的习惯,在其他蛮族,特别是在日耳曼人那里也有类似的习惯。——法译本
[187] 这里的描写显然是模仿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有关雅典人在叙拉观看海港内的海战的记述( [188] 参见本书 [189] 即阿非利加行省。——中译者
[190] 参见本书 [191] 这是按照传统举行的一次军事会议,统帅并没有同朱古达进行过私人的安排(参见本书 [192] 作者是说会议作出的决定符合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军事会议遵守的传统。——法译本
[193] 等于罗马货币6720万谢斯特尔提乌斯,而据法译本注者计算几乎等于20年代的法国的1350万法郎。——中译者
[194] 因为罗马人对待逃兵是极为残酷的,参阅本书 [195] 未详今天的什么地方。——法译本
[196] 作为执政官,梅特路斯的任期已满,但是元老院却有权依法把他任命为同执政官的长官,从而延长了他在努米底亚的权力。——法译本
[197] 自从公元前367年起法律便取消了贵族的特权,平民也可以担任执政官;但单是平民这一个条件不足以竞选执政官,他不仅要列举他在先前担任高级官吏时对国家所作的切实的贡献,还要举出门 [198] 参见本书 [199] 阿尔皮努姆在罗马东南,是拉提乌姆的城市,然而是沃尔斯奇人的住区,这里也是西塞罗的故乡,西塞罗曾以有马略这样的同乡而引以为荣。但按普鲁塔克的说法,马略不是生在阿尔皮努姆本城,而是生在阿尔皮努姆地区的一个名叫凯列阿泰的村庄(今天叫卡撒美腊)。——法译本
[200] 当时认为所有的名人都要学习希腊的作品,特别是演说作品,作为有教养的一个标帜。——法译本注,有改动
[201] 参阅本书 [202] 如果马略是请假离开一个时候,按说应当meatus,但作者这里用missio一词,实有永久离开的意思。可能作者是要说明,如果马略当选,他就不再是梅特路斯的下属了。——法译本
[203] 当时还没有竞选人必须在罗马的规定,马略回去是为了发挥他个人的影响。——法译本
[204] 梅特路斯的儿子凯奇利乌斯·梅特路斯·皮乌斯是公元前80年度的执政官,但这时他虽只不过20岁左右,而马略却48岁了。——法译本
[205] 这时他刚刚开始从政。——中译者
[206] 这里当然是对梅特路斯而言,也是一种宣泄不满情绪的表现。——中译者
[207] 这对梅特路斯是一种极为严厉的指责,因为从王政时期以来,罗马人对国王的横傲和胡作非为便极为反感,这是带有挑拨性的批评。——法译本注,有改动。
[208] 参见本书 [209] 意谓 [211] 罗马人在广场上的社会活动使得个人的看法很容易传</a>播开来并形成舆论。——中译者
[212] 这种支持对马略是一种高度的赞扬,因为它不是用贿赂而是用功业换来的。——英译本
[213] 参见本书 [214] 此人大概是卫戍司令官,也可能是步兵中队长(praefectus cohortis)。普鲁塔克(《马略传》,fabrum)。——英译本
[215] 一方面是阻挡他们进卫城的武装力量;另一方面是房顶上的妇女和男孩子。——英译本
[216] 这里指分别邀请他们赴宴的主人,这个主人庇护他可能是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中译者
[217] 据罗马历法,从日出到日落白天平均分为12份,但它们的长度却随季节而有所变化。由于向瓦伽的这次进军是在冬天,白天 [219] 他不能援用要高级官吏尊重全体罗马公民的个人自由和生命的那些法律给予的特权,因为拉丁公民的地位和联盟者差不多。据普鲁塔克《马略传》,此人是无辜的,处死他马略有责任。——法译本注,据英译本补充。
[220] 参见本书 [221] 他一直使这支军营流动于罗马各处的驻军之间。——英译本
[222] 根据普鲁塔克的记述,马略是在选举执政官的民会召开之前12天才获准离开的,他用了两天一夜到达乌提卡,从那里又经4天的海路到达意大利。——法译本
[223] 这里指保民官,参见《喀提林阴谋》 [224] 马略和路奇乌斯·卡西乌斯·隆吉努斯一道当选为公元前107年度的执政官,参见本书 [225] 我们已经知道(参见本书指定执政官的行省,以后再由他们通过协议或抽签的方式加以分配。先前元老院曾作出决定延长梅特路斯在努米底亚的权力(作为长官)。保民官提图斯·曼利乌斯·曼奇努斯利用干预权提出的建议,实际上起了取消元老院决定的作用。——法译本
[226] 参见本书 [227] 在他活动的地区里并没有许多通向沙漠的道路,当地人反抗罗马人的战术,这也是一种。而罗马人在胜利时如果穷追不舍,就可以发现这些道路了。——法译本注。节录。
[228] 塔拉后来叫提列普特,是努米底亚西南部、西卡以南的一座城市,它位于一片沙漠的边缘地带。——法译本
[229] 这里似乎有些豪华的设施,专供王子们过同他们身份相适应的生活的。——英译本注,有改动。
[230] 巴格拉达斯河,今天的美吉尔达河。——法译本
[231] 备水是沙漠行军的最重要措施。——中译者
[232] 这里指附近的努米底亚居民带给梅特路斯的部队的水,这也是一项相当艰苦的差事。——中译者
[233] 这就是说,他们加紧干 指定给他们的任务,以表明他们的投降是真心的。——英译本注,有改动。
[234] 这种装置8尺高、16尺长、7尺宽,它的顶子为了能不被火点着,通常用刚刚剥下不久的兽皮蒙覆。——法译本
[235] 土丘通常是用泥土、树干和木块混杂沿城墙堆起来的,最高处和城墙一样高,和地面形成一个斜坡,攻城的士兵可以从这里爬上去。——法译本注,有修改。
[236] 这里当指大列普提斯,参见本书 [237] 这个哈米尔卡不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同名的人,这个名字在阿非利加北部是常见的。——法译本注,有改动。
[238] 该城的安全受到威胁,这样由于哈米尔卡的阴谋罗马人便有了失去作为联盟者的列普提斯人的危险。——英译本
[239] 这是军团中由利古里亚人组成的辅助步兵队伍。——法译本
[240] 此人可能是公元前81年参加对谢尔托里乌斯的战争的那个人,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就是盖乌斯·安尼乌斯·路斯库斯(参见普鲁塔克:《谢尔托里乌斯传》, [241] 腓尼基最古老的城市西顿的居民所建立的列普提斯是今天的列布达(在的黎波里塔尼亚)。——法译本
[242] 撒路斯提乌斯把这里理解为阿非利加最东端的地区,他不把埃及算进世界的这一部分。参见本书 [243] 这两个西尔特斯位于今天的突尼斯和的黎波里塔尼亚之间,西边的是小西尔特斯(Syrtes minor),即今天的伽贝斯湾,东边的是大西尔特斯(Syrtes maior),即今天的西德列湾。——法译本
[244] 即看风和气候的情况而定。——英译本
[245] 作者这里大概考虑到希腊语的σμρει樂 相当于拉丁语的trahere),这个词法译者译为tra?ner,英译者译为sweep,有“拖带”、“冲刷”之意。但法译本注认为这个词应当来自阿拉伯语sert(意为大沙漠),今天那里对附近的地区还在用这个词。——中译者
[246] 有人估计这地点离迦太基约1200公里,而离昔勒尼只有520公里。——法译本引B.托玛斯语。
[247] 昔勒尼是提拉的移民地,提拉则是库克拉德斯群岛中的一个岛,参见本书 [248] 大概在今天的埃尔巴尼亚。——法译本
[249] 参见本书 [250] 两个国王的军队。——中译者
[251] 迦太基之被摧毁是公元前149年的事情,至于马其顿国王柏尔修,则他是在所谓Calpurnia),他们是努玛 [269] 赛尔维乌斯·图利乌斯分公民为五级。财产在10万阿斯以上的为 [272] 战利品按规定都属于国家,出售所得的款项归入国库(aerarium),但是从前面(本书 [273] 波库斯和朱古达。——法译本
[274] 这是说,他的军队抛弃了他们的武器并在混乱中逃散。——英译本
[275] 位于努米底亚东部,塔拉以南,后来称为比扎塞纳的地区,今天突尼斯的卡夫撒。——法译本
[276] 这里指的似是希腊人所说的利比亚最危险的一种毒蛇?ιψá?ε?(意为“渴的”);名称的来源可能像撒路斯提乌斯在正文中所说的那样,也可能是被这种蛇咬伤的人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口渴感。——法译本
[277] 这些辅助骑兵部队都是从意大利以外的高卢、西班牙、色雷斯等地特别精于骑术的民族中征募来的。——法译本注,有删节。
[278] 指辅助部队的轻武装步兵中队。——法译本
[279] 在努米底亚的西卡和扎玛之间,可能是今天的拉尔布尔斯(Larbourse)。——法译本
[280] 指马略本人。——中译者
[281] 未详。——法译本
[282] 因为这是一种不过使用几小时的临时营地。——法译本注,有删节。
[283] 这平原上有不少小丘和许多灌木丛,因此便于军队的隐藏。——法译本
[284] 按战争法规,对投降者是不应当杀死的。——法译本注,有删节。
[285] 这是古代使用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的大国代言人的口吻。实际上是给马略的残暴行为辩解。——中译者
[286] 朋友不仅指罗马阿非利加行省的居民,而且也指努米底亚人中间倾向于罗马方面的人。——法译本
[287] 这是防止敌人再次回来把它们作为抵抗罗马人的据点。——法译本
[288] 今天是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之间的穆路雅河(Moulouya)。——法译本
[289] 利古里亚人生在多山的地区,因此他们的登山的本领都是很高明的。——据法译本,有改动。
[290] 蜗牛是可供食用的,收集它不是为了好玩。现在在欧洲蜗牛仍是一种名菜。——中译者
[291] 即利古里亚人。——中译者
[292] 和马略约定的时间。——英译本
[293] 罗马人的圆形盾牌(clipeus)是用金属做的,圆形,通常里面是凹进去的,因此碰撞时有响声,后来人们便用一种长盾(soutum)来取代它,这种盾用轻质的木头制作,上面包以牛皮,边上再包上铁。——法译本
[294] 士兵把盾牌举在头顶上,相互重叠,形成一个连续不断的掩护装置。——英译本
[295] 这是派喇叭手和利古里亚人同去的原因。——中译者
[296] 这里的叙述不甚清楚,作者没有说明对方是从唯一的通道跑下来,还是跑在岩石上城外的什么地方,也没有说明其余的罗马人是怎样上去的。——中译者
[297] 路奇乌斯·科尔涅利乌斯·苏拉〔他在战胜马略之后被加以“费利克斯”(Felix,意为“幸运者”)的名号〕出身于一个相当贫困的家庭(参见普鲁塔克:《苏拉传》, [298] 科尔涅利乌斯·西森纳生于公元前119年,公元前78年任行政长官,公元前67年死于克里特岛,当时他正在以副帅身份辅佐庞培进行肃清海盗的战争。他因撰述12卷的《历史》而有史家之名,在此书中他记述了从同盟战争(公元前90年开始)直到苏拉独裁这一时期里的事件。此外他还给普劳图斯的作品作注并从希腊语翻译了米利都人阿里斯提德斯的寓言故事。西塞罗曾多次提到他。他的《历史》的片断曾由H. 彼得加以搜集。他的文体是拟古的、做作的。——法译本
[299] 苏拉一生结过五次婚,每次对他的妻子都很不好。——法译本注,有删节。
[300] 这里是说,他的成功并非侥幸。——中译者
[301] 这里指苏拉通过宣布不受法律保护而进行的大屠杀以及通过科尔涅利乌斯法取消平民的权利,恢复贵族的权利等做法。当他认为他为他的一派已做得足够的时候,他才放弃了自己的独裁权力(公元前79年年初),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应他之邀请来向他提出解释他的行为的要求。他退休后住在普佐利斯的郊区,用希腊语写作他的回忆录(ùπομν?ματα)。他来不及最后编订此书,这工作是由他的被释奴隶科尔涅利乌斯·埃皮卡杜斯完成的。书的内容我们是通过普鲁塔克才知道的,后者写的许多传记都是从这部书中取得了大量材料。除去著述以及渔猎活动之外,他还向罗马介绍了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他是在78岁时因中风而去世的。——法译本注,有删节。
[302] 这同苏拉刚来到阿非利加时马略对他的冷淡态度形成鲜明的对照,同时也可以看出苏拉非同寻常的手腕。——中译者
[303] 参见本书 [304] 参见本书 [305] 即指国王波库斯。——中译者
[306] 堆起行李便于战斗并防止敌人的掠夺。——中译者
[307] 参见塔西佗:《编年史》, [308] 罗马人每夜分成四班, [315] 这就是说,朱古达本来正带领着他的骑兵对马略作战,这时却偷偷离开前方而跑到罗马人的背后去,因为波库斯和他的步兵正在从后面向罗马人发动了进攻。——英译者
[316] 指罗马的士兵。——中译者
[317] 他们是被召请去听取国王的建议的,不是去发言的。——英译本
[318] 本来论官阶、论年纪都应当由曼利乌斯先发言。——中译者
[319] 这是联盟者的步兵中队。——法译本
[320] 罗马对待叛逃士兵的措施是十分严厉的。——中译者
[321] 按前章所谈的计划。——英译本
[322] 他们的狼狈相会使人不相信他们是国王的使节。——英译本
[323] 即苏拉。财务官在军队中也是统帅的得力助手。——中译者
[324] 从下文看他们显然是等待马略的到来。——英译本
[325] 法译本因原文版本不同而译为“马略在没有成功地完成自己任务的情况下回到了奇尔塔”。此处取英译。——中译者
[326] 此人仅见于此处,他可能是统帅后备部队的,也可能是驻节乌提卡并统帅驻军的。——节自法译本
[327] 法译本的理解是执政官向军事会议提出在这期间停战。供参考。——中译者
[328] 弩石手是轻武装步兵的一部分,通常由巴列亚尔群岛的居民担任,因为他们最善于此道。——节自法译本
[329] 佩利尼人是意大利中部萨宾人的一支,他们东南是玛尔喜人北边是玛尔茹奇尼人,南边是萨姆尼乌姆。他们的主要城市是苏尔摩和科尔费尼乌姆。——法译本
[330] 设营的准备工作。——中译者
[331] 参见色诺芬:《居鲁士的教育》,3,3,45。——英译本
[332] 此人无疑是玛西尼撒的私生子。——法译本
[333] 这是说,除非接纳朱古达的使节并且装作保持同国王的友好关系的样子。原文这里不甚清楚。——英译本
[334] 这是说,为了得到苏拉的友谊,他甘愿容忍失去先前的独立。——英译本
[335] 参见本书 [336] 即苏拉。——英译本
[337] 这里指的是公元前105年10月16日长官克温图斯·赛尔维利乌斯·凯皮欧和执政官格涅乌斯·曼利乌斯·玛克西姆斯在阿劳西欧(今天的奥兰治)附近对金布里人而不是对高卢人进行的战斗。金布里人是日耳曼人而不是凯尔特人。金布里人曾入侵高卢,后来又入侵意大利,他们曾击败六支罗马军队,从而在罗马引起如此大的恐怖,以致在后来马略和克温图斯·路图提乌斯·卡图路斯于公元前101年在维尔塞勒平原上歼灭他们之后多年人们在提起他们时还心有余悸。——法译本
[338] 公元前104年。——法译本
[339] 在这一天,被上了镣铐的朱古达和他的两个儿子走在凯旋者的战车前面。他被剥下了衣服后投进了罗马的图利亚努姆地牢。据说当时他曾叫道:“赫邱利斯啊,你的浴室是冷的!”(普鲁塔克:《马略传》, [340] 当马略击溃金布里人和条顿人从而挽救了罗马之后,他被称为“第三位罗慕路斯”。——法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