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
在《秘史》以叙事诗的体裁列举之中,成吉思汗继之以赞美忽必来、者勒蔑、者别和速不台〔5〕 “他的四条猛狗”。对他们的描写已经见于当乃蛮人溃败的时候札木合告诉塔阳的话里面(见(112) 金使来要求对新君致敬,成吉思汗随口问道:“新君为谁?”来使说:“是卫王。”成吉思汗向南(朝着金国的方向)而唾说:“我以为中原皇帝乃天上人做。卫绍王这等庸懦人也能做么?”说完上马远去了。 (113)
1211年的三月,成吉思汗在客鲁涟河岸上举行一次大会,一次真正的军事会议,准备发动对金国的战争。他的远方藩属都来到这个地方向他致敬,例如突厥哈剌鲁〔2〕 国王阿思兰汗,他住在巴尔哈什湖南边,和突厥畏吾儿国王或亦都护巴而术,他住戈壁中的吐鲁番绿洲、焉耆、库车等地。 (114) 〔3〕 拉施特指出,对金国进兵是准备一场真正的民族战争,一个大规模的复仇之举,以报复从前女真人所加于从前蒙古人的一切侮辱。为了这个目的,这位征服者除下了小帽,依照仪式,将腰带向后围着脖子,登高山向腾格里——长生的青天祈祷。波斯历史家载述他所说的话:“长生天呵,我武装了我自己以报复我伯父斡勤巴儿合黑和俺巴孩汗的血债,阿勒坛汗(即金主)以可耻的刑罚把他们处死。 (115) 如果你许可我,你在上面伸臂助我,并命下方人等、善恶诸神,联合帮助我。” (116) 同时,成吉思汗还以代契丹人复仇的人自居,契丹人(按:此指辽,辽为金所灭)——不要忘记他们是蒙古种——从前据有北京,而于前一个世纪被金人所夺。
然而蒙古兵都是骑队,当这个时候,还没有掌握工程的技术,不知道围攻的方法,他们在长城雉堞之前停滞不前很久。1211年和1212年的时间消磨于在宣化和热河地区攻取一些防御不固的小城,只是为了免于日久厌倦。 (117) 1212年,猴年的春天,契丹人的首领耶律留哥叛金,集合了和他同种的人,给蒙古带来了可贵的帮助。者别统率蒙古一军进取在现今满洲南部的契丹旧都辽阳 (118) 。他最初不能攻下,就伪装退兵,再于夜间出其不意地回来袭取了该城。耶律留哥因此才能够在成吉思汗的宗主权之下自称辽王(这是契丹王朝的旧有称号)。金人这样就在背后受到攻击,而一直到这个时候蒙古人都是在长城之外奔驰的,如此分散金人的力量,对蒙古人是非常有利的。 (119)
鸡年,1213年——战争的(198)
者别和速不台从波斯进兵高加索,作初次的入侵。在1221年的2月,他们在梯佛利斯附近击败谷儿只人的军队。 (199) 从那里,他们又回到阿哲儿拜占,破坏了那里的马剌合(1221年3月)之后,他们又在出现于哈马丹城下,这一次,哈马丹企图抵抗。他们急攻取得该城,于杀死所有民众之后,将它焚毁。从那里,经由同样被他们破坏的阿儿迭比尔,他们 (116) 《拉施特书》,别列津,II,第127页。
(117) 在这一次战役的主要战争是成吉思汗于1211年阴历2月(2月15日至3月16日)败金将定薛于野狐岭之役,这是在北京至张家口路上。九年以后,长春真人经过该地还看见战场,遍地白骨(《西游记》,A.韦利译,第62—63页)。
(118) 《元史》称辽阳为东京,“金人的东都”。
(119) 《元史》,前引,第30—31页。
(120) 1213年阴历七月等于7月20日至8月17日。
(121) 《秘史》称为宣德府,第247节,鲍乃迪,139。
(122) 大同,《元史》称为西京。
(123) 《多桑蒙古史》,I,129,以为忽沙虎是堡垒的名字。
(124) 1213年阴历九月等于9月16日至10月15日。〔这一处原书最前页“正误”里面说应该为Siuan-tsong(宣宗)于1213年的阴历八月(公历8月18日至9月15日)即位,死于1223年的阴历12月(公元1223年12月24日至1224年1月21日)。——译者〕
(125) 《元史》,前引,第32页。
(126) 北京,《元史》称为中都。《秘史》第248节也称为中都。
(127) 参阅戴遂良,《历史文件》,I,913—914,关于匈奴于316年包围长安。
(128) 这一段引语,对照《元史》,稍改格鲁塞原文。——译者
(129) 《元史》,第33页。
(130) 甲戌年阴历五月等于1214年6月10日至7月8日。
(131) 《秘史》第251节是很对的,用中文名字南京(金人的)指开封。
(132) 猪年乙亥,阴历5月等于1215年5月5日至6月5日。
(133) 《秘史》,第252节,鲍乃迪,第142页。
(134) 木华黎,《拉施特书》中称为Mo?qoul? Ko?yank(II,115及以下,与“部落”34)。《元史》说(前引,第35页)国王的头衔是在丁丑年或牛年,阴历8月,封给木华黎的,这就等于1217年9月3日至10月1日之间。《秘史》则说在1206年的大会,在全面大升级时候,已经给个木华黎这个头衔。
(135) 《秘史》,例如第194节,作Kutchuluk或Gutchulug。《元史》作屈出律(前引,第28页)。拉施特作Ko?chlo?k(别列津译,“部落”第109页,“本传”,II,第34页)。
(136) 参阅本书此处 。
(137) 《草原帝国》,第224和295页。
(138) 志费尼告诉我们,古出鲁克和多数乃蛮人一样受过洗礼为基督徒,但是他的妻子是古儿汗之女,和其他哈剌契丹人一样是佛教徒,古出鲁克改奉了她的宗教。
(139) 八剌撒浑的人应该是一部分伊斯兰教徒,一部分聂思脱利教徒,曾在这个地方找到十三世纪的聂思脱利教的墓地,特别是在Pichpek地方,足以证明这一点。参阅Nau著《聂思脱利教在亚洲的发展》,基默博物院丛书,1913年。〔2〕
(140) 《拉施特书》,II,第38至39页。
(141) 阿力麻里本来也是哈剌契丹的藩属而臣服于成吉思汗(参阅《多桑蒙古史》,冯承钧译本,一,页65),所以格鲁塞这里说,古出鲁克杀死不匝儿(多桑作斡匝儿)是向成吉思汗挑衅。——译者
(142) 《拉施特书》,II,第40页。
(143) 志费尼,见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第402页。《拉施特书》,II,第40页。《阿不尔哈齐书》,德美桑译,第102页。拉施特说,畏吾儿人的亦都护巴而术以五百人从征古出鲁克,战得很好。
(144) 《拉施特书》,“部落”关于也速惕条(按:即别速惕,者别的部落),别列津译,第209页。
(145) 格鲁塞在此书以喀什加里亚(Kachgarie)指塔里木盆地,天山南北被称为“中国突厥斯坦”的地方。“中国突厥斯坦”的名称在历史上本来是不适当的,所以格鲁塞用其首邑喀什噶尔之名而呼为喀什加里亚。——译者
(146) 花剌子模算端在《秘史》中称为篾力克王(汗王)(《秘史》第257节)。
(147) 不真吉对于这次谈话,因为事先得到成吉思汗保证不杀他,所以才敢鼓起勇气回答说,成吉思汗是以屠杀了河中所有人民闻名的。〔2〕
(148) 这里《秘史》原文如下:“临行时,也遂夫人说,皇帝涉历山川,远去征战,若一旦倘有不讳,四子内命谁为主,可令众人先知。”——译者
(149) 《秘史》第254节,鲍乃迪译,第143页。拙赤这一字,在蒙古语的意义为“客”,“来宾”(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第2392页)。然而,他的命名并不象包含着出生不明的用意,固然拙赤还可以指闯入的人,因为这个名字和察合台的叔父拙赤哈撒儿相同,而关于拙赤哈撤儿并没有私生子问题存在。参阅伯希和《通报》,1930年,193。〔1〕
(150)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入。阔阔搠思受成吉思汗之命辅佐察合台,见本书此处 。——译者
(151) 事实上,波斯历史家证明,后来当花剌子模的战争时候围攻乌尔犍赤,成吉思汗命窝阔台判断拙赤和察合台两人之间的纠纷,并叫他们两人受窝阔台的指挥。同样情形,《秘史》第258节说,当驻营于讹答剌(《秘史》作兀都剌儿)时候,拙赤、察合台和窝阔台三人遣人向成吉思汗归谁调遣,这位征服者答复说,归窝阔台(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14),参阅鲍乃迪,第147页。
(152) 《秘史》,第255节,鲍乃迪译,第145页。
(153) 这一段文字有必要提到。我怀疑《秘史》的最后一节(第282节)说写于鼠年,是1240年的鼠年,当窝阔台系在位的时候,这是否后一个鼠年,就是说1252年,当拖雷系推翻并代替了窝阔台系而即位的时候呢?(这一段《秘史》原文如下:“若斡歌歹(窝阔台)的子孙们都不才呵,我的子孙们,岂都不生一个好的?”和格鲁塞这里所说有不同。——译者)
(154) 《秘史》,第256节,鲍乃迪,145,146。
(155) 阿思兰汗,只是合剌鲁一个小国的王,被萨囊彻辰(第89页)说成为一个骄傲的君主(无疑是因为他的名字“狮”),他激怒成吉思汗。这位征服者竟于鼠年(1204)派木华黎和札木合攻他!
(156) 阿力麻里在伊犁河上,今天的固勒札附近——《拉施特书》,42,43。
(157) 《秘史》,第254节,《萨囊彻辰书》相同,在页85,称为撒儿塔兀勒。
(158) 《涅塞维书》,霍达斯译,59—60。“桃花石”这个名称,突厥-波斯人用它指中国的北方,是源流于塔拔哈失或拓拔,即五世纪时候在这个地方的从前的突厥人的征服者(参阅本书此处 )。同样情形,蒙古人和后来斡罗思人称中国北方为“契丹”,即十世纪征服了这个地方的人。〔“桃花石”的译音系从《长春真人西游记</a>》,该书述</a>丘处机</a>渡阴山至阿里马(阿力麻里)城后,其地人“见中原汲器,喜曰,桃花石诸事皆巧,桃花石谓汉人也。”云云。阿剌伯和波斯的古地理书中均有Tamgadj国,proth曾考订其指中国(《亚洲学报》,第七册,页227)。——译者〕
(159) 帖木儿灭里的事迹,迦恩加以渲染,在他所著出色的小说《屠夫》里面称之为“铁王”,是这个故事中的英雄,在《蓝旗》里面也称赞他。
(160) 依照《涅维塞书》,成吉思汗于攻下讹答剌之后,才进军不花剌(霍达斯译,第73—74页)。额梯儿和木兹查尼则以为他到达不花剌在二月。志费尼(巴托尔德以为他是错了)以为在三月(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09页)。《长春真人西游记》说,成吉思汗未到塞拉夫香河以前遇到一个伊斯兰农民,带着牛,说这一村灌溉全靠一种水车。成吉思汗免了他一切赋役。(《西游记》,A.韦利,92)
(161) 这一段记载见《拉施特书》,54。参阅《巴托尔德书》,410。
(162) 《巴托尔德书》,413,但是蒙古人的进入该城对撒麻耳干来说,是一个重大的灾难。《长春真人西游记》说在算端统治时候,该城人口超过十万,“但现在(1221—1222)只有四分之一”(韦利译,93页)。〔4〕
(163) 这是蒙古人,将乌尔犍赤之名改称为兀笼格赤(玉龙杰赤)(《拉施特书》,II,69)。
(164) 见本书此处 。参阅《涅塞维书》霍达斯译,153—156页。
(165) 涅塞维系呼罗珊人,有《札阑丁传》,他曾供职于这个王子处。原书为阿剌伯文。——译者
(166) 《巴托尔德书》,435。然在攻破之日,拙赤因为守城人所加于蒙古军的损失很大,不肯对他们表示宽大(除去发送蒙古的工匠)。
(167) 这里提到木华黎,足见这是诗篇的说法而不是历史的记录,木华黎此时离开这里很远,在中国指挥军队。
(168) 晃孩属于Adargi(Adargia?)部;晃塔合儿属于Doloungir(Doloungirada?)部;搠儿马罕属于?tege(Otegeda?)部。〔6〕
(169) 《秘史》称哈里发为“合里伯”,称巴格达为“巴里塔惕”,所以这里格鲁塞作Qaliba和Baqtot。——译者
(170) 《秘史》,第260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 han''s”Asia major,1933,第515—516页。派遣搠儿马罕带兵征波斯是在1230—1231年的冬天。
(171) 参阅涅塞维,霍达斯译,页76—92。1220年12月这个日期是拉韦蒂在他译《术兹查尼书》里面提出的,第278页。《秘史》第264节并不知道花剌子模算端,即它称为篾力克汗的,死于里海之上。它说他和札阑丁一起逃往印度。《元史》在速不台传里面比较了解得多。它说篾力克(作灭里)逃入海,于不到一个月之后病死。速不台取所弃珍宝送给成吉思汗。(速不台传,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3—534。)在《秘史》中,速不台作速别额台,速别哲台又作苏布特。
(172) 脱忽察儿在这以前犯过错误。成吉思汗命他同者别和速不台追擒花剌子模算端摩诃末,叫他们不要去攻击也里总督篾力克汗阿明哀莫勒克的地方,而迟延追赶。者别和速不台遵守这个指示,但是脱忽察儿违令。成吉思汗很不满意这种无纪律行为,根据《秘史》第257节,他恐吓要杀脱忽察儿。结果是革去他指挥军队的职务(海涅士译,Asia Major IX,1933,页514)。参阅巴托尔德,前引,423。
(173) 《多桑书》,根据志费尼和拉施特。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76—77页。八米俺的攻下日期和成吉思汗进兵至这座城的路线以及离去的路线没有被证实。参阅巴托尔德,《突厥斯坦》443—444。
(174) 《秘史》,第257节,承认失吉忽都忽的败绩。但是关于对外战争,总是情况不明,它不但将这个失败归于札 丁(札剌勒丁莎勒坛)而且也归之于蔑力克汗,即摩诃末算端。蒙古史源的这一段文字,日期、地点和人名,一切不清楚。海涅士译,Asia Major IX,3,1933,页513。
(175)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1页。巴托尔德以为成吉思汗的主要特点就是他异常的克己能力和不受任何不经考虑的冲动的支配。(《突厥斯坦》第459—460页)
(176)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3页。
(177)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第85页。《秘史》第257和264节。第264节以为八剌不但追赶札阑丁,而且也追赶札阑丁的父亲花剌子模的摩诃末(篾力克汗)直至于欣都思(至于申河“Sin-muren”地方)。
(178) 韦利译《长春真人西游记》,第85页。
(179) 参阅《秘史》,第263节。(“达鲁花”在《元史》和许多我国载籍里面均作“达鲁花赤”。但蒙古语达鲁花已具有州长、总督、首长等意义,所以格鲁塞这里不用赤Chi的语尾。《秘史》作答鲁合臣。——译者)
(180) 《秘史》第263节蒙古文原</a>文:Bqasoun-ou yosou d?re Tchinggisqa''an-uguledju。
(181) 《秘史》第263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khan''s”见《Asia Major》杂志,IX,1933,517。(牙剌洼赤,《元史》作牙老瓦赤或牙剌瓦赤或牙鲁瓦赤。《太宗纪》,十三年,命牙老瓦赤管理汉民公事。宪宗纪,元年,以牙剌瓦赤充燕京等处行尚书</a>省事。《世祖纪》,宪宗令断事官牙鲁瓦赤总天下财赋,于燕视事。——译者)
(182) 也儿的石河《秘史》第264节称为额儿的失河,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17。(也儿的石河即今额尔齐斯河。——译者)
(183) 《秘史》,第264节。这个史源以为对撒儿答兀勒的战争历时七年,这是错误的。
(184) 《丘长春西游记》,韦利译,名《Travels of an alchimist》,1931年。参阅伯希和,《通报》,1929年,173。
(185)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引用原文。格鲁塞未引“出沙陀,至鱼儿泺”,未言何地,似欠明瞭,兹增引几个字。——译者
(186) 格鲁塞这里没有说明和丘长春同行的是那些人。按《长春真人西游记》,长春行前预选门弟子十九人同行,此外有成吉思汗派来的“宣差”阿里鲜和刘仲禄,还有随从的人。到八剌喝孙之后,镇海也加入同行,可见人数是相当多。——译者
(187) 关于镇海在这里成立一个中国工匠的工匠城,可参考《元史》卷一百二十《镇海传》。“命屯田于阿鲁欢,立镇海城戍守之。……先是,(镇海)收天下(指中国)童男童女及工匠,置为弘州,既而得西域织金绮纹工三百余户及汴京织毛褐工三百卢,皆分隶弘州,命镇海世掌焉。”按《元史》卷五十八,“弘州属大同路,唐时为清塞军,隶蔚州,辽置弘州,金仍旧。弘州领襄阴和顺圣二县。大同路有万户府,立屯田,所属有雁门、马邑、山阴等七处屯田”。《长春真人西游记》说:“有汉民工匠,络绎来迎,”指其地。又阿鲁欢山名系从《元史》。在《长春真人西游记》内称为阿不罕山。——译者
(188)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引用原文。——译者
(189) 参阅上文所说乃蛮巫师的法术。本书注(81) ,及第96—97页,乃蛮人作战时候使用巫术。
(190) 《长春真人西游记》云:“有僧来侍坐,使译者问看何经典?僧云剃度受戒,礼佛为师。盖此以东昔属唐,故西去无僧道,回纥但礼西方耳。”格鲁塞所言似据此。——译者
(191) 这一段引语对照《长春真人西游记》,“今朕已回,亟欲问道。”似指回到大营,没有将回蒙古的意义。——译者
(192) 与此相似,路易十一世召St.Franedil;ois de Paule至Plessis-lez-Tours显然是因为希望看到奇迹而不是由于宗教观念。
(193) “答班”这一字在蒙古文有dabaghan或daba''an,daban,指路线横穿山岭(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1595)。
(194) 韦利译,“Travels of an alchimist”,第128页。(译这两节时候,常引用《长春真人西游记》的原句。——译者)
(195) 并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89—93。
(196) 明诺尔斯基,剌夷,E.I.,1184,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前引。
(197) 伊斯兰教的逊尼派自认为正宗教派,而十叶派只承认穆罕默德女婿出身哈希姆家族的阿里及其后裔才为合法继承人,和逊尼派互相对立。——译者
(198) 《拉施特书》,II,第90页。
(199) 参阅基拉戈斯的《亚美尼亚史》,迪洛里埃译,《亚洲学报》,1858,I,197—200,和布罗塞,《谷儿只史》,I,492。
(200) 《元史》速不台传称,速不台击败钦察的汗王玉里吉(犹里Yurii)及塔塔哈儿。玉里吉被其奴所出卖,执之降蒙古人。速不台回蒙古的时候,带了这个人,但是成吉思汗最恨叛主之人,将他杀死(《元史》,前引,伯勒什奈德译,《中世纪史研究》,I,297—298)。关于犹里(康恰科维奇),伯希和,《亚洲学报》,1920,I,149。
(201) 不是1223年(这个日期,经格勒纳尔先生纠正)。在速不台传里面,迦勒迦变成为阿里吉,罗斯人变成为斡罗思。罗斯的诸侯之一姆斯梯思拉夫则作密赤思老。
(202) 伏尔加河《秘史》作亦的勒(Ydil,Itil),第262节。
(203) 《元史》,“速不台传”,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4。(这里译者径用《元史》原文。——译者)
(204) 这里格鲁塞所引《元史》速不台传,对照《元史》,应在追逐算端摩诃末,摩诃末死于里海岛中,速不台尽获其所弃珍宝以献成吉思汗的时候。成吉思汗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并送大珠、银罂给速不台,不是在进攻钦察等处之后。——译者
(205) 《秘史》,第262节,将1237年的事件提前说了,它向我们指出,约在1220年之际,成吉思汗已经命速不台不仅去征服薛儿客速惕〔Serkesout(Tcherkesses)〕、阿速惕〔Asout或Asoud(ins)〕、乞卜察兀惕〔Kibtcha''out(Qibtchaq)〕、斡罗速惕(Russes)、巴只吉惕〔Badjigit(Bachkirs)〕和康邻〔Qanglin(Qangli)〕,而且在这个时候,已经要征服马札剌惕〔Madjarat(Magyars)〕。这是一种虚拟,把继承人们所取得的成功,把出兵的创举有时连出兵的计划都归之于成吉思汗本人。〔3〕
(206) 原文这里作“包括Puszta”,按普什图这一字,指阿富汗语言,兹译为阿富汗。——译者
(207) 《元史》,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31。《拉施特书》,“本传”II,(t.XV),94,118。
(208) 《秘史》,第264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上引,页517和524。
(209) 巴托尔德:《突厥斯坦》,第456页。
(210) 《萨囊彻辰书》,第77—78页。(此处著者引萨囊彻辰所说颇冗长,我们可参阅中文本《蒙古源流》,兹从略,而且格鲁塞也说,这是不足为据的。——译者)
(211) 《元史》,克罗斯译,第36页。
(212) 参阅本书此处 。
(213) 冯秉正,IX,106。〔冯秉正本名德马耶(De Mai),法国教士,著有《中国通史》,1779年。——译者〕
(214) 冯秉正,IX,154。
(215) 参阅本书此处 。
(216) 参阅本书注(101) ,关于成吉思汗“札萨”的新近研究。
(217) 这一段引语,格鲁塞根据的是《元史》卷一百二十四,“塔塔统阿传”,兹照《元史》原文引入。——译者
(218) 冯秉正,IX,39,塔塔统阿条文。雷米札译《元史类编》,在“Nouveaux ménges asiatiques”,II,61。参阅伯希和,《通报》,1930,33—34。
(219) 伊斯兰史源以镇海为畏吾儿人。伯希和先生指出,其实他是客列亦惕人。(《中亚和远东的基督徒》,《通报》,1914,628)。镇海在汪罕统治时期,已为成吉思汗效劳。参阅伯希和,《亚洲学报》,1927年,II,265。(《元史》卷一百二十,《镇海传》说镇海是客列亦惕人,“从成吉思汗很早,曾同饮巴泐渚纳河水。”——译者)
(220) 达鲁花(darougha)这一词推广为好几种意义。十三世纪时候,用它指代表人、特派员或监督者(科瓦列夫斯基《词典》,III,p.1672),大法官、鄂托克(Otouq)的首长等等。〔4〕
(221) 阿沙敢不这个人,只从《秘史》知道。他应该是唐兀的一个亲王或地位显赫的大臣,所以作战时候不受别人指挥。他名字的后一半是吐蕃词“敢不”,其意义为“智者”或“老人”,也见于吐蕃王名琐郎-津敢不之中。(海涅士,Asia Major,IX,1933,545)
(222)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用《秘史》第256节原文。阿沙敢不,《秘史》仅云“其臣”,格鲁塞称为ministre,可译为大臣或卿相。——译者
(223) 参阅本书此处 。
(224) 《元史》,克罗斯译,第39页。《秘史》,第265节。
(225) 这一段引语和上一段脱栾所说的话,均对照《秘史》(265节),引用《秘史》原文。“且在这里养病,先差人去唐兀处,看他回什么话”,系照引《秘史》,为下文派使张本,似有必要引入,格鲁塞未引后两句话。——译者
(226) 阿拉善见上第176页,格鲁塞在前作chan,在这里则作cha?,同名异字。——译者
(227) 金、银、绢帛是游牧人向定居人几百年来所要求的捐输。
(228) 《秘史》,第265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 Han''s und sein Tod》,见《Asia Major》杂志,IX,1933,518—519。
(229) 伯希和在亚洲学会报告,1938年12月9日。
(230) 《西游记》,韦利译,第118页。
(231) 《萨囊彻辰书》第99页,募仿佛教著名文字。(语见《蒙古源流》卷四。——译者)
(232) 《萨囊彻辰书》第85页。(《蒙古源流》作“成吉思汗大怒,发誓云:‘此命不亡,终不恕你’”,与这里所说的意思有所不同。——译者)
(233) 克罗斯译,第39页。
(234) 元太祖</a>二十一年,丙戌或犬年,即1226年。这一年从公元1226年正月30日开始至1227年正月18日。
(235) 作为这次出征的理由的,是因为西夏主不遣自己儿子作质,而遣一个名叫赤臈喝翔昆的代替。(此注误。《元史》原文云:“帝以西夏纳仇人赤臈喝翔昆及不遣质子,自将伐之。”是纳仇人为一事,而不遣质子为另一事。格鲁塞这里有误。赤臈喝翔昆即指汪罕子亦剌合桑昆。——译者)
(236) 冯秉正译,IX,139,154。
(237) 《元史》,克罗斯译,第39页。
(238) 《秘史》,第266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上引页519—520。
(239) 《秘史》,第267节和同书,海涅士注,第122页。又海涅士译,见《Asia Major》,上引,页520。《萨囊彻辰书》(第101页)也用朵儿篾该或无宁突而篾该这个名字。〔5〕
(240) 《元史》,前引,第39页。
(241) 波斯原文除去母音作Dorsk?i又错写为Drskari或D?chkari(《拉施特书》,原文,别列津本,II,176)。
(242) 《拉施特书》原文,别列津本,II,176和译文,同书,第95页及118页。《秘史》,第265节。《萨囊彻辰书》中作亦儿哈亦。
(243) 《元史》,克罗斯译,第40页。
(244) 《元史》,克罗斯译,第40页。
(245) 参阅《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118。
(246) 木华黎死于1223年,即太祖十八年癸未或羊年的春天,阴历3月即这里的4月(《元史》,前引,38页)。
(247) 《元史》卷百四十九,《耶律留哥传》,其妃为姚里氏,其长子名薛阇。袭爵之议是在征唐兀之前提出的。——译者
(248) 《通鉴纲目》,冯秉正译,IX,78和126。这段记载很有趣味,它显示重要蒙古亲王的领地和藩王的领地彼此重叠。辽东的契丹藩王在帖木格领地之内称王。同样情形,别失八里-库车的畏吾儿王国在察合台领地之内。实际上,藩王只能在这种制度下存在。十三世纪后半叶,契丹和畏吾儿封地事实上不见了。(原书最前页“正误”里面说,这里“帖木格”应改为“别勒古台”。——译者)
(249) 人们知道,《拉施特书》的很大部分采自《志费尼书》,有时是逐句抄入。
(250) 《拉施特书》,别列津译,II,页96—97和118。《志费尼书》,常常被《拉施特书》所引,他也说,成吉思汗要求他的儿子们以书面承认将帝位让给窝阔台。《萨囊彻辰书》中(105页)说成吉思汗临终遗言,特别关心窝阔台和拖雷的将来,显然是他两个爱子,也关心孛儿帖的情况。于这些为父和为夫的关怀之外,鄂尔多斯的史家增加一段关于最后一次成吉思汗和他弟弟哈撒儿的失和,哈撒儿在宴会上对忽兰皇后失礼。
(251) 太祖二十二年丁亥,七月,己丑日,《元史》,克罗斯译,页40。
(252) 伯希和在亚洲学会的报告,1938年12月9日。
(253) 《元史》,前引,40—41页。
(254) 这一段引语,对照《元史》,引用《元史》原文并加引号。格鲁塞原文不用引号,仅述其意。——译者
(255) 《秘史》,第268节,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20。《拉施特书》,II,页98—99和119。
(256) 这一段引语,对照《秘史》,引用《秘史》原文。——译者
(257) 《秘史》,第268节,海涅士译,“Die letzten Feldzüge Cinggishan''s und sein Tod,《Asia Major》,IX,1933,页521。
(258) 《拉施特书》,II,页119。
(259) 《拉施特书》,同上。
(260) 《元史》称成吉思汗卒后,葬于起辇谷。——译者
(261) 《阿勒坛-帖卜赤》,1604年,蒙古文,事实上承认不知道成吉思汗是葬在不儿罕山,还是葬在另一个地方叫做也客汪都亦,“在阿尔泰山之北,哈台山之南”。(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537页)〔3〕
(262) 克勒古台是Sunit部落人,《阿勒坛-帖卜赤》所说。海涅士译,《Asia Major》,IX,1933,页536,为《萨囊彻辰书》所采取,106,1.2。
(263) 这一段引语,见《蒙古源流》卷四,兹径引《蒙古源流》原文。——译者
(264) 这一段引语,见于《蒙古源流》,格鲁塞译文,颇有出入,兹径引《蒙古源流》(卷四)原文,参照格鲁塞原文,在括符内加注了若干地名和人名。格鲁塞这里有三条关于词义的注语,从略。——译者
(265) 博尔术在《拉施特书》里面作不古尔赤、不儿古赤、不儿赤,因为手抄本不同而异。(别列津译,“部落”第47,161,164,166页。)
(266) 多桑译,I,404。
(267) 多桑译,I,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