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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传弟子_哲学片断

作者:克尔凯郭尔 字数:7266 更新:2025-01-09 14:04:39

“亲爱的读者!假如根据我们的假设,在同时代人与这里的谈话之间横亘着一千八百四十三年,看起来我们有充足的理由去探问再传弟子的问题,因为这种情况肯定会重复多次。这问题看起来与其要求同样不可回避,这要求是说,如果再传弟子被界定为与同时代人既平等又有所区别的话,其间可能会出现的难点就需要加以解释。尽管如此,我们不用先考虑这问题是否如同它就在手边那样地恰当。假如这问题显示为不恰当,或者说我们不能这样发问,除非像个傻瓜,除非有权指控那个具有足够理智而不愿回答该问题的人是愚蠢的。可这么一来,那些难点看起来也就被消除了。”

“无可否认。假如人们不能发问,答案也就不会造成什么麻烦,而那个难点也就变得异乎寻常地容易了。”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假设,此处的难点就在于理解这么一点,即人们不能这样发问。或者你也许已经理解了这一切。你在我们最后一次谈话中(参 “这绝非我的意思,而且我也并不认为这个问题能够被取消,尤其是当该问题同时包含了一个新问题的时候更不行,这个新问题是说,在‘再传弟子’这一规定性之下的众人之间是否有所差别。换言之,把一个如此漫长的时段划分为‘当代’和‘后代’这两个极不平等的部分,这一点是否恰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讨论什么 或者,假如在离同时代人最近的一代中有一个人,他以暴君的权力和暴君的热情灵机一现,他不关心别的,只关心获得那个点上的真实情况,他因此就成了弟子了吗?假设,他掌握着所有那些仍然活着的同时代的见证人和那些未曾离其左右的人们,就最为精确的细节逐一拷问他们,把他们关起来,就像对待那70位译者一样[8]。为了逼他们讲真话而让其挨饿,让他们以最为狡猾的方式彼此对质,而这都是为了通过各种方式确保得到最为可靠的陈述</a>。不过,靠这些陈述的帮助他就成为弟子了吗?难道神不该冲他微笑吗?他想以此方法逼出他既无法用钱买到、也无法用权力得到的东西。就算我们所说的那个事实是一个单纯的历史事实,可是假如他想在所有对他来说至关重大的细节上取得绝对一致的意见的话,难点并不会因此消失。因为信仰的激情,也就是那种像信仰本身一样强烈的激情,它在纯粹历史性的方向上是错误的。众所周知,那些最诚实的、从不说谎的人们在受到盘问或者成为某个盘问者的成见的对象之时,他们非常可能会陷入矛盾之中;相反,一个毫无廉耻的罪犯却由于坏良心打造的准确性之故而不会在说谎时自相矛盾。除此而外,我们所说的那个事实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历史事实,那么,所有这些对他何用之有呢?假如他获得了一份复杂的报告,它在每个字母、每一分钟都是一致的,他毫无疑问受到了蒙骗。他所得到的是一种甚至比那既看到了又听见了的同时代人更大的确定性,因为同时代人很容易就会发现,他有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的时候则看错了、听错了;而且他还必须时刻牢记,他直接看到或者听到的不是神,而是一个自称是神的低下的人。换言之,他必须时刻牢记,那个事实是建立在矛盾之上的。那人是否会以其陈述的可靠性而获益呢?从历史的角度观之答案为“是”,不然则“否”。所有关于神在尘世间的美好形象的说法(可是他只是以仆人的形象出场,一个单一者,就像我们当中的一分子;他是冒犯的对象)、他的直接的神性(可是神性并不是一个直接的规定性,因此教师必须首先在学生身上培养出那种极为深刻的自我反思,也就是罪的意识,并以之作为理解的条件)以及他所行之事的直接的神奇(不过奇迹并不是直接就在那儿的,相反,它只为信仰而在,那些没有信仰的人根本看不到奇迹),所有这些认识无论在何处都是无稽之谈,是一种用闲谈来拖延反思的尝试。

相对而言,这一代人拥有一种优势,他们更靠近那个事实引起的震动。这震动和震颤唤醒了人们的注意力,而这种注意力的意义(它也能成为冒犯)我们已经在 乙 最后一代

这一代人远离那种震动,不过他们却拥有全部的后果,拥有结果的或然性证据。如果这一代人直接地面对所有的后果,以此那个事实必定会掩盖一切;如果或然性的证据对于他们近在咫尺,而从它出发根本不会直接过渡到信仰;因为正如我们所知,信仰对于或然性毫无偏袒,那样的说法是对信仰的诽谤[9]。假如那个事实作为绝对的悖谬步入世界,所有后来的一切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这一切永远都是悖谬引发的后果,因此它们肯定与该悖谬一样不可能发生,除非人们假设,说这些后果(它们最终是引申之物)获得了一种再造悖谬的反作用力,而这种可能性与说儿子获得了再造父亲的反作用力的几率相同。尽管人们愿意从纯粹逻辑的角度、也就是在内在的形式中思考后果,但有一点却是正确的,即后果只能被规定为与原因相同一,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再创造的力量。说某人拥有那些后果与说他拥有直接的确定性的优势一样令人怀疑;视那些后果为直接可见的东西的人受到了蒙骗,正如把那种直接的确定性当作信仰的人一样[10]。

后果所具有的优势看起来就在于那个事实将一点一点地被自然化[11]。假如事实如此(也就是说,这一点是可以想见的),那么比之于同时代人,后继者的优势甚至更加显著(那种人一定非常愚蠢,他既在此种意义上谈论后果,却又幻想着与那个事实同时共在的福气),而且他们能够轻松自如地掌握那个事实而不去留意那种注意力具有的两面性,冒犯正是从这种两面性当中如同信仰一般地出场。那个事实对训化之术并无好感,它过于骄傲,不想要那种凭借此事的幸运结局才愿意追随他的弟子,它拒绝在某位国王或者教授的保护之下被自然化。那个事实是、并且将成为悖谬,它是不能被反思的。那个事实只为信仰而在。如此一来,信仰很可能会成为一个人身上的 出于其他的理由,后果所具有的优势还是一个令人怀疑的优势,就其并不是那个事实的简单后果而言。让我们最大限度地假设那种后果所具有的优势,即那个事实再创造了世界,甚至以其无所不在的力量穿透了最无意义之物。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呢?它不是由某个单一的事件发生,而是连续发生;如何连续发生呢?会不会是说,每一代人都重新与那个事实建立关联呢?为了使后果的全部力量只需一个转换就可以使他人受益,那个中间定义应该被审查。误解难道就没有后果,谎言难道没有威力吗?这一切难道不是发生在每一代人身上了吗?是否所有世代的人都会立刻把后果所有的全部荣耀委之于最后一代人?果若如此,这些后果就是一种误解。或者说,威尼斯不是建在海上吗?尽管它以这样的方式被建造出来,结果最终有这么一代人,他们压根就没觉得它建在海上。如果这最后一代人弄错了,直到房梁开始腐朽,城市开始下沉,这难道不是一个可悲的误解吗?这些后果建立在一个悖谬之上,用人的语言来说,建立在一个深渊之上。这些后果的全部内容只有借助悖谬所生的协定之力,才能被移交给单一者,这内容当然不能被当作不动产来接受,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漂浮不定的。

丙 比较

我不想继续这里的讨论了,而要把它留给每一个训练着自己从各个不同的方面返回到这个想法之上的人,让其运用自己的想象力找出各种相对的差别和相对的情境中的那些最为特别的例子,以便最终把事情弄明白。于是乎,量的界限被标识出来了,在界限之内它拥有不受约束的行动自由。量是生活的多样性,它将不断展示其多彩的毯子;量就像纺绩不辍的命运女神。但是事实上,思想就像另一位命运女神,她负责将生活之线剪断,[16]不考虑这个比喻,每当量转化为质的时候这种情况都会发生。

于是,再传弟子中的 * * *

[1] “突袭”原文为法文coup de mains,直译为“用手打击”,指“突然的武力袭击”。“谷堆论证”参 [2] “界限”原文为拉丁文confinium,原是大学</a>某些系科(比如神学系)的学业评价等级术语。

[3] “真正的思辨的悲惨秘密”参 [4] “做出区分的激情”很可能指苏格拉底针对智者的相对主义观点而设定的绝对观念。苏格拉底在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可理解的与不可理解的事物之间做出了区分。

[5] “当对立物被放置一处时,它们会显得格外鲜明”一说源自拉丁语成语opposita juxta se posita magis illucescunt。

[6] “时段”原文为拉丁文spatium。

[7] “两面性的”原文为拉丁文anceps,原文有“两面性”、“模棱两可”的意思,同时还具有“危险的”、“可疑的”意思。

[8] 埃及国王托勒密二世(Ptolemaios II Fdelfos,公元前285-前246 BC)统治时期,72位犹太学者应邀将《希伯来圣经》中的律法书译成希腊语,这项工作历经72天才完成。后来,数字72变成了70,因此这份法律文件被称为Septuaginta(拉丁语,表示数字70;通常写成LXX)即《七十子希腊文本圣经》。根据后世的传说,这些译者当时被关起来,他们被要求独自将整个《旧约》译成希腊语。当工作结束之时,人们发现他们的译文完全一致。

[9] 这种把或然性证明用于在概率上不可能的东西之上的想法[45](不管现在它在具体的层面上要得到怎样更详尽的理解),从根本上说,(为了证明“从概率上这是可能的”,“或然性”这个概念定会有所改变;或者为了证明“从概率上这是不可能的”,使用“或然性”一词就是矛盾的),作为正论,这想法愚蠢到人们认为它不可能出现的地步;而作为玩笑,在我看来它出奇的好玩儿:训练讲废话,这真是好的消遣。曾有一位高贵之士想用一个或然性的证明服务于人类,为的是帮助人类进入在概率上不可能的领域。他大获全胜了。于是,他激动地接受了祝贺和感谢,不仅从那些确实知道如何消受那个证明的大人物那里,而且还从教堂会众那里。唉,这位高贵之士恰恰毁掉了一切!或者有这么一个人,他拥有一种坚定的信念,其主旨是荒谬,是概率不可能性。这人极其虚荣。如今的人就这德性。于是人们极其温和、极其友善地要把他从那个信念中拽出来。既然他未曾感到不妥,他就尖锐地提出了这一信念。而当他完成之时,人们以一种十分刺激的方法冲着他的虚荣心忙碌了起来。他变得局促、尴尬,于是自责起来:“他本该假设荒谬的”,而没有从容地回答说:“尊敬的先生,他是个傻子;它本就是荒谬之物,而且就该如此,不管有多少反对意见,对此我本人已彻底地思考过了,思考的骇人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所能达到的,尽管我选择的是在概率不可能的东西。”可惜,他并没有这样回答,而是试图弄出一个或然性的证明。现在人们都来帮助他,他们被折服了,这事几乎是这样结束的:“啊,现在我明白了,它是万事万物当中从概率上讲最为可能的。”人们拥抱他,如果人们把玩笑开得再过分的话,那就亲吻他,并且“为了更好的信息”[46]而感谢他。再一次直视他那双浪漫的眼睛与他告别,像他的朋友和生死兄弟[47]一样地与他分手,好像他们出于同样的心智从来就理解了一切似的。这样的玩笑是公正的。因为假如这人并不虚荣的话,那么相对于其信念的诚实的严肃性,我可就要出丑了。伊壁鸠鲁就单一者与死亡的关系说过的话(尽管他的思考只是一种极其舒适的安慰的根据)也适用于概率上可能与不可能的情况。他说,当我在的时候,它(死亡)不在;而当它(死亡)在的时候,我不在。[48]

[10] “把直接的确定性当作信仰”很可能指雅各比在《致摩西·门德尔松先生的信:关于斯宾诺莎的学说》中所表达的观点。关于雅各比,参“间奏曲”一章注[48]。

[11] “自然化”(naturaliseret)指事物当中那些在本质上仿佛是发自其本性(nature)的属性。

[12] “最大限度的”原文为拉丁文non plus ultra。

[13] “出生在‘新宿舍’的东西”典出贺伯格创作于1731年的喜剧《爱管闲事的人》(Den Stundesl&osh;se)。在该剧 [22] “向空说话”语出《哥林多前书》 [23] “因为山上的很多正直之士信了”很可能指贺伯格喜剧Erasmus Montanus eller Rasmus Berg(1731年)中 [29] “希腊理发师”的典故实际上混淆了两则古希腊逸事。一则逸事见诸历史学家普鲁塔克的记载。一位热情的理发师 [31] “结束了”是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我渴了”,有人用海绒蘸满醋给他喝,随后他便说“结束了”,然后就将灵魂付给了神。《圣经》中译本中这句话被译为“成了”。此处是根据丹麦文《圣经》以及克尔凯郭尔文本用语的直译。参《约翰福音》 [32] “和解者”语出《罗马书》 [33] “眼泪”、“果实”语出《旧约·诗篇》og ng,直译为“歌声和乐声”,有“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涵义,故被讽刺为“轻松愉快的”。说他的翻译是“古北欧的”(原文写为&osh;lnordisk,它是对oldnordisk一词的谑称,&osh;l原意为“啤酒”),则是因为格伦德威著有《北欧神话》,宣扬“丹麦性”(danskhed)以及丹麦作为上帝的特选子民等思想。克尔凯郭尔承认格伦德威是“天才”,但将其思想学说斥之为“胡说八道”(P&osh;lse-Snak)。格伦德威与克尔凯郭尔在宗教问题上存在根本分歧,但他曾倡议建立丹麦“国民中学”(H&osh;jskole),并著有《丹麦教堂赞美诗集》,在丹麦历史上有较深远的影响。格伦德威与克尔凯郭尔的关系问题成为丹麦学者关注的研究课题之一。

[37] “吟诵讽刺诗”指罗马帝国时期庆祝军事胜利的习俗。每当打了胜仗,罗马元老院都要投票表决是否举行庆祝活动。其时游行队伍将进入罗马城,走在最前面的是乐队,其次则是战利品、战俘和盛装的牺牲,接着是坐在华丽马车当中的将军,最后才是士兵。那一天士兵们被允许吟诵一首讽刺将军的诗,以提醒那些将军——他只是一个凡人。

[38] “自然对锡兰的嘲笑声”指一种自然现象,德国自然哲学家兼神秘主义者舒伯特(G. H. Schubert)称之为“锡兰的魔鬼之声”(Teufelsstimme auf Ceylon)。该现象的特征为,有种声音人们一方面觉得它像来自远处的雷电声,一方面又觉得它很近。它更让人想起一种人发出的哀怨之声,同时听上去还像是一支令人恐惧的快节奏的小步舞曲。

[39] “战斗性的”语出《提摩太前书》 [40] “无意义的语词”原文为Abracadabra。这是魔术师在变戏法前说的毫无意义的咒语。

[41] “绝对”是19世纪上半叶德国唯心论哲学的核心概念。在谢林的“同一哲学”当中,“绝对”意味着“普遍的理性”,在它的统领下,对立概念如“主体-客体”、“精神-自然”、“自由-必然”等将达至同一。在黑格尔体系当中,“绝对”是通过“理念”来表示的,“绝对的理念”就是“精神”(上帝),它经过矛盾的内在运动最终达至一种更高层次的统一,在那里,“绝对的差别”被消解了。

[42] 在《哲学片断》最初的提纲中克尔凯郭尔做了这样的章节安排:“命题/形势/历史的外衣”(Proposition/Positio/historisk Costume)。不过,关于“历史的外衣”的写作计划很快就被放弃了,它最终于1846年出现在归于同一假名作者的《为〈哲学片断〉所做出的最后的、非科学性的附言》(一般简称《附言》)一书之中。

[43] “不会自人心中产生”语出《哥林多前书》 [44] 哈曼于1778年在一封致友人拉瓦特(J. C. Lavater)的信中曾这样说:Mir Ignoranten ist,n?chst dem Prediger des alten Bundes,der weiseste Schrifsteller und dunkelste Prophet,der executor des neuen Testaments,Potius Ptus.Ihm war vox populi vox Dei.(“我忽略了那个最靠近《旧约》的布道者,最智慧的作家和最黑暗的预言家,《新约》的执法者,彭提乌斯·彼拉多。他是人民的声音、神的声音。”)

彼拉多是罗马帝国在犹太人居住地区的执政官,他对基督之死负有责任(参《约翰福音》Novi Testamenti),实际上是利用eksekution所具有的“完成”和“处决”这两重意思而做的文字游戏:一方面彼拉多“完成了”在神和人之间的新的约定;另一方面是他让耶稣被处死。故这里将之译为“《新约》的执法人”。

[45] “或然性”原文为Sandsynlighed,英译为Probability。有时根据需要译为“概率”。

[46] “为了更好的信息”原文为拉丁文ob meliorem informationem。

[47] “生死兄弟”(Fostbroder)指古代北欧彼此交换血液、并庄严发誓像兄弟一样同生共死的人。

[48] 伊壁鸠鲁此言见诸第欧根尼的哲学史(第10册、第124节)的记载。在伊壁鸠鲁致年轻学生麦农克乌斯(Menoikeus)的信中有这样的句:“死亡与我们无关,这个正确的理解使得有死的人生成为愉快的,不是给生活增添了无限的时间,而是把对不朽的渴望移开了。对于彻底领悟了‘生命的终结并不怕’的人言,人生根本不可怕。于是,害怕死亡的人是愚蠢的,不是因为当死亡来临之时它会带来痛苦,而是因为死亡会提前带来痛苦。任何在当下时刻不会引起烦恼的东西会在期待之中引起毫无根据的痛苦。因此,死亡这一可怕的恶对于我们并无所谓,因为当我们在时,死亡尚未来临,而当死亡来临时,我们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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