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新皇帝的统治之下,matris)。元老院也给了她两名侍从和奉祀克劳狄乌斯的女祭司的职务,因为就在元老院的那次会议上,元老们决定为克劳狄乌斯举行国葬,随后又立刻宣布他是神。
(3)举行葬仪那天,尼禄把克劳狄乌斯大大地颂扬了一番。当他叙述他一家过去的历史,叙述他的祖先所担任过的执政官和所取得的胜利的时候,他本人和在场的人都是十分严肃的。当他提到死者的写作才能 注 以及在死者的统治时期里在国外没有遭到过严重挫折的时候,人们也都还采取首肯的态度。但是当演说者谈到他的继父的先见之明和智慧的时候,人们就忍不住要发笑了。
不过,由塞内加起草的这篇演说是十分洗练的,它不愧出自这样一位著名作家的手笔。他那惹人喜爱的才华是十分合乎当时人们的口味的。年长一辈的人在闲暇的时候喜欢拿过去的日子和当前来作对比,他们说,尼禄是帝国的 [3] 他们的祖母辈的优利娅和老阿格里披娜是姊妹。
[4] 参见本书 [5] 这是率领守卫皇宫的近卫军的一位将领。
[6] 苏埃托尼乌斯在《克劳狄乌斯传》( [7] 从意大利和元老院所属行省来的代表要到元老院来,首先必须得到执政官的批准。关于传统的程序,参见李维:《罗马史》, [8] 即驻守在属于皇帝的行省的军队。
[9] 参见本书 [10] 参见本书 [11] 参见本书 [12] 参见本书 [13] 实际上在公元前84年庞培是二十三岁(参见普鲁塔克:《庞培传》,Paterculus)的错误计算(帕特尔库路斯, [14] 在公元前44年。
[15] 这里的原文是auspiciis,是占卜的意思。皇帝是最高统帅,是共和国全部陆军的统帅,因此只有他才有资格进行占卜。
[16] 希罗·阿格里帕二世(即《使徒行传》, [17] 孔玛盖尼和奇里奇亚一部分的国王安提奥库斯·埃披帕尼斯四世;塔西佗:《历史》,regum ditissimus)。他同阿格里帕与索海木斯一样,在内战中站在维斯帕西亚努斯一边,并帮助罗马反对犹太人。
[18] 参见本书 [19] 沿亚美尼亚西南边界的一条土地。
[20] 参见本书 [21] 格涅乌斯·多米提乌斯·科尔布罗是控诉者普布里乌斯·苏伊里乌斯·路福斯和卡里古拉的妻子凯索尼娅的异亲兄弟;公元39年度补缺执政官;公元47年任下日耳曼副帅(参见本书最后自杀以逃避处死的命运。
[22] 今天的阿亚什(Ayás),位于亚历山大勒达湾北岸。
[23] 这个人后来以维斯帕西亚努斯派而知名(参见塔西佗:《历史》, [24] 公元前19年奥古斯都接受终身执政官职务的时候,元老院按规定给了他十二名执棍束的侍从,以后的皇帝也就遵循了这个前例。
[25] 即皇帝本人。
[26] 参见本卷 [27] 参见本书 [28] 他的《论仁慈》(De clementia )大概就是在这时写成的。
[29] 她出生于小亚细亚,她对尼禄的爱情看来是真挚的。尼禄的葬仪便是她和尼禄的两位年老的保姆共同料理的(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Philippians, [32] “写信给你的,正是我这样一个为着我最亲爱的友人安奈乌斯·谢列努斯而悲泣过度的人。尽管我不愿如此,但我仍必然会被列入那些为悲伤所制服的人物的事例中去。”(参见塞内加:《书信集》, [33] 高级长官在交卸职务时都要正式宣誓“未做任何违法的事情”(se nihil contra leges fecisse,参见普利尼:《颂词》, [34] 这里当指近卫军的军营。
[35] 参见本书 [36] 按一般的习惯,十四岁是罗马少年接受成年人的外袍(toga virilis)的年龄。
[37] 撒图尔那里亚节一般是从12月17日开始,举行十五天。
[38] 参见本书 [39] 参见苏埃托尼乌斯:《涅尔瓦传》, [40] 比他们年长的人是倚在床上。奥古斯都和克劳狄乌斯的宫廷都遵守这个习惯——但在提贝里乌斯和卡里古拉的当政时期却看不到这样的事例。
[41] 在奥古斯都的陵墓(参见本书 [42] 他是通过过继而成为克劳狄乌斯家族的成员的,而且从母系的这一面来说,他也是克劳狄乌斯的成员。
[43] 当指塞内加和布路斯等人。
[44] 参见本书 [45] 克劳狄乌斯的母亲,阿格里披娜的祖母。
[46] 参见本书 [47] 他是路贝里乌斯·勃兰都斯和杜路苏斯的女儿优利娅之间的儿子(参见本书 [48] 美撒里娜的母亲的姊妹。她的丈夫克利司普斯·帕西耶努斯(参见本书 [49] 塔西佗在《阿古利可拉传》saeculorum memoria dignus);按照达苏米乌斯(Dasumius)的遗嘱,他和塔西佗与小普利尼显然都是遗产承受人。
[50] 图司库斯是尼禄的乳母的儿子。
[51] 玛尔库斯·克路维乌斯·路福斯在卡里古拉当政时担任过补缺执政官并曾参</a>加过对他的谋杀(参见约瑟普斯:《犹太古代史》,Tarraconensis)的副帅,后来又是一个著名的维提里乌斯派。蒙森和尼森(Nissen)的意见相反,他认为克路维乌斯是塔西佗写作《历史》时的主要依据。
[52] 塞内加说巴尔比洛斯是一个杰出的、博学的人物。
[53] 但这个人后来(公元67年)还是被尼禄作为职业上的对手处死了(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 [54] 参见本卷 [55] 从本章最后一句话可以看到,他专门去查阅旧账,看哪些财产是应当被国库没收但是逃避了的,从而引起了许多人的忌恨。
[56] 他是骑士,所以他不是在元老院,而是在皇帝的私人法庭受审。
[57] 此处原文模糊不清;从内容来看,讨论是在宫廷的私人会议上进行的。
[58] 这里是意大利最令人开怀的地方,也是犯了过错的人所最喜欢去的地方。
[59] 罗马人民分为三十五个特里布斯(tribus),农村三十一个,城市四个。城市的特里布斯包括无产者(capite censi),还有全体罗马细民(这些人地位较低,因此被释奴隶可以参加他们的特里布斯)。这时他们只不过是分配救济粮的对象而已。
[60] 这里指侍从、书记之类的人。至于仆从(ministeria),如传令人(ensi),公差(etores),则不属于这一范畴。
[61] 参见科瓦略夫:《古代罗马史》(三联书店1957年版), [63] 正式和彻底的解放奴隶的办法是(1)“杖式解放”(vindicta),名称的起源是解放时要举行这样的仪式:主人把杖放在奴隶的头上;(2)使监察官将奴隶的名字列入公民的名单(censu);(3)通过正式的遗嘱(testamento)。非正式的和不彻底的解放奴隶的办法是:(1)在证人的面前(inter amicos)作口头的声明;(2)签署一项文书(perepistm);(3)请奴隶和他的主人共餐(convivio)。更详细的说明可参见有关的罗马法专著,这类的书颇多,此处不详细列举。
[64] 帕利斯在被解放时曾向多米提娅支付了一万谢司特尔提乌斯的赎金,但后来却以他生来便是自由人为理由而要求收回这笔钱;而且,由于他有皇帝作为后援,不可能对这一要求作出其他的裁决。
[65] 这句话的拉丁文原</a>文说</a>得不够清楚。
[66] 受到高级长官的召唤而不到场的公民,受到正式的召请而不出席会议的元老,他们的动产必须受到扣押,这就是人们所说的pignus capere。这笔保证金用来保证对当事人所判处的罚款,如果他提不出合法的理由说明自己的缺席的话。
[67] 参见本书 [68] 指元老院的国库。它在共和国时期由财务官负责;奥古斯都当政初期由国库官负责;从公元前23年到公元44年则由行政长官负责。克劳狄乌斯又恢复了财务官的这项职权,到现在(公元56年)则永久为国库官所代替。
[69] 财务官以前任期为一年,现在改为三年,任职期满后可立即担任行政长官,而中间无须再经过保民官或营造官的职位。
[70] 阿凯亚的长官。
[71] 这是一座在不到一年当中修建起来的木造结构建筑物。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尼禄传》, [72] 这里似指老普利尼,因为他对于剧场的横梁很感兴趣。参见普利尼:《自然史》, [73] 参见本书 [74] 这种税是五十年前奥古斯都规定的,税收即用来支付他的巡夜和防火的部队(vigiles)的开销(参见本书 [75] 她大概是奥维狄乌斯的朋友彭波尼乌斯·格莱奇努斯的女儿和彭波尼乌斯·佛拉库斯的侄女(参见本书 [76] 这是公元47年的事情,因此应在已经遗失的 [79] 参见本书 [80] 参见本卷 [81] 参见 [82] 提贝里乌斯·克洛狄乌斯·埃普里乌斯·玛尔凯路斯曾两次担任执政官(补缺)并担任亚细亚总督(公元70—73年);他是当时最出名的和用语刻毒的演说家之一。关于他的卑微出身和巨大影响,参见塔西佗:《对话录》, [83] 这是公元前74—前63年 [85] 在这之前,本章一直在叙述着公元55—57/8年(或58/9年?)间的准备工作。但这里中间没有交代一句,讨伐的军队现在已经在亚美尼亚北部安营扎寨了。营地可能是在埃尔吉路姆(Erzerum)高原上,而以特列比松(Trebizond)为其基地(参见本卷 [86] 古时的一种惩罚方式,被惩罚的人有时甚至没有帐篷,并且不能修筑壕沟或壁垒保护自己。参见波利比乌斯, [87] 关于孔玛盖尼的安提奥库斯,参见本卷 [88] 居住在亚美尼亚西北部,在本都的边界正南。希罗多德的《历史》(Tubal和 Meshech(官话本译为土巴人和米设人)。
按里特尔(Ritter)本,这一词是 Insochi(音索奇人)。
[89] 如果阿尔塔克撒塔和提格拉诺凯尔塔都是在公元59年被攻占的,那么我们只能假定 [90] 亨德逊认为此地就是今天的伊格狄尔(Igdir);但它在阿拉克西斯河以南,阿尔塔克撒塔以西,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91] 参见本书 [92] 参见本卷 [93] libritores和funditores这两种投射器的详细区别我们已不清楚了。
[94] 指执行特殊任务的分遣队(vexi),军团的主要部分仍在叙利亚。
[95] 如果阿尔塔克撒塔是在公元59年夏初陷落的,那么这句话只能作这样的理解:科尔布罗进城后立刻便把它摧毁了。随后(参见本书ignis inmissus)归之于公元59年或60年作战季节的开始之时了。
[96] 埃里(Egli)试图把这里所说的“奇迹”说成是公元59年的一次日蚀(并非日全蚀)(参见本书 [97] 胜利的军队向他欢呼。
[98] 参见本书 [99] “继而”一词(deinde)充分说明福尔诺的编年是正确的。他和尼佩尔 [101] 参见本书 [102] 公元前204年保民官秦奇乌斯提出的一项法律,规定不许辩护人收费。
[103] 这是在克劳狄乌斯当政 [104] 指苏伊里乌斯。因为是间接叙述的口气,所以用 [106] 根据狄奥·卡西乌斯( [107] 参见本书 [108] 参见本卷 [109] 关于老波培娅和亚细亚提库斯,参见本书 [110] 撒图尔尼努斯和路普斯的名字曾在塞内加的著作中(Apocol, [111] 关于罗马骑士,参见苏埃托尼乌斯:《克劳狄乌斯传》, [112] 即玛尔库斯·苏伊里乌斯·尼儒里努斯。
[113] 马略卡岛和梅诺卡岛,现属西班牙。
[114] 关于此案,塔西佗的《历史》, [115] 参见本书 [116] 前任近卫军长官。
[117] 后来当了皇帝;参见本卷 [118] 此事有两种流行的说法:根据苏埃托尼乌斯、普鲁塔克、狄奥·卡西乌斯以及塔西佗本人在《历史》, [119] 指公元58—68年的内战,内战时奥托首先归附了伽尔巴。
[120] 法乌司图斯·科尔涅里乌斯·苏拉·费里克斯是克劳狄乌斯的女儿安托尼娅的丈夫(参见本书 [121] 在罗马以北二英里佛拉米尼亚大道上。
[122] 今天的马赛。
[123] 今天的波佐利(Pozzuoli)。
[124] 意大利本土和西方的市议会通常是由一百人组成,他们必须是当地有相当财产的公民。
[125] 司克里波尼乌斯·路福斯和司克里波尼乌斯·普洛库路斯。他们的死亡(公元67年)是尼禄当政晚期轰动一时的丑闻之一(参见狄奥·卡里乌斯, [126] 尼禄当政时期主要的斯多噶派殉道者,与他的女婿赫尔维狄乌斯·普利斯库斯后来在维斯帕西亚努斯当政时期殉道一样。他是帕都亚(Padua)人,娶了凯奇纳·帕伊图斯和阿里娅这一对著名夫妇的女儿,并且在十年间都是他的妻子的亲戚佩尔西乌斯(Persius)的谈论哲学的朋友。他晚年的主要事迹都见于本书以后各卷。
[127] 罗马骑士的包税团体(后面的vectigalium societates;还有本书societates equitum Romanorum);它的任务是包收间接税,特别是关税和港口税(portoria)。直接税(tributa)则是由政府官吏征收的。
[128] 公元前167年以来,由于意大利本土免除了直接税,对于人类的这项“礼物”的一个后果就是把整个帝国的财政负担转嫁于各个行省。但另一方面,在罗马世界内部则存在着自由贸易。对一切出口和进口货品按照价格(ad valorem)所征收的、数量不同的portoria,不仅仅在帝国的边界征收,而且在每一行省的边界或由诸行省构成的财政区的边界也同样征收,此外还设立许多地方的关卡,阻碍了商业的发展。
[129] 内容不详,可能是一种非法的捐税。
[130] 时当公元55年,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保里努斯——可能是塞内加的岳父——任下日耳曼的统帅;路奇乌斯·安提司提乌斯·维图斯任上日耳曼的统帅。
[131] 在高卢那的一面,它显然是在三角洲地带顶点的地方。这大堤后来被奇维里斯摧毁(参见塔西佗:《历史》, [132] 今天的索恩河(Sane)。
[133] 指北海。
[134] 指地中海西部和北海。
[135] 这是高卢的最大行省;在索恩河和塞纳河以东。
[136] 参见本书。
[137] 这些湖后来在8到13世纪之间,同沮伊德湖汇合为一了。
[138] 即罗马剧场中前排的贵宾席。
[139] 住在埃姆斯河以东,小卡乌奇人以南。
[140] 阿尔米尼乌斯的起义曾在公元9年使克温提里乌斯·伐鲁斯麾下的三个罗马军团在威斯特伐利亚的森林中遭到覆灭的命运。
[141] 据2世纪希腊历史学家普列哥昂(Phlegon)的一段记载,他在公元56年接替了安提司提乌斯·维图斯。
[142] 赫尔孟都利人的居住区是图林根(Thuringia)和佛兰科尼亚(Franconia),卡提伊人的居住区是黑森—拿骚(Hesse-Nassau)地区,从这一点来看这里所指的很可能是韦拉河。这条河目前还是图林根和黑森的边界,并且离撒尔宗根(Salzungen)的盐泉很近。也有人认为这条河是佛兰科尼亚的萨勒河(Saale)。不过两条河中的任何一条本身都不是盐泉。
[143] 如果这种说法可以相信的话,实际上还是一种蒸发过程。普利尼也作过类似的叙述。
[144] 即提乌神(Tiu)和沃登神(Woden)。原始部落常常向神许愿杀死全部敌人,例如我们最熟悉的是希伯来的对敌视古犹太神权的人与物的诅咒,即hêrem,也就是对耶利哥(Jericho)的诅咒(参见《约书亚记》, [145] 今天的科伦。
[146] 从当地的地质情况来看这不可能是火山。这里似是对于大片野火的一种夸张的叙述。
[147] 在公元50年。参见本书 [148] 传说中罗马人的始祖罗木路斯和列穆斯吮吸母狼的奶就是在这株无花果树下面。它是自然地——augurante Atto Navio——从帕拉提努斯山山脚下的卢佩卡尔洞穴(Lupercal)迁移到元老院对面的民会会场上来的(参见普利尼:《自然史》,第15卷,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