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该作总结的时候了。我们首先是从性本能在对象和目的方面的错乱入手,面对了一个问题,即它们的出现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生活经验获得的。我们通过对许多种类的精神神经症患者包括离康复不远的患者的性本能运作方式进行精神分析调查,以此得出了这一问题的答案。我们发现,在他们身上,每一种性变态倾向都可以看出以无意识力量存在着,因它们是导致症状形成的因素。因此可以这么说,神经症就是性变态的消极面。鉴于如今性变态倾向的广为分布,我们得出以下结论,性变态倾向是人类性本能的一个原始的、普遍的倾向,正常的性行为就是从中发展而来的,是成熟过程中器质性发生变化以及心理压抑的结果;我们希望能够表明这些原始倾向在童年的存在。在限制性本能方向的力量当中,我们重点强调了羞耻、厌恶、怜悯以及社会建立起来的道德和权威结构。因此我们认为,任何来自正常性欲的错乱,其形成都是发展中压抑和幼稚化的结果。虽然有必要将原始倾向变异的重要性放在最前面,但是它们与实际生活的影响之间被假设为是合作性质的而不是对立的关系。似乎从另一方面来看,既然原始倾向必然是一种合成体,那性本能自身肯定也是许多因素组合而成的,而在性变态里,它分裂开来,进入各自所属的成分。就这样性变态一方面是正常发展的压抑,另一方面是正常发展的分裂。假定将这两方面结合起来,成年人性本能的出现即为许多童年的冲动结合在一起,形成的单一目的的冲动。
通过认识到变态倾向是本能的主流通道被“压抑”阻塞后形成的附属通道的一种旁系填充,[88]我们解释了其在精神神经症患者中的主导地位,之后就开始进入到童年期性生活的讨论。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发现性本能在童年的存在被否决了,在童年经常可以观察到的性表现被描述为不合常理的。相反在我们看来,小孩自出生起就带有性活动的萌芽,以至于他们开始汲取营养时就已经是享受性满足了,而且他们会从“吮拇指”这个熟悉的活动上来固执地寻求这种体验的重复获得。然而,小孩的性活动并不像看上去那样,与其他功能的发展有着同一步调,而是在二到五岁时经过一个短暂的旺盛期,进入到一个叫作潜伏期的阶段。这一时期,性刺激的产物无论如何却不会停止,而是继续产生大量的能量,被用作除了性以外的目的——一方面将性成分作用于社会感触,另一方面(通过压抑和反作用形成)建立起随后发展起来的对抗性欲的障碍。基于这种观点,在某些路线上注定留有性本能的力量,主要是在童年期以变态的性冲动为代价,在教育的帮助下逐渐获得的。有一部分婴幼儿的性冲动似乎想要避开这样的用途,让自己作为性活动成功表现出来。接着我们发现,小孩的性刺激来源于大量的力量。满足感首先是由我们所说的快感区的适宜感觉刺激而产生的。似乎很有可能任何部位的皮肤以及任何感觉器官——实际上,大概是任何器官——都可以起到快感区的作用,虽然有一些特别突出的快感区的刺激最初似乎是受到某种有机方式的保护。性刺激的进一步出现,可以说是有机体运转的大量进程中,只要达到一定强度,就形成的一种副产物,尤其是在任何相对强烈的情绪的产生过程,即使它有着令人痛苦的性质也一样。来自所有这些源头的刺激还没有被结合起来;而是每一个都追随着各自的目的,单纯地获得某一种类型的快感。因此,性本能在童年还没有被统一化,而且起初也没有对象,为自体性欲。
生殖器作为快感区似乎在童年时期就开始有所显现了。这可能会以两种方式发生。其一,像其他快感区一样,通过适宜的感觉刺激来产生满足感;或者,还有一种仍不完全理解的方式,当满足感从其他来源那里获得时,性刺激同时也会与生殖器区发生一种特殊的关系。我们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承认,我们无法对性满足和性刺激之间的关系做出令人满意的解释,也无法对生殖器区的活动与其他性欲来源的活动之间的关系做出令人满意的解释。
我们从对神经症性障碍的研究中发现,一个器官的性本能成分最初可以从小孩很早之时的性生活里看出痕迹。在最初非常早的阶段期间,口唇性欲出现得最多。Ellis)、施伦克-诺茨因(Schrenck-Notzing)、洛温菲尔德(L?wenfeld)、欧伦堡(Eulenburg)、布洛赫(Bloch)和赫希菲尔德(Hirschfeld)的著作,及最后一位作者主编的《性阶段年鉴》(Jahrbuch für sexuelle Zwischenstufen)一书。由于有关这一主题已有的全部文献都可以在这些作者的作品里找到,我就不必再详细注明出处了。〔1910年加注〕用精神分析法对于倒错者的调查数据是以艾·萨德格尔(I. Sadger)提供给我的数据和我自己的发现为基础的。
[2]〔该脚注添加于1910年〕在德语中唯一适合的单词Lust不幸是含糊不清的,它同时被用来表达需要和满足以后的两种状态。
[3]对于统计性倒错者确切数据的困难和尝试,参见赫希菲尔德的著作(1904年)。
[4]一个人与自身性倒错欲望进行搏斗的事实或许可以决定他被暗示〔1910年加注〕或者精神分析所影响的可能性。
[5]许多作者坚持认为,性倒错者提供的自身性倒错特质的倾向性出现时间的早晚是不可信的,因为他们可能压抑了记忆中自己对于异性的感觉。〔1910年加注〕对可接触到的性倒错例子进行的精神分析已经证实了这些怀疑;唤起他们婴儿时缺失的记忆带来了决定性的改变。
[6]莫比乌斯(在1900年)证实道我们必须要谨慎做出退化的诊断,而且这种诊断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关于退化已经有了一些发现,如果我们审视这个宽泛的领域,就会很清楚地看到,以往做出的退化诊断没有太大用处。”
[7]我们必须承认“同性恋”的代言者们所说的,在历史记</a>录里最杰出的人之中就有一些是性倒错者,有的可能还是完全的性倒错者。
[8]对性倒错的研究所采取的病理学方法已经被人类学方法所代替,这一改变得归功于布洛赫(1902年3月),是他强调了性倒错在古文明发展中的出现情况。
[9]有关两性畸形躯体的最新描述参见塔鲁菲(Taruffi,1903年)的研究,以及纽格堡(Neugebauer)在《性阶段年鉴》各卷中的诸多论文。
[10]他的文献中包含了有关这一主题的参考书录。
[11]似乎E.格雷(E.Gley)是ü mpell,1899年)、格鲁斯(Groos,1904年)、海勒(Heller,1904年)、萨利(Sully,1895年)及其他人在内的知名著作均是如此。我们可以从创刊于1906年的杂志《扼杀幼儿错误》(Die Kinderfehler)里获得有关这个领域目前进展的清晰印象。尽管我们身上背负着的信念就是童年期存在的爱没有必要去探寻。佩雷斯(1886年,272ff)主张赞成它的存在。格鲁斯(1899年,326)像是在提一件公认的事实似的说道“一些小孩在很小的年龄就已经接触到了性冲动,而且有想要跟异性相处的渴望”。最早有关“性-爱”的例子是贝尔(1902年,330)记录的,主角是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关于这一点,可以进一步比较哈维洛克·艾里斯(1913年,附录B)的著作。
〔1910年加注〕自从斯坦利·霍尔(Stanley Hall,1904年)对此进行的详尽描述出现以后,关于文学著作里有关婴幼儿性欲的这一判断将不复存在。若是莫尔最近的著作(1909年),则没有必要修改我这一言论。另外,可参阅布洛伊尔的著作(1908年)。〔1915年加注〕自从这个发表以后,哈格-赫尔姆斯(Hug-Hellmuth)在他的书里充分考虑了被忽略的性因素问</a>题。
[41]我在论文《屏障记忆》(Screen Memories,1899年)中尝试解决了关于童年早期记忆的其中一个问题。〔1924年加注〕还可参阅我的《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Psychopathology of Everyday Life,1901年)一书 [42]〔脚注添加于1915年〕除非解释了这两种现有的过程是如何发生的,不然我们将无法理解压抑的机制。而这两个过程就像是游人想要爬上埃及吉萨金字塔顶端,有个人在上面拉他,而又有个人在下面拽他。
[43]我们可以利用源于这两种资料的 [50]〔脚注添加于1920年〕确实,哈维洛克·艾里斯是将“自体性欲”一词用在与此不太一样的感觉上,来描述一种不是来自外界而是由内部唤起的兴奋感。精神分析学认为重点不在于兴奋的起源,而在于它是否关联到一个对象。
[51]经过进一步的思考,以及考虑到其他的观察结果,我认为,身体的所有部位以及所有内部器官都可以获得性快感的性质。可参阅下文讲述自恋的内容,也会出现这样的关联。
[52]〔脚注添加于1920年〕在生物学的讨论中很难避免一种目的论的思考方式,即使人们意识到在任何特殊情况下,都不可能完全避免错误。
[53]可参阅目前丰富的以手淫为主题的文献,但在主要问题上,最重要的部分仍没有得到解决,如罗雷德(Rohleder,1899年)的研究。〔1915年加注〕还有参阅维纳斯的精神分析学会对此主题进行讨论的报告。
[54]〔脚注添加于1910年〕参阅我的论文《性格和肛原性欲》(Character and Anal Erotism,1808年)〔1920年加注〕以及《以肛原性欲为例论本能的转变》(On Transformation of Instinct as Exemplified in Anal Erotis,1917年)。
[55]〔脚注添加于1920年〕卢·安德里亚-莎乐美(Lou Andreas-Salomé,1916年)在一篇论文里深度解析了肛原性欲的意义,描述了小孩 [63]〔脚注添加于1924年〕亚伯拉罕在论文中最后的引论(1924年),指出肛门是从胚胎的胚孔发展成的——这似乎是性心理发展的生物学原型。
[64]此后(1923年),我自己修改了这个观点,继两个前生殖器期阶段之后,又添加了儿童期发展的第三个阶段。这个阶段已经可以被视为生殖器期了,表现出有性对象以及聚集在性对象身上的一定程度的性冲动;但是它一个必要的方面得与最终的性成熟阶段区分开来。因为它只涉及一种生殖器:男性生殖器。因此我将这个阶段命名为“性器期”(phallic stage)。(弗洛伊德,1923年)根据亚伯拉罕所说,它的生物学原型就是胚胎还未分化的性倾向,这在两种性别里都是一样的。
[65]有些人可以记得他们在旋转中时,感觉到气流压迫在自己的生殖器上会产生一种即时的性愉悦感。
[66]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
[67]〔脚注添加于1910年〕对神经性失步症和广场恐惧症的案例分析,消除了所有针对运动中产生的愉快感具有性本质这一观点的疑虑。众所周知,现代教育大量使用游戏来转移小孩对于性活动的注意。这将更加准确地说,这些小孩中,运动的愉悦感取代了性乐趣——并迫使性活动返回到了它的其中一个自体性欲成分。
[68]〔脚注添加于1924年〕这里参阅了有关受虐“快感”的资料。
[69]〔脚注添加于1920年〕这些讨论的一个不可避免的结果是,我们必须认为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口唇性欲、一个肛门性欲、一个尿道性欲,等等,这就意味着,与这些对应的心理情结的存在就不该被看成变态的或者是神经质的了。区别正常与否的标准就只能是看个体性成分的相对强度,以及它们在发展的哪个阶段出现的。
[70]〔脚注添加于1915年〕我在文中给出的这个框架主要是为了强调不同之处。我在前文中已经讨论了婴幼儿性欲的延伸,归结于它的对象的选择〔1924年加注〕以及性器期的发展,接近于最终的性形式。
[71]〔脚注添加于1924年〕我在论文《受虐狂的经济问题》(The Economic Problem of Masochism,1924年)的第一部分里尝试过解决这个问题。
[72]参阅我的《玩笑以及它们与无意识的关系》(Jokes and their Rtion to the Unconscious,1905年)这一卷书。通过开玩笑的方式来获得的“前期快感”,被用来解放来自内部抑制的移除而带来的更大的快感。
[73]十分幸运,德语里的Lust可以用来表示前期的性刺激所起到的作用,即上文所解释的,产生一些满足感的同时引发性紧张。Lust有两种含义,可以用来描述性紧张感,也可以描述满足感(如Ich habe lust表示我喜欢这么做,以及我有这么做的冲动)。
[74]参阅前文提及的利普舒茨的作品(1919年)。
[75]〔脚注添加于1924年〕由于除了移情性神经症,其他神经症已经在更大程度上向精神分析学敞开了,于是这个界限也失去了早先的有效性。
[76]〔脚注添加于1915年〕参阅我论述自恋的论文(1914年)。〔1920年加注〕“自恋”这一术语是由哈维洛克·艾里斯引进的,而不是我在那篇论文中错误提到的内克(N?cke)。
[77]〔脚注添加于1915年〕清楚“男子气”和“女子气”的概念是最基本的,它们的含义对大众来说似乎非常明确,但却是最困扰学术界的问题之一。我们至少可以从三个使用角度来对其进行区分。“男子气”和“女子气”有时被用来形容活跃和被动这种感觉,有时被用在生物学的角度,而有时又具有社会学的意义。其中第一种在精神分析学里是最基本的也是最有用的。例如,当力比多像上文所说被描述成“男子气”时,这个词就带有这样一种意味,这种本能总是主动的,即便它具有一个被动的目的。第二种,从生物学上来看,“男子气”和“女子气”的应用是最容易决定的。这时,“男子气”和“女子气”的特征在于各自精子和卵子的存在,以及以它们为出发点的功能。活跃性和伴随着它的现象(更发达的肌肉、攻击性、强度更大的力比多)一般在生物学上与男子气相关联;但这些并非必然,因为有的动物种类中这些特性相反是赋予给女性的。第三种,社会学上,是从实际对男性和女性个体的观察来获得他们的区别。这类观察结果表明,不论从心理学还是生物学来看,在人们身上都没有纯粹的男子气和女子气。每一个个体都呈现出既属于他本身性别又属于其相反性别的混合特质;而且还表现出一种活跃性与被动性的结合,而不论最终的特质是否与其生物学性别的相吻合。
[78]精神分析告诉我们,有两种找到对象的方法。第一种如文中所描述的,是有着情感依恋或依附的人,会基于婴幼儿早期依恋的原型来寻找对象。第二种是自恋的人,会在其他人身上搜寻自我的投射,以此来找到对象。后者对于最终形成病理性的案例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但是与目前的内容没有关系。
[79]如果你认为这种说法有所“亵渎”,推荐阅读哈维洛克·艾里斯对母亲和孩子的关系所做出的言谈,其完全赞同我的观点。
[80]关于婴幼儿焦虑起源的解释,我必须要感谢一个三岁小男孩,我曾经听到他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喊道:“姑妈,跟我说话!我好害怕,这里太黑了。”姑妈回答他说:“这样做又能怎么样呢?你又看不见我。”“没关系,”小男孩回答说,“如果有人说话,就相当于有亮光了。”这就说明他害怕的并不是黑暗,而是他所爱之人不在;因此他能够一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就确定得到了安抚。〔1920年加注〕精神分析研究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就是发现了神经性焦虑源于力比多,是力比多转化的产物,它们之间的关系就如醋转化成酒的方式一样。有关这个问题的进一步讨论可以阅读我的《精神分析引论》(Introductory Lectures,1916年)第二十五讲,但是必须坦白的是,这个问题还没有完全得到澄清。
[81]〔脚注添加于1915年〕参阅前文关于儿童对象选择和“感情汹涌”的内容。
[82]〔脚注添加于1915年〕对乱伦所设立的障碍自古以来就有,而且像其他的道德禁忌一样,无疑已经传承到了许多人的骨子里。〔参阅我的《图腾与禁忌》(Totem and Taboo,1912年)一书〕然而,精神分析调查显示出,个体成长过程中在乱伦的念头里挣扎得是多么激烈,这个障碍有多少次在幻想中有的甚至在现实中被打破。
[83]〔脚注添加于1920年〕青春期的幻想有着他们在童年时期丢弃的对于婴幼儿性研究的内容基础。毫无疑问,这些内容在潜伏期结束之前也会有所出现。它们可能会完全或者是很大程度上不自觉地持续保留着,因此往往不可能准确获知。它们对许多症状的起源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因为正是它们构成这些症状的初始阶段,为被压抑的力比多成分找到了满足的方式。同样地,它们是作为有意识的梦而出现的夜间幻想的原型。梦通常只不过在前一天醒着时遗留的一些刺激物(白天的残留物)的影响之下,以及有关这些刺激物的青春期幻想的复苏。青春期性幻想之中,有一些尤其突出,它们经常出现,而且在很大程度上独立于个体经验。比如幻想自己无意间听到父母性交,在早年被某个所爱的人引诱,以及被受到阉割的威胁;他们还会幻想自己在子宫里,甚至身处那里的经历,还有所谓的“家庭浪漫史”(Family Romance),其中他现在对父母的态度与童年时期的反应已经有所不同。这些胡思乱想与神话之间的密切关系已经在最后一个例子里经奥托·兰克(Otto Rank,1909年)得到了证实。
可以公正地说,俄狄浦斯情结(Oedipusplex)就是神经症的核心情结,并构成了它们的本质内容。它代表了婴幼儿性欲的高峰期,其后效对成年人的性欲起着决定性影响。每一个来到这个行星上的新生命,都将面临控制俄狄浦斯情结的问题;失败的人就会沦为神经症的受害者。随着精神分析研究的进展,俄狄浦斯情结的重要性变得越来越清晰明显。对它的认可已经成为区分精神分析的追随者和反对者的标志。
〔1924年加注〕在另一本著作(1924年)里,兰克追溯了孩子对母亲的依恋直到史前内子宫时期,并因此指出了俄狄浦斯情结的生物学基础。不同于上文所说的,他是通过对出生焦虑的创伤影响推导出的乱伦障碍。
[84]参阅我在《梦的解析》(The Interpretation of Dreams)一书里对俄狄浦斯在神话中不可避免的命运所作的评论。
[85]〔脚注添加于1920年〕参阅我的论文《男性选择对象的一种特殊类型》(A Special Type of Choice of Object Made by Men,1910年)。
[86]〔脚注添加于1915年〕人类情欲生活中的无数怪癖以及陷入爱情的强迫性本身,都相当令人难以理解,除非追溯回童年,将这些看作儿时的残留效应。
[87]〔脚注添加于1924年〕在此,可以关注费伦奇的著作《生殖器的理论尝试》(Versuch einer Genitaltheorie,1924年),里面虽然有些异想天开,但却带着极大的趣味性,其中高等动物的性生活被回溯到了它们的生物学进化过程中。
[88]〔脚注添加于1915年〕这不仅适用于性变态在神经症里的“消极”倾向,同样适应于“积极”的那种,即我们正常所说的性变态。因此,后者不仅仅来源于婴幼儿倾向的固着,还来自这些倾向作为其他通道的性趋势被阻塞以后的回归。这就是性变态的积极面也可以用精神分析疗法的原因。
[89]〔脚注添加于1915年〕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在青春期发现,最初一种正常的性主流已经开始运转了,但是之后,由于其内部的虚弱性,它在第一次面对外部障碍时就瓦解了,于是又回归到变态的固着上了。
[90]英语为A young whore makes an old nun。
[91]〔脚注添加于1920年〕有一些特质其实还是能够探查到与特殊的情欲成分有关。像固执、节俭、整洁等都是自肛门性欲里衍变而来的,而野心是由一种强烈的尿道性欲倾向决定的。
[92]埃米尔·左拉(Emile Z),一个热衷于人类天性的观察者,在《生的快乐》(La joie de vivre)一书里,描述了一个女孩,是如何愉快地和忘我地以及不求回报地牺牲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给所爱的人,从而搭上了她的金钱和她的希望。这个女孩的童年充满了对感情的欲求不满,以至于当她发现自己由于其他女孩而遭到怠慢时,就会变得十分残酷。
[93]Harsh rulers have short reigns.
[94]顽固性的增强也可能是早年性欲的一种尤为强烈的躯体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