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受益于凯恩斯、魏克赛尔和马歇尔,和我们大家都受益于前辈一样,在本书中十分明显地可以看出。我在某些地方为了便利读者而提到他们,并不是为了表示继承他们的衣钵。卡莱基虽然是一个同时代的人,也属于这一类。在这方面,我也要提到缪尔达尔的《经济理论中的政治成分》。
我最初试图对资本积累做一种分析,是由于哈罗德的鼓舞,我必须再一次对他的极其有益的激励表示衷心的感谢。哈罗德对我的帮助早就开始,因为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我注3
在这种讨论中,不可能评价任何一方的贡献。我只知道我借助于卡尔多的东西很多,虽然他不一定赞同我对这些东西的用法。 注4
生产函数是一个很难对付的问题。在这方面我获得康恩的宝贵帮助,他又一次找到主要线索,使我的论证摆脱了我所造成的混乱。钱珀瑙恩运用他的数学专长帮助了我们。在阐述投资资本的价值问题上他所尽的力量,对我的帮助特别大,承他和康恩(在《经济研究评论》编者的同意下)的盛意,允许我在本书中重新发表他们关于这个问题的笔记。
另一种解答方法是由布莱斯独力提出的。
我还感谢钱珀瑙恩,一则因为他把论证推广到两种生产要素的积累问题(土地和劳动的供给固定不变,而资本投资继续进行) 注5 ,再则因为他在阐述在特定的技术知识状况下的积累的理论方面,给了我很多帮助(即使在他不同意我的看法的时候)。
古德温、本苏桑-巴特、马修斯、约翰逊、柯亨、纳普和塔希斯等诸位,和我讨论研究,也对我帮助很大。杰克逊看了校样的一大部分,并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