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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_人类知识起源论

作者:孔狄亚克 字数:7572 更新:2025-01-09 12:18:18

论我们对我们的观念加以符号 [36] 的心灵活动

这种心灵活动乃是这样的想象和注意所导致的,这种想象在精神中是以人们丝毫还没有使用习惯的符号来表现的,而这种注意则能将符号与观念联结在一起。在真理的探求中,这种心灵活动乃是最主要的活动之一;然而,这种活动也是人们最不熟悉的。我已经使大家看到,对于心灵活动的运用来说,符号的使用及其必要性究竟是什么。我将通过与种种不同类型的观念相比来对它们进行考察,从而论证这同一件事情。这是一条人们无法以许多迥然不同的面目来表现的真理。

§1 算术提供了一个很显著的例子。可以说明符号的必要性,如果在给单位取了一个名称之后,我们不继续对通过该单位的增加而使我们形成的一切观念进行想象的话,那么,我们必将不可能在数目的知识上取得任何进步。我们只是因为有了本身极其分明的数字,才能识别种种不同的集合数目。抛开了这些数字,抛开了习常使用的一切符号,我们就会发现自己不可能保存数目的观念。如果人们不考察若干客体,而这些客体个个都像是能把单位附加上去的符号一样,那么,人们是否能单独地自己得出最小的数目的概念呢?就拿我来说吧,我只能在呈现两个或三个不同的客体时,才能察见二或三这两个数目。如果我想跳到四这个数目,为了比较方便起见,我不得不这么想象,即两个客体在一起,两个客体在另一边;如果我要跳到六这个数目,我就不免要将这个数目分为三份,每两个为一份;或者分为两份,每三个为一份;而且,如果我要进一步跳到更大的数目上去的话,势必要立刻把几个单位当作单独的一个单位来考虑,而且为了获得这样的结果,必须把这几个单位集结到一个单一的客体上去。

§2 洛克谈到 [37] ,有一些美洲人,他们一点也没有千数的观念,因为实际上他们仅仅只想出了从一计数到二十这些数目的名称。我得补充说,他们即使要得出二十一这个数目,也肯定曾遇到过一些困难,其理由如下:

根据我们的计算的性质,只要有了开头的几个数目的观念,就足以得出人们能够确定的一切数字来。这就是说,一旦最初的几个符号已经得出,我们就有规则来发明其他的符号。那些忽视这种方法的人,便不得不把每个集合的数目联系到一些相互之间毫无类同之处的符号上去,这对于指导符号的创造便没有任何帮助可言了。因此他们在得出新的观念方面就得不到和我们一样的便利。这些美洲人的情况大概也是这样的。因此,他们不仅仅是毫无千数的观念,甚至要他立刻去得出二十以上的数目,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38] 。

§3 因此,我们在数目方面的知识进步,唯一地来自我们在给递增级数中的每一数字赋予一个名称,使之和前后的数字有所区别时,把所用的单位添加到单位本身上去的精确性。我知道,一百比九十九大一个单位而比一百零一小一个单位,因为我记住了它们就是我为了指明彼此相连的三个数目而选用的三个符号。

§4 不应产生这样的错觉,即以为这些数目的观念,一旦与它们的符号分离之后,就可以成为某种明晰而确定的东西了 [39] 。在精神中是没有什么东西能把若干单位集结起来的,除了人们把这些单位附加到的那个名称本身之外。要是有人问我千是什么的话,如果不是这个单词把由某些单位组成的一个集合数目固定在我的精神之中的话,我还能以什么来回答呢?如果他还要问我这个集合数目是什么,很明显,我是无法使他察见这个集合数目的所有部分的。因此,对我来说,留下的事只是向他依次展示人们为了表示在这个集合数目之前的递增级数而发明的所有名称。我必须使他学会将一个单位加到另一个单位上去,并且使用二这个符号将它们结合在一起;再将 以事实证明已在前章论证的内容

§13 “在夏德莱城(Chartres)有一个二十三四岁光景的青年,他是个手艺工人的儿子,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开始说起话来了,这使全城居民大为惊奇。人们所知道的是,在三四个月前,他已经听见了打钟的声音,并曾对这种新奇而陌生的感觉产生过极度的惊异。随后,他的左耳流出了一种液体,他的双耳就从此完全复聪了。从那时起,他花了三四个月的时间专心于听,但什么也不说,使自己习惯于低声重复所听到的话语,并把自己在发音上和附加在词语上的观念巩固起来。终于,他自信有条件冲破沉默了,他就发起言来,说他会讲话了,虽然话说得还不够流利。于是精明练达的神学家就马上来询问他过去的情况,而他们的主要问题全都是围绕在上帝的、灵魂的、行为方面的德性之仁慈或邪恶等等。他似乎没有能把他的思想引导到这些问题上去。尽管他是信奉天主教的父母所生,他早就参加过望弥撒,他早就受到过画十字手势的训练,并且在一位态度庄严的祷告者面前会情不自禁地双膝跪下,但他却从来也不曾把任何心愿和这一切行为联系起来过,他也不懂得人家在这些行为中所加入的心愿是什么。他从来没有十分清楚地了解死亡到底是什么,也从未在这个问题上作过什么思索。他过的纯然是一种动物般的生活方式,占据在他心头的都是一些可感觉的以及呈现在他眼前的客体,还有通过眼睛而接受的少许观念。他甚至没有从他的观念的比较中得出一切似乎能得出的东西。这并不是因为他天生没有精神,而是因为他所具有的,乃是一个被剥夺了与他人相互交流的人的精神,这种精神是如此缺乏锻炼,如此缺乏培养,以致他只能在外界客体的必不可少的强制下方能进行思考。而人类观念的最大基础,乃是在于他们相互的思想交流。”

§14 以上事实录自国立科学院的文献 [41] 。可谓如愿以偿的乃是,人家曾问及那位青年人,在他还没有使用话语的时候,他所具有的少量的观念是怎样的,而自从他的听觉恢复之后,他所获得的最初观念又是怎样的;为了得出新的观念,他所接受的或者是来自外界客体的帮助,或者是来自他听到人家说话所得的帮助,或者是来自他亲自作出的反省的帮助等又是怎样的。总而言之,问及他有关形成他的精神的一切情况。经验在极早的时候就对我们起着作用,以致它有时竟被误认为是天生的本性,那是不足为奇的。然而,这里所说的那位青年的情况却是恰恰相反的,经验所起的作用是那样的迟,这便不容易使人对之有所误解。可是那些神学家们还想从这件事中去认识天性,尽管他们是精明透顶的,但他们对经验和天性这两者却一无所知。我们在这里就只能由揣测来作补充了。

§15 我所设想的,就是这位青年人,在二十三年的时间内,一直是约略地处于我所阐述过的那种心灵状态之中,在他还一点不会支配他的注意的时候,心灵就把注意施加在客体上了,那倒并不是出于他的选择,而是根据客体在心灵上所起作用的力量的牵引。的确,既然是在人们中间长大起来的,他也曾在人们中间得到过一些帮助,使他把他的某几个观念与符号连接起来了。不容怀疑,他知道通过手势,来让人家了解他的主要需要,以及一切可以满足他的需要的东西。但是,正因为他缺乏名称来指定那些对他并无很大关系的东西,他对于在那些东西中用某种别的方法来作补充就不太感兴趣,而且也不会从外界取得任何帮助;除非在他对事物有了一个实际的知觉时,他是永远不会对那些事物加以思索的。他的注意唯一地只被那些鲜明强烈的感觉所吸引,并随这些感觉的停止而停止。在那个时候,连默想都没有任何运用可言,至于记忆,那是更谈不上的了。

§16 有时我们的意识,分散于大量的知觉之间,而这些知觉,又几乎是以同等的力量在我们的身上起着作用的,这时意识便会变得那么微弱,致使它对我们所曾感受过的事物竟不能给我们留下任何的记忆。此时我们就只能勉强地感觉到我们是存在着的而已。日子的过去就像是顷刻即逝一样,我们差不多没有觉察到它们的差别;并且,尽管我们成千上百次地感受过同一个知觉,但却并未觉察我们早已具备了这一知觉。一个人,通过对符号的使用,已获得了许多观念,并且对这些观念很熟悉,这样他们就不可能长久地停留在这种麻痹状态之中了。他所积储的观念愈多,他就愈有理由相信,这些观念中的某一个观念就会有机会自行唤起,就会有机会来运用他的注意,并使他从这种半睡眠的状态中摆脱出来。由此可见,人们所具有的观念愈少,这类麻痹状态便愈是常见。因此,对夏德莱城的这位年轻人来说,在二十三年的岁月中,曾是既聋且哑的,那么他的心灵是否能常常对他的注意、他的回忆以及他的反省加以使用,便是不难判断的了。

§17 假如连这些最初的心灵活动的运用都是如此有限的话,那么其他的心灵活动又有多少能得到进一步的运用呢?因为不能把他通过感官而接受的观念精确地固定下来,他就既不能把这些观念组合起来,又不能把它们分解开来,因而也不能以他自己的选择来得出概念。既然没有足够方便的符号来比较他的最熟悉的观念,这就难以使他形成判断。甚至可以这么说,在他生命的起初的二十三年的历程中,他不曾作出过一次单独的推理。所谓推理者,即是形成判断,并把这些判断按彼此间的从属关系相互联结起来。然而,只要这位青年人还不曾具备对连接词或小品词的使用,可以表达讲话中各个不同部分的关系,他就根本不能作出推理。因此,自然而然地,他便不能从对他的观念所作的比较中,提取一切他仿佛有可能提取的东西。他的反省,仅能以强烈的或者新鲜的感觉作为客体,这种反省对他的大部分的行为毫不发生影响,并且对他的其他行为,也极少发生影响。他只是通过习惯和通过模仿来引导自己的行为,对于与他的需要关系不太密切的那些事情,尤其是这样。这样,虽然他作出了他的双亲用虔诚之心来督促他去做的事情,但他从来也不曾想到别人可能有的动机,并且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把他所做的事情与某种意图联系起来。在反省丝毫未曾随着模仿而来的时候,或许模仿倒反会更加精确一些;因为在这一个几乎不知道反省的人的身上,心不在焉应当是极少发生的。

§18 看来,为了知道生命是什么,仿佛只要生存着并自我感觉着就行了。然而,在无意中辨明一项谬论的时候,我将会说,这位年轻人仅能勉强地具有一个生命的观念而已。对于一个不会作出反省的生物,对我们本身来说,在这种时候,纵然神志清醒,但同样可以说我们只是在完成动物一般的生长,感觉只不过是感觉而已,只有在反省使我们把感觉当作某种事物的形象来看待的时候,感觉方能成为观念。说感觉引导着这位年轻人去寻求那些有益于保存他生命的东西,并避开那些能够伤害他的东西,那倒是千真万确的。但是,他只知跟随着所感觉到的印象行事,而对什么是自我保存,或者什么是自趋毁灭,却并不加以反省。在我的论述中,事实真相的一个明证,就是他对什么是死亡是并不很清楚的。如果他已经知道什么是生命,难道他不会同我们一样,早已清楚地见到死亡只不过是生命的丧失么 [42] ?

§19 我们在这位年轻人的身上尚能见到心灵活动的一些微弱的痕迹,但是,如果在心灵还一点没有处于我们的能力范围之中时,我们就把知觉、意识、注意、回忆和想象去掉,那么我们便将不能在早已和人类断绝了一切交际往来的某人身上寻觅到其他任何的遗迹了。而那个人,比方说,就像是在熊群中长大的一样,是有着健康而组织也很健全的器官的。这样的一个人是几乎没有回忆的,他常常经历过同样的状态,却不知道他早已处于这种状态了。没有记忆,他就不能具有任何信号来代替不在眼前的事物。他所有的,只是一个没有能力加以支配的想象,于是他的知觉只有在机缘给他呈现出一个客体,而某些环境又把这个客体与知觉联结起来时,才能唤起。最后,因为没有反省,他只能接受事物在他的感官上造成的印象,并且也仅仅只能通过本能来服从这些印象。他模仿熊的一切动作,学会了差不多跟它们相类似的号叫声,并且手足并用地拖着他的躯体爬行。我们是如此擅长模仿,以致或许有一位名叫笛卡尔的人,在处于那个人的地位时,也不会试图只用他的双脚来走路的。

§20 有人会对我说:“但这是怎么回事啊!既已具备了能适应他的需要和满足他的激情的必要性,难道这种必要性还不足以发展他的一切心灵活动么?”

我回答说,不,因为只要他这样独立生活而又不与别人交际往来,他就丝毫得不到把他的观念联结到人为信号上去的机会。这样,他就会没有记忆,因此,他的想象就一点也不会处于他的能力支配之下,从而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他对反省将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21 然而,他的想象将具有超乎我们想象的一种优点,这就是他的想象将以一种更鲜明强烈得多的方式来向他刻画出事物来。至于我们,由于有了记忆的帮助,回想起我们的观念便会变得如此便利,以致我们的想象难得有运用的机会。在他身上,情况就恰恰相反了,这种想象活动取代了其他一切活动,因此它的运用就将和他的需要同样的频繁,而且,想象活动还将以更大的力量来唤起知觉。这件事用盲人作例子来证明便可不言自明:盲人一般都有比我们更灵敏的触觉,我们可以引用同样的理由来说明上述论点。

§22 但是,这个人将永远也不能由他本人来支配他的心灵活动。为了了解这一点,我们且来看看心灵活动在怎样的环境中方能获得某种运用。

假设有一头怪兽,他曾见到过这头怪兽吞噬过其他的动物,或者是曾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动物使他学会了逃命。有一天这头怪兽居然出现在他面前了,这幕景象吸引了他的注意,唤起了恐怖的感觉,这些感觉都是和这头怪兽的观念联结在一起的,这便促他拔脚奔逃。他居然逃脱了这个仇敌,可是那个使他吓得浑身发抖的恐怖使他把恍如眼前的观念保存一个时期,这就是所谓默想了。不久之后,偶然的机会又把他引导到那个地点,地点的观念便唤起了与其相连的怪兽的观念,这就是想象了。最后,因为他认出自己是已经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同一个生物,于是在他的身上还要引起回忆。人们可以从这些看出,他的心灵活动的运用有赖于环境的某种协助,而这种环境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对它起作用的,因此,心灵活动的运用必然在这些环境不再出现时也就立刻停止的。如果我们假设,这个人的恐怖已经消散,他并未回到那个地点去,或者他只是在他的观念不再和关于怪兽的观念联结在一起的时候方才回到那个地点去的,那么,我们在他的身上是再也找不到什么东西,能利于他回想起他所见到过的东西来的。我们只能在我们的观念尽可能都联结到某些信号上去的情况下,才能唤起我们的观念,而他的观念却只能在产生那些观念的环境之下才能被唤起,所以他只有在重临同样的环境时才能回想起这些观念来。他的心灵活动的运用就取决于此。我要再说一遍,他是不能随心所欲地由他自己来引导心灵活动的。他只能服从客体在他身上所造成的印象。我们不应当期待他能够提供任何理性的迹象。

§23 我并非纯然是以臆测来作论述的。1694 年,在立陶宛和俄罗斯交界的森林里,曾经有人捕获到一个大约十岁光景的孩子,他生活在熊群里,他一点也没有显露出任何具有理性的迹象,走起路来手脚并用,什么话也不会说,只能发出一些丝毫也不像人的声音。他着实花费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掌握几句话语,虽然如此,他说起话来仍然带着极为野蛮的腔调。到了他刚刚能够说话的时候,人们就问起他最初的情况,可是他对那时情况的记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就像我们再也回想不起我们在摇篮时代的那些事情一样 [43] 。

§24 这件事情完全证实了我关于心灵活动的进展所作的叙述确是真实的。容易预料的是,这孩子是不会回想起他最初的情况的。在人们刚把他从熊群中解放出来的时候,他对那时的情况可能是有些记忆的,可是这种记忆唯一地是由难得降临在身上的一种注意而产生的,并且从来也没有通过反省来把它巩固起来过,以致这种记忆是这样的薄弱,竟使在从他开始自己构成观念的时候起,直到人们可以向他提出问题的时候为止的这段时间内,一切痕迹都已自行消失了。为了详尽地探讨种种假说,不妨假定,他还能记得起他在森林中度过生活的那段时光,但即使这样,他也只能通过他所回想起来的知觉来再现这段时光,而这些知觉只能是为数甚少的;他丝毫也不能回忆起在这些知觉之前的、随后的、或者中止了的那些知觉,他对这段时光中各部分的先后接续次序却完全不能重新勾画出来了。从这一点可以得出,他从来也不曾怀疑过时间的先后接续是有一个开端的,然而,他只把这种接续过程看作是好像只有一刹那一样。总而言之,他对最初情况的混乱不堪的记忆,使他陷于困惑的境地之中,难于把自己想象成从来就是这样的,而且也只能把他过去的无穷岁月当作好像是只有一刹那那样。因此,我绝不会怀疑,当人家向他说起,他早已开始生存时,他一定会感到万分的惊奇;而当人家进一步向他说起,他曾经历过不同的成长阶段,他的惊奇必定会更加厉害。直到此前,由于对反省无能为力,他将永远不能察见如此不知不觉的变化,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深信不疑,以为他一直是处在当人们促使他对自身加以反省的时刻所处的情况一样的。

§25 著名的法国国立科学院秘书曾极</a>其精辟地指出,人类观念的最大基础,乃是在于他们相互之间的思想交流。这一已阐明的真理将证实我刚才所说的一切。

我曾把信号分成三类,即:偶然信号、自然信号和制定信号。一个在熊群里长大的孩子仅能得到 [3] 自从和德·拉·贡达米纳先生交往以来,大家对我在这里所提出的说法便不会再有什么怀疑了。他讲到有这么一个民族,他们只有poerrarorincourac 这么一个符号来表示三这个数目。这个民族既然已经以如此不方便的一种方式开了头,那么他们要计数到这个数目以上的数目时就更不容易了。这就使人不难了解,正如大家所确信的那样,这已经成了那个民族在算术上的极限了。

[4] 马勒伯朗士曾这么想过,纯粹的理解力(l’entendement pur)所能领会的数字要比感官所能观察到的那些东西优越得多。圣·奥古斯丁(在他的《忏悔录》里),柏拉图学派的哲学家们以及一切天赋观念者也都曾陷入这种偏见。

[5] eau régale / aqua regia,由一体积的浓硝酸和三体积的浓盐酸混合而成,有极强的腐蚀性,能溶解金、铂等金属。

[6] 见1703 年的文献,和§11),兽类是丝毫不能形成抽象的东西的。因此,他不承认它们对一般观念会具有推理的能力。但他认为很明显的是,它们在某些巧合下能对一些特殊观念进行推理。如果这位哲学家曾经见到,人们只是在有了制定信号的使用习惯之后才能作出反省的,他便将认识到,凡兽类对于推理是绝对无能为力的,因而它们的行为,即使显得好像是推理似的,其实只不过是某种想象的效能,而对于这种想象,它们又是丝毫不能自由支配的。

[10] 见 [11] 见 [12] 见 [13] 见 [14] 见《纯理性心理学》,§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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