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心翼翼地随旋风飘荡,到了 “他真是在替魔鬼说话。”巴汝奇咬牙切齿地说。
“你们这些人来这儿并不是要支持他们的胡作非为,你们也不要替他们辩护,我们就不要再谈他们了。亚里士多德,这位哲学之父和所有哲学的典范就是我们王后的教父,就是他为我们的王后起了恰如其分的名字‘隐德来希’。‘隐德来希’就是她真正的名字。如果有人叫她别的名字,只有自认倒霉了!说真的,对圣人起誓,叫她别的名字是错的。我们还是很欢迎你们的到来。”
他说着便热情地拥抱了我们。我们都非常高兴。巴汝奇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老兄,这种事情你怕不怕呢?”
“有一点。”我答道。
“我呢,”他说道,“我比当时以法莲族的兵士把‘什波列斯’说成‘西波列斯’而被基列人杀死或淹死时还害怕377。告诉你实话,在包斯,还没有一个人能堵住我的屁眼,即使用上一车干草也不行。”
后来,卫队的军官不作声色,庄严隆重地把我们领到王后的宫殿。庞大固埃想同他谈论一些问题,但那个军官实在太矮了,真希望自己能站在梯子上或踩在高跷上。他对庞大固埃说道:
“只要我们王后愿意,我们也能长得同你一样高,只要她什么时候有这种懿旨,我们什么时候就能高。”
进入王宫的第一廊道,我们就看到成群的病人,都按病症不同而分开排列:患麻风的站在一边,中毒的在另一边,得瘟疫的又在另一处,患花柳病的排在最前列,其他病人也都各就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