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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_尤利西斯

作者:乔伊斯 字数:7796 更新:2025-01-08 16:40:41

——你说,科克兰,什么城市请他?

——塔林敦[1],老师。

——很好。后来呢?

——有一个战役,老师。

——很好。在什么地方?

孩子的茫茫然的脸转过去问白茫茫的窗户。

是记忆的女儿们编造的寓言[2]。然而,即使不和记忆编造的寓言一样,也还是有一定的事实的。那么,是一句不耐烦的话了,是布莱克那过分的翅膀[3]的一阵扑击。我听到整个空间的毁灭,玻璃稀里哗啦地砸碎,砖瓦纷纷倒塌,而时间则成了惨淡无光的最后一道火焰。那样的话,我们还剩下什么呢?

——我忘了地点,老师。公元前二七九年。

——阿斯库伦[4],斯蒂汾说着,朝血污斑驳的书上的名字和年代瞥了一眼。

——是的,老师。他还说:再打这么一个胜仗,我们也就完了。[5]

这话人们记住了。头脑处于一种迟钝的轻松状态。陈尸遍野的平原,将军站在小山头上,手扶长矛,向部属讲话。任何将军对任何部属。他们都洗耳恭听。

——你,阿姆斯特朗,斯蒂汾说。皮洛士到头来怎么样?

——皮洛士到头吗,老师?

——我知道,老师。问我吧,老师,科明说。

——等一下。你说,阿姆斯特朗。你知道皮洛士是怎么一回事吗?

阿姆斯特朗的书包里整整齐齐地放着一袋无花果冻夹心蛋糕。他不时把蛋糕放在掌心里搓成小卷儿,悄悄地塞进嘴里。嘴唇上还沾着蛋糕屑呢。他的呼吸中带有甜丝丝的儿童气息。富裕家庭,大儿子当上了海军,一家人都很得意。道尔盖[6]的维柯路。

——皮洛士吗,老师?皮洛士就是栈桥[7]。

哄堂大笑。并不欢乐的尖声怪笑。阿姆斯特朗环顾同学,露出一个傻笑的侧影。呆一会儿,他们体会到我管教不严,想到他们的爸爸缴的学费,笑声还会更大些。

——现在你说说,斯蒂汾用书捅一下孩子的肩膀说,栈桥是什么?

——栈桥啊,老师,阿姆斯特朗说,是伸到水里的东西。一种桥呗。国王镇栈桥[8],老师。

又有几个人笑了:不欢乐,但有含意。后排有两个人在交头接耳。是的。他们是知道的:从没有学习过,可也从来不是外行。全都如此。他怀着妒羡的心情注视着一张张脸庞:伊迪丝、爱瑟尔、格蒂、莉莉[9]。同一类型的人:呼吸中也带着红茶和果酱的甜香味,手臂上的镯子在挣扎中发出吃吃的笑声。

——国王镇栈桥吗,斯蒂汾说。是的,一座失望的桥梁。

这话使他们凝视的目光中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怎么呢,老师?科明问,桥不是架在河上的吗?

可以收进海恩斯的小册子里去。这里可没有人听。今天晚上放怀痛饮、神聊,妙语如剑,可以刺透他罩在思想外面的锃亮的甲胄。那又怎么样呢?无非是一个在主子的宫廷上逗人发笑的小丑,受了宽容也遭到鄙视,在宽宏大量的主子跟前赢得一声夸奖而已。为什么他们都愿意扮演这样一个角色呢?不完全是为了那和蔼的抚摩。对于他们也是一样,历史成了老生常谈</a>,他们的国土成了当铺。

假定皮洛士没有倒在阿尔戈斯老妪手下[10],或是裘力斯·凯撒没有被人刺死[11]呢?事实是无法按主观愿望抹掉的。时间已经给它们打上烙印,它们已经被拴住了,占据着被它们排挤出去的那些无穷无尽的可能性的地盘[12]。但是,那些可能性既然从未实现,还说得上可能吗?还是只有成为事实的才是可能的呢?织风的人,织吧。

——给我们讲一个故事吧,老师。

——讲吧,老师。讲个鬼故事。

——这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斯蒂汾打开另一本书问。

——别再哭泣,科明说。

——那么你朗诵,塔尔博特。

——故事呢,老师?

——呆会儿,斯蒂汾说。朗诵吧,塔尔博特。

一个肤色黝黑的学生打开书,敏捷地把书支在自己的书包盖底下。他一榾柮一榾柮地朗诵起来,眼睛偶尔瞅一瞅书本。

——别再哭泣,悲伤的牧羊人,别再哭泣,

你们哀悼的莱西达斯并没有死去,

尽管他已经沉到了水面底下……[13]

那么,一定是一种运动了,可能性因为有可能而成为现实[14]。在急促而含糊的朗诵声中,亚里士多德的论断形成了,飘出教室,飘进圣日内维也符图书馆[15]内的勤奋、肃静的空气中。他曾经一夜又一夜地躲在这里读书,这里不受巴黎的罪恶的侵袭。在紧挨着他的座位上,有一个文弱的暹逻人[16]在钻研一本战略手册。为我周围的头脑提供了并继续提供着养料:头顶上是一些用小铁栅围起来的放电灯,伸出微微扑动着的触须;而在我头脑中的暗处,却是一条底层世界的懒虫,它不愿动弹,怕亮光,慢慢地挪动着龙一般的带鳞的躯体[17]。思想是关于思想的思想[18]。宁静的明亮。灵魂的某种意义说来就是全部存在:灵魂是形态的形态[19]。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白炽的宁静:形态的形态。

塔尔博特一遍又一遍地背诵着:

——凭借履波如夷的他[20]的亲切法力

凭借履波如夷的他……

——翻过去吧,斯蒂汾静静地说。我看不到什么了。

——您说什么,老师?塔尔博特向前倾着上身,单纯地问。

他的手翻过一页书。他想起来了,于是又坐直身子继续朗诵。履波如夷的他。他的影子也投射到这里,笼罩在这些怯懦的心灵上,在嘲笑者的心灵上和嘴唇上,在我的心灵上和嘴唇上。笼罩在把一枚纳贡的银币拿给他的那些人的热切面容上。将属于凯撒的交给凯撒,将属于上帝的交给上帝[21]。一道从深色的眼睛中射出来的长久的目光,一句谜语般的句子,供教会的纺织机织了又织。可不是吗。

猜一猜,猜一猜,朗的罗,

我爸爸给我种子让我播[22]。

塔尔博特把书合上,滑进书包。

——都朗诵完了吗?斯蒂汾问。

——完了,老师。十点钟打曲棍球,老师。

——半天儿,老师。是星期四哪。

——谁会猜谜语?斯蒂汾问。

孩子们收书的收书,装笔的装笔,铅笔嗒嗒作响,纸张窸窸窣窣。他们一边绑着、扣着书包,一边挤成一团,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地说:

——老师,猜谜语吗?老师,我猜!

——我猜,我猜,老师。

——来个难的,老师。

——这个谜语是这样的,斯蒂汾说:

公鸡打鸣儿

天空透蓝色儿

天上有钟儿

敲响了十一点儿

可怜的灵魂儿

该归天儿了。

——是什么?

——老师,怎么说的来着?

——再说一遍,老师。我们没听清。

谜语重说了一遍,孩子们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科克兰说:

——老师,是什么?我们猜不着。

斯蒂汾回答的时候,嗓子里有些发痒:

——是狐狸在冬青树下埋葬自己的奶奶[23]。

他站起身来,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大笑,而孩子们的回音是一片扫兴的嚷嚷声。

门外有人用棍子敲门,同时在走廊里喊:

——曲棍球!

孩子们立即散开,纷纷穿过桌椅,有侧着身子挤过去的,有从上边跳过去的。很快人都走光了,从贮藏室传来棍棒的撞击声、乱哄哄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只有萨金特没有走,他捧着一本打开的练习本,慢慢地走上前来。乱成一团的头发,瘦骨嶙峋的脖子,都标志着他的迟钝;模糊的镜片后面是两只无神的眼睛,仰望着,乞求着。他的脸灰暗而无血色,面颊上有一块新抹上去的墨水,枣子形,还湿漉漉的呢,像蜗牛的窝儿似的。

他捧上练习本。页头上标着算术二字,字下面是斜斜的数目字,最底下是一个曲里拐弯的签名,带圈的笔划都是实心的;另外还有一团墨水渍。西里尔·萨金特:名字加图记。

——老师,戴汐先生叫我全部再抄一遍,他说,还要交给您看。

斯蒂汾摸着练习本的边。徒劳无功。

——你现在会做了吗?他问。

——十一题到十五题,萨金特回答说。戴汐先生叫我照着黑板上抄的,老师。

——你自己会做吗?斯蒂汾问。

——不会,老师。

又丑,又没出息:细脖子,乱头发,一抹墨水,蜗牛的窝儿。然而也曾经有人爱过他,在怀里抱过他,在心中疼过他。要不是有她,他早就被你争我夺的社会踩在脚下,变成一摊稀烂的蜗牛泥了。她疼爱从自己身上流到他身上去的孱弱稀薄的血液。那么那是真实的了?生活中惟一靠得住的东西[24]?他母亲平卧的身子上,跨着圣情高涨的烈性子的高隆班[25]。她已经不复存在:一根在火中烧化了的小树枝,只留下颤巍巍的残骸,檀木和沾湿了的灰烬的气味。她保护了他,使他免受践踏,自己却还没有怎么生活就与世长辞了。一个可怜的灵魂升了天:而在闪烁不已的繁星底下,在一块荒地上,一只皮毛中带着劫掠者的红色腥臭的狐狸,眼中放射出残忍的凶光,用爪子刨着地,听着,刨起了泥土,刨了又听,听了又刨。

斯蒂汾坐在孩子旁边解题。他用代数证明莎士比亚的阴魂是哈姆雷特的祖父。萨金特歪戴着眼镜,斜眼瞅着他。贮藏室里有球棍的磕碰声,球场上传来了发闷的击球声和喊叫声。

练习本页面上的代数符号在演出一场字母的哑剧,它们头上戴着平方形、立方形的古怪帽子,来回地跳着庄严的摩利斯舞[26]。拉手,交换位置,相对鞠躬。就是这样:摩尔人的幻想的产物。阿威罗伊、摩西·迈蒙尼德[27]也都已经不在人间,这些在容貌举止上都是深沉的人,用他们的嘲弄的明镜对准世界,照出了它那隐蔽的灵魂。这是一种在明亮之中放光而又不为明亮所理解的深沉[28]。

——现在懂了吗? [25] 高隆班(543?—615)是爱尔兰著名僧侣和圣人,以学问高深和布道热心著称,曾不顾其母反对而外出传道。同时“高隆”在拉丁文和爱尔兰语中是“鸽子”的意思,因此斯蒂汾有可能借此影射 [26] 摩利斯舞是一种禳灾祈福的舞蹈。“摩利斯”一词来自“摩尔人”;摩尔人是非洲西北部柏柏尔人与阿拉伯人混合的一个民族,在公元八世纪入侵西班牙,代数也是经摩尔人传入欧洲的。

[27] 阿威罗伊是十二世纪的阿拉伯哲学家、医学家,摩西·迈蒙尼德是十二至十三世纪的犹太哲学家、医学家,二人对亚里士多德哲学思想有深入研究,对中世纪西方思想界(包括斯蒂汾信服的十三世纪天主教哲学家阿奎那)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28] 按《新约·约翰福音》(詹姆士王钦定本),上帝即生命,而生命即光,“光在黑暗中放亮,而不为黑暗所理解。”

[29] 拉丁文“母亲之爱”,按主生格讲是“母爱”;按宾生格讲是“对母亲的爱”。

[30] 斯图亚特是英国王室,一六○三至一七一四年间统治英国。其中的詹姆斯二世于一六八八年在英国被黜后逃到爱尔兰,次年用劣金属铸币,使爱尔兰币大为贬值,但是这些不值钱的硬币后来成为稀有物品,有人加以收藏。

[31] 十二使徒指匙柄上的人像。据《新约》记载,耶稣原来要求他的使徒们只向犹太人传教,但后来使徒们根据彼得直接从上帝获得的启示,决定也向非犹太人展开传教活动。

[32] “起始如此……无穷无尽”,这些散在本段各处的词句出于天主教礼拜仪式中诵唱的《小荣耀颂》:“荣耀归于圣父、圣子、圣灵;起始如此,现在仍是如此,永将如此,无穷无尽。”

[33] 圣詹姆斯神祠在西班牙,是中世纪欧洲朝圣胜地之一。该祠采用扇贝作为标志,朝圣者佩带以为纪念。另外,贝壳也象征金钱。

[34] 克朗、先令都是英国当时通用的钱币,按当时英国币制,一镑合二十先令,一先令合十二便士。克朗是一种值五先令的银币。

[35] “少壮不晓事”是一个谚语的开端,谚语劝人从早积攒,以免老来匮乏。

[36] 伊阿古是莎士比亚悲剧《奥瑟罗》中的坏蛋。“只消荷包里放着钱”是他教唆别人干坏事时说的,见该剧第一幕第三场。

[37] “日不没国”是一种夸耀帝国幅员的说法,从纪元前五世纪的波斯帝国以来的各大帝国时期都有,说法大同小异,但是据考证没有一个说法是“法国的凯尔特人”提出来的。

[38] 艾伯特·爱德华(1841—1910)在维多利亚女王时期是威尔士亲王,英国王储,在小说涉及的一九○四年,他已经成为英王爱德华七世。

[39] 奥康内尔(1775—1847)是著名的爱尔兰民族运动领袖,因发动信奉天主教的广大人民群众争取爱尔兰天主教合法地位而被爱尔兰人称为“救星”(除北爱尔兰情况特殊外,绝大多数爱尔兰人信奉天主教)。政治上他主张废除英、爱联合议会,建立独立的爱尔兰议会。

[40] 从一八四五年起,爱尔兰的马铃薯生产连年遭灾,而马铃薯是当时爱尔兰劳动人民的主食,因此造成一八四六至一八四七年的大饥荒,饿殍遍野,瘟疫流行。这是爱尔兰历史上一次极大的灾难,人口因而锐减。

[41] 奥伦治协会是十八世纪末年由英国殖民者在爱尔兰北部建立的宗教、政治团体,主要宗旨是维护在北爱尔兰占扰势的新教的利益,反对天主教势力,并反对脱离英国。据考证,该协会在最初成立时,确曾反对将爱尔兰议会并入英国议会,但是当时的爱尔兰议会完全由信仰新教的英国殖民者把持,所以他们那时反对联合议会,和后来爱尔兰人民要求废除联合议会(即作为一种争取民族解放的民权运动)显然意义完全不同。

[42] 爱尔兰的天主教主教都支持奥康内尔,虽有少数对他所采取的作法有意见,但并没有人把他“斥为政客”。

[43] “芬尼亚协会”是一个爱尔兰民族主义组织,主张通过武装暴动脱离英国。该组织成立于一八五八年,最活跃的时期是十九世纪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后逐渐消亡。斯蒂汾当然不可能是这一组织的成员。

[44] 引自奥伦治协会纪念英王威廉三世的祝酒辞:“纪念伟大的好国王威廉三世,他流芳百世,功德无量,永垂不朽。他拯救了我们……”该协会以威廉三世为号召,因为英帝国征服爱尔兰的殖民事业是在他任英国国王期间(1689—1702)完成的。此人在继承英国王位之前是奥伦治亲王,被称为“奥伦治的威廉”。

[45] 阿尔马郡在爱尔兰北部,这一带的英国殖民者曾在十八世纪大举迫害天主教徒,企图把他们全都逐出该郡。最严重的一项事件是一七九五年的“钻石之战”,他们屠杀了拒绝外迁的天主教徒二三十人,奥伦治协会即在这一事件之后建立。

[46] 从十七世纪初开始,英国将爱尔兰北部大批土地没收,赐给英国殖民者,接受者必须宣誓忠于英王,承认英王不仅是国家元首,同时也是宗教领袖。此政策使爱尔兰当地信奉天主教的人民实际上沦为农奴。

[47] 新教牧师布道时均穿黑袍。新教强调《圣经》本身的重要性,这是和强调仪式的天主教的主要区别之一。

[48] “短发党”指爱尔兰民族主义者,他们在一七九八年起义时曾剪短发以示向往法国革命。“短发党倒下去”是奥伦治派反对爱尔兰独立的歌曲词句。

[49] 指一八○○年五月爱尔兰议会表决是否并入英国议会一事。当时即便在由英国殖民者把持的议会中,反对联合的力量也是十分强大的,英国用了公开贿买和封官许愿的手段才使议案通过。戴汐所说的爵士在历史上确有其人,是联合以前的爱尔兰议员,但是事实上他坚决反对联合。见本页注⑥。

[50] 拉丁文:走直路。

[51] 阿兹是爱尔兰北部当郡地区的一个半岛。当郡是英国在爱尔兰的殖民中心之一,历史上的约翰·布莱克伍德是该郡的议员之一,在酝酿联合议会时英国许他晋升爵位,要他投票赞成联合,但他拒不接受。他家的一个后代曾在一九一二年致乔伊斯的信中提到此事说:“请记住,约翰·布莱克伍德是在正要穿上他的长统马靴到都柏林去投反对票时死去的。”

[52] “御敌”、“飞越”、“锡兰”都是曾在重要赛马中赢得大奖的名马。“巴黎大奖”是法国最盛大的赛马活动,每年一次,一八六六年的大奖即由“锡兰”获得。希腊史诗中的涅斯托耳也以爱马著称。

[53] “美叛逆”是一匹马的名字。该马一九○二年在都柏林附近的一次赛马中获胜。斯蒂汾回忆的下赌注办法正是那一次的实际情况。

[54] “扣碗”是类似押宝的赌博。三个小碗倒扣在地上,猜哪一个扣着小球或豆子。

[55] 戈尔韦是爱尔兰西部一个大港,在十九世纪五十年代中曾有人企图把它发展成为一个国际航运中心,但开办航线后连遭事故,于六十年代以失败而告终。但据考证,此事并无“利物浦集团”插手。

[56] “欧洲大火”指欧洲大战。戴汐的意思大概是,如果戈尔韦建港计划没有被破坏,那么万一欧洲发生大战,粮食运输就可以不必通过爱尔兰东部易受战火威胁的海峡,而可以用直达大西洋的戈尔韦港。

[57] 卡珊德拉是希腊神话中特洛伊国王的女儿,她能预言凶祸却无人听信,因此不能阻止凶祸发生。

[58] “不过尔尔的女流之辈”是英国谚语用词,指水性杨花的女人。戴汐意指海伦。参见58页注②。

[59] 这两行诗引自布莱克的《清白的征兆》。原诗</a>有关段落抨击英国当时允许公开卖淫和赌博的制度。

[60] 意指犹太人不信耶稣并要求将他在十字架上钉死。按《约翰福音》,耶稣即光。

[61] 据《圣经·新约》,耶路撒冷的圣殿里原来有许多人在做买卖和兑换银钱,后来都被耶稣赶走。

[62] 英语的“噩梦”(nightmare)是一个复合词,其中后半部分(mare)与“母马”(mare)同形。

[63] 指《圣经·旧约》所述夏娃偷吃“善恶知识树”的禁果,导致亚当、夏娃被上帝逐出乐园,开始过劳碌辛苦的人间生活。

[64] 指希腊史诗《伊利亚特》所述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拐走希腊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的夫人海伦,从而引起特洛伊战争。

[65] 戴汐这里所说涉及爱尔兰十二世纪的历史,但是颠倒了人物。历史事实是,爱尔兰的一个小国伦斯特的国王麦克默罗拐走另一个小国布雷夫尼的国王奥鲁尔克的妻子,从而引起争端,麦克默罗被逐出爱尔兰后引来英国军队,这就是英国入侵爱尔兰的开始。

[66] 巴涅尔(1846—1891)是爱尔兰自治运动的领袖,他是新教徒,但是能得到整个民族的拥护,被称为“爱尔兰的无冕之王”。他在一八八九年因与有夫之妇相好而失去领袖地位,爱尔兰民族运动也因此受到重大挫折。

[67] 厄尔斯特即爱尔兰北部六郡的总称,这两句话出自十九世纪的一个英国政治家之口,他在竞选时煽动厄尔斯特反对爱尔兰自治的情绪说了这些话,后来成为爱尔兰北部反对爱尔兰自治、反对天主教的战斗口号。

[68] 事实上爱尔兰从很早的时期起就有犹太人,十三世纪也驱逐过他们,从十七世纪起又来了不少。十八、十九世纪期间还有明确的立法行动帮助犹太人归化。一九○四年公布的爱尔兰人口统计中包括犹太居民将近四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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