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爱乃斯特便白白巡逻了一番。他不敢到安古维尔去溜达,他将乖乖服从当作是事关自己荣誉的大事,便准备回巴黎去。等车的时候,他写了一封信。大概 莫黛斯特根本没掀开她的面纱,她打扮得难看极了,象个穷女人,而且……”
“而且她声称有病,”公证人说道,“可是她刚才把那一堆包头的玩意儿都摘了,什么病痛也没有了……”
“这简直不可理解!”杜梅大叫大嚷。
“唉!现在看来这事倒是再明显不过的了,”公证人说道。
“孩子,”等到莫黛斯特身后跟着比查回到客厅以后,米尼翁夫人说道,“你今天早晨在教堂里没看见一个年轻人吗?
他衣着整齐,胸前扣眼上插着一朵白玫瑰,戴着勋章……。
“我看见他了,”比查从每个人的专注神情上看出这是个圈套,他担心莫黛斯特要中计,便急忙说道,“他叫葛兰杜,是一个有名的建筑师。咱们这城市正就教堂的修普问题和他进行商谈呢!他从巴黎来,今天早上我动身到圣阿德雷斯去的时候,见他正在查看教堂的外部。”
“啊!他是个建筑师……我说他叫我好生奇怪呢!”矮子的一番话给莫黛斯特争取了时间,她镇定下来,说道。
杜梅斜眼看看比查。莫黛斯特已经得到提醒,采取了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这更使杜梅大起疑心。他打算第二天到市政府去问问,是不是人们等待的那位建筑师确实在勒阿弗尔露面了。从比查方面说,他对莫黛斯特的前途非常担心,决定前往巴黎刺探卡那利的情况。
哥本海姆来玩惠斯特。他一在场,便把每个人沸腾的情绪给压了下去。莫黛斯特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等待着安排她母亲上床就寝的时间到来。她要写信,她从来是深夜写信的。
当她确信所有的人都入睡了以后,心中的爱情促使她写出了下面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