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大叛变”
作为 (18) 这部分说明了旨在表明资本主义事实上由内因促使崩溃的理论在美国备受推崇的原因。见 (19) 我不建议讨论另一种可能性,即从根本上重新构思俄国的路线。因为在我看来,这样的企图必定会以混乱和反革命告终,这是十分明显的。
(20) 此外,从党的策略观点看,这点使保守党人遭遇的困难要比任性的激进主义给予的严重得多。
(21) 那个纲领提出银行和某些关键工业的社会化,因而与正统社会主义路线是不符合的。但在当时环境下,它自吹自擂为真正的社会主义,而麦克唐纳的纲领是“改良主义的”——根据这个词的经典用法,同样很适用独立工党的纲领。
(22) 读者可能未见到关于1926年总罢工的一篇评论。虽然争相把总罢工征象重要性缩到最小是符合两党利益的,虽然官方对罢工的理论业已相应形成,罢工的严重性要比在某种形势下产生的一系列策略错误大得多,在这种形势下工会大会必然会“发出吓唬”,而保守党政府必须会“责备吓唬”。我们只要问问自己,罢工成功对政府权威和对民主政治的后果是什么,就能理解罢工是具有头等重要性的历史事件。如果这个武器证明有效,工会将变成英国的绝对主人,其他政治、司法或经济的力量除非得到工会的默许,将不可能继续与之共存。处于这样的地位,它们将不再保持过去的样子。工会领导人无论如何不愿意、也不得不使用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绝对权力。
就我们的目的而言,只有两点需加注意。第一,上边描述的形势,特别是基层成员中遍布的并为不负责任分子孜孜不倦地加以鼓动的不满情绪,与引起罢工有很大关系。第二,罢工并没有像原来可能做到的那样损害党的权力。相反,罢工的失败似乎产生群众的激进化,群众的这种情绪是1929年该党成功的部分原因。
(23) 麦克唐纳与皮尔的相似之处不但在于二人面对的政治和经济形势的某些特点(虽然皮尔有1836—1839年危机后进入内阁的有利条件),还有政治上的细节事情。两人都大胆地甘冒党的分裂的风险,并最后大胆地接受党的分裂;而党的领导人都被认为是“叛徒”。
(24) 面对这个事实,社会主义者通常用如下论点以自慰:非社会主义雇员正是迷途羔羊,他们尚未找到他们正确的政治位置,但他们最后肯定会找到的,或者说他们受到雇主不准他们参加政党的无情压力。第一个论点不能使马克思主义团体外任何人相信——我们看出社会阶级理论是马克思一系列理论中最薄弱环节中的一个。第二个论点的虚妄是明明白白的事实。不管它在别的时候可能包含多少真理,20世纪20年代的德国雇主,除了极少数例外,不可能影响他们雇员的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