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基特走了以后,那个警察又回来了,嘟哝着说要和我玩二十一点。我俩玩了几轮,可我无法静下心来玩,于是便装出用一只手出牌使我心烦的样子,也就不玩了。
“他搞得你忧虑重重,是不是?”
“有点。”
“萨基特这个人真的很厉害,那些栽在他手里的人都沮丧不已。他看上去像是位对人类满怀爱心的传道士,可他实际上心硬如石。”
“说得是。”
“这座城里只有一个人能制服他。”
“是吗?”
“一个叫卡茨的家伙,你一定听说过他。”
“自然,我听说过他。”
“他是我的朋友。”
“交这样的朋友可不错。”
“哎呀,你自己不能请律师,因为你还没有被传讯,因此不能叫任何人来。用他们的话说,他们有权把你单独禁闭四十八小时。尽管这样,要是他到这里来,我一定让他见见你,你听明白了吗?要是我碰巧和他提起你的事,他就有可能到这里来。”
“你是说你也分摊一份好处?”
“我的意思是,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当然了,如果他不让我分摊一份好处的话,他也就算不上什么朋友了,对不对?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在这座城里只有他才能制服萨基特。”
“你可以去和他说,伙计,越快越好。”
“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后向我眨了眨眼。果然,没过多久,便传来了敲门声,卡茨随即推门进来了。他个头不高,四十岁上下,脸庞苍老粗糙,留着一小撮黑胡子,进来后做的 她走到门口,叫了声女看守。
“我好了。”
女看守进来把她带走了。抬担架的人进未把我也抬了出去,他们跑步前进,路上撞上了一群人,这群人正在围观科拉,原来她和女看守正站在电梯前等着到上面的监狱去。监狱位于司法大厅的顶层。抬我的那几个人穿过人群往前走,结果我身上的毯子被拖拽在了地板上,科拉拾起毯子并给我塞好,然后迅速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