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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钟声齐鸣_伊达政宗

作者:山冈庄八 字数:7774 更新:2025-01-07 11:51:16

“以一两的小金币来估算,那么将近四万枚的大金币,合起来约有四、五十万两哩!你想有什么地方能够藏匿这笔庞大的金币呢?……”

柳生又右卫门宗矩以严肃的表情望着伊达政宗,然後侧着头陷入沉思当中。

(一旦拥有了这笔庞大的资金,那么就可以发动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了……)

事实上,在二十余年後的宽永年间, “家康是当代罕见的博学之人。”

于是且元只好将清韩长老当成人证,把他带往骏府,请他当着家康的面前解说全文。

在这同时,家康也已接到本多正纯的报告,因而特地邀请偶尔会到骏府阐扬教义的天海僧正前来,以便判断铭文之中究竟有无诅呪之意。

天海僧正乃是一手创立日光庙及上野宽永寺的大政僧。

他非常了解家康的本意,因此在聆听清韩的解释之後,立刻表示:

“没错,这的确是一篇诅呪的撰文。”

接着他又指出了几个和京中传闻相同的疑点,好为自己的评语做佐证。

这种蓄意逢迎的作法非但没有取悦家康,反而令他极感愤怒,于是当场命令所司代前去邀请京都的五山长老来到骏府,再次评断钟铭是否含有诅呪之意。

于是乎有关钟铭的可否,就成了一个学问和政治错综复杂的问题。

假定钟铭果真含有诅呪德川家的意味,那么家康当然会毫不考虑地命人打破此钟。

问题是,这座钟至今依然留存,而且每天不停地发出咚咚的响声,持续着对敌人家的诅呪。依此看来,未尝不能解释为家康根本就明白,这不是针对他的诅呪。

当然,也有人持不同的说法。

此外,还有人认为,如果说这座钟根本没有诅呪之意的话,那么家康一定会立刻命人将它打破。

“只是把它留下来当作诅呪德川家的证据罢了。”

他们认为,家康之所以迟迟没有下令毁钟,主要是因为家康深信钟铭含有诅呪之意,因而想要把钟留着作为证据。

在众多的说法当中,可以看出由于批判者头脑聪明的程度下同,因而有许多不同的看法。至于家康真正的想法,则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鸣钟和证据等,家康并不认为是个问题,而真正的问题是在将黄金秤陀改铸成黄金作为军费一事,以及由黄金所引起的战争。

因此,如果片桐且元不对他表示:

“将秀赖母子移往他处,把大阪城让给你。”

那么家康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片桐且元风尘朴朴地带着清韩东来,但是家康却不予理会。不久之後,五山长老们也陆续发表了判断的结果。

“这的确是一篇诅呪的文章。”

这么一来,事态就变得更加严重了。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之下,军费充足的大阪方面终于自八月十七日起,陆陆续续地雇用了大批牢人。在此之前,牢人们还会小心翼翼地潜入大阪,但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却是大摇大摆地公然进城。眼见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且元不禁更加忧心仲仲。

正当忧心忡仲的且元在誓愿寺的房内不停地来回踱步时,家康突然派了两名使者本多正纯及金地院崇传来到这裏。这一天,已是秋意渐浓的九月七日。

综观此次事件的产生,主要关键即在于片桐且元和本多正纯两人在思想方面的差异。本多正纯早已觉悟到,甚至连家康都已决心开战;然而片桐且元却认为一旦发生战争,必将导致失败,因此几乎是竭尽所能地想要避免战争。

“今天我俩以使者的身份前来,目的不是为了和你和谈,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正纯率先开口说明来意,但是且元却困惑地摇头说道:

“兴师问罪?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我已钜细靡遗地向大御所报告,而且也获得了大御所的允许……”

“总之,我们是奉大御所之命而来的。首先我要问你,为什么钟铭、栋札和往例截然不同呢?”

“但是,清韩所撰写的钟铭,全都是于典有据的祝词啊!”

“这么说来,你认为天海僧正、林罗山等五山长老全都是文盲喽?如果你要这么想,那也无所谓:但是你必须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所撰写的钟铭,根本无法使人信服。如今,清韩在京裏的住宅已经遭到破坏,而且我们也已决定对他施予惩罚。事实上,我们也知道这篇诅呪文章很可能是由大阪的主母亲自授意,而清韩只不过是代人捉刀罢了。由于这篇铭文兹事体大,如果是其他大儒,断然不敢接受这项邀请,因此你们众人乃一致决议,改由清韩来执行这件工作。此外,你们又打破前例,故意不把大御所亲自遴选的工匠栋梁中井主水正的名字书写于栋札之上,而代之以秀赖公的名字。”

“关于这一点嘛,完全是出自栋札笔者昭高院兴意法亲王的意见。据法亲王表示,不论是日本或唐朝,都不会在大佛的栋札写上工匠的名字……”

“住口!唐朝有唐朝的习惯,日本有日本的习惯,两者怎能混为一谈呢?关于贵上故意不把大御所推荐的工匠之名写在栋札之上一事,不管你们如何巧辩,也不能使大御所完全释疑。第二个要请教你的问题是,据说大阪城内最近陆陆续续雇用了许多牢人,是吧?第三个问题是有关铸造大金币的事情。经过这段时间以来,想必大阪城内的军费、人力及住宅都已经准备好了吧?”

在这些严厉的指责之後,正纯又特意加上一项:

“既然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当初又何必假惺惺地向大御所表示愿意让出大阪城呢?如今,大御所再也不想浪费时间去听贵上的辩解了。”

“这、这个难题……”

“既是难题,想必你是无法回答的了。不过这也没关系,你就赶快回去吧!”

“不!关于铸造金币一事,原是为了德川家着想……”

“住口!太阁死後所留下的遗产当中,由秀赖君继承的部份包括金子九万枚、银子十六万枚、金钱五万两、银钱二百万两及总数约在一、二千枚之谱的黄金秤陀,这是天下周知的事实,谁也狡赖不得。然而,如今你们却擅自将黄金秤陀变造为大金币,而且拒绝转封、私下储备黄金四万枚,到底是要做什么用呢?如果不是用来扩充军备的话,那么又是做什么的呢?更何况,即使你们矢口否认,当今日本国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你还是省点口舌,不必做无谓的申辩了,因为我们根本不会接受。我们的诘问就到此为止,你还是赶快回到大阪,把大御所的决定传达给秀赖知道吧!”

平心而论,这实在是一个颇堪玩味的谜团。

看来,想要以黄金消费来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已经是行不通的了。的确,如果下是有意谋叛的话,那么为什么要一再地拒绝转封呢?……

当诘问使启程返回骏府之後,且元依然留在誓愿寺的住所,并未立即动身赶回大阪。

当然,关于交涉过程中所遭遇的难题,他已先後向大阪方面提出了报告。

在提出报告的同时,他还是不肯死心地想着要如何才能直接与家康会晤、如何才能避免这场战争。不过他的心底也十分清楚,获得家康允许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事实上,此时大阪城内的气氛也完全下同于以往了。由于城内的人都已决心和关东一战,因此对且元的意见根本充耳不闻。

“千万不能相信片桐市正!”

“是啊!他原本就是家康派来的间谍,怎么可以把事情交给这样的人呢?一旦错失了战机,那么可就大事不妙了。”

“总之,片桐已经不值得信任了。还是赶快找个主母所信任的人,由他去询问家康的意见吧!”

经过审议之後,终于决定由三老女,亦即淀君的贴身侍女大藏卿局(大野治长之母)、正荣尼(渡边内藏助之母)及二位局(渡边筑後守之母)担任使者。

三老女很快地来到骏府,并且透过与她们熟识的茶阿之局的关系,和家康直接面对面举行会谈。

双方的见面,可以说是决定是否开战的重要关键。

在家康方面认为,既然片桐且元已经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秀赖母子,那么这三人必然是来等候回答的……不过,这只是家康的错觉而已。

事实上,此时此刻能让家康停止开战的回答只有一个:

“秀赖大人愿意遵照大御所的意思,自动让出大阪城、接受转封。”

但是这三个老女人当然不可能答应。

实际上,她们只是不断地重复淀君和秀赖有多么怀念家康,并且经常问候家康之类的话语。

事实上也是如此。她们一致认为片桐且元是家康派在大阪的间谍……由于三人对此深信不疑,因此她们认为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缓和双方紧张的气氛。

在此情况下,当然不可能展开真正的外交交涉。

家康察觉到三老女的想法之後,当即决定不将三人当成交涉对象,而以片桐且元为主要的交涉对象。

“这些大阪的亲戚远道而来,一定要好好地款待,让她们尽兴而归。”

于是由忠辉之母负起款待来客之职,之後并且派人护送她们回去。

“家康大人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嘛?”

“嗯,正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担心什么呢?真不知道片桐大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三人在沉思当中由骏府回到了大阪。

其时,且元依旧忧心忡忡地停留在誓愿寺裹,并且设法和三老女取得联络。

当他得知三老女已经带着愉快的心情返回大阪时,立刻动身由後追赶。

(她们到底获得了怎样的回答而返回大阪的呢?)

到了九月十六日,且元终于在近江的土山宿所追上了大藏卿局等人。

由于当时这三位老女已经不再信任片桐,因此双方的谈话始终不得要领。

翌日,也就是九月十七日当天,且元在进入京都以後,立即和所司代板仓胜重会面,将事情的始末详细告知对方,以作为向秀赖提出报告的参考。接着,复于九月二十日向秀赖提出下列三项策略:

一、以淀君为人质,将其送往江户或骏府。

二、秀赖自动让出大阪城,移居他国。

三、秀赖直接向将军秀忠乞和。

上述三项当中的任何一项,都必须立刻施行,否则战争就无法避免。事实上,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份非常中肯、正确的报告。

但是要将这三项策略付诸行动,实际上却有很大的困难。

片桐认为,只要实行三项之中的任何一项,就可以使战争消弭于无形。

不过,接到这份报告的淀君和秀赖,却感到震惊不已。

十六日仍停留在近江土山宿所的三老女,终于在十八日回到了大阪城。

“家康大人很愉快地和我们见面,并且非常热情地款待我们,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两天之後,三老女提出了这样的报告。

平心而论,这份报告并没有错误。由于家康原本就不憎恨秀赖母子,因此大阪方面的重臣当然无法察觉出家康的心意。

“家康根本没有想过要攻打我们,这一切完全是片桐大人自己凭空想像出来的。”

大藏卿局首先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么说来,想要把主君赶出大阪的人,是片桐喽?”

“正是如此!事实上,片桐且元所提出的三项策略,每一项都是他自己的意见,根本不是大御所的本意。”

如此一来,众人更加肯定片桐且元是和所司代板仓胜重共谋,意图颠覆丰家的叛徒。

“绝对不能原谅片桐!”

“是的!我们一定要尽快讨伐片桐,然後和骏府方面重新展开交涉。这样好了,我们不如等他亲自前来提出报告时,再乘机讨伐他。”

“不!我认为应该立刻命令他切腹自尽。”

经过热烈的讨论之後,众人一致决定弹劾片桐,并且藉故把他召至本丸,然後命其切腹自尽。

不过,这个计划却经由时常受到且元照</a>顾的茶坊主口中泄露出去,因而使得原本准备奉召前往本丸的且元,在惊愕之余不得不违抗命令,拒绝登城谒见秀赖。

眼见计谋无法得逞,秀赖和</a>淀君又派人将亲笔函送至且元家中,希望能够诱使且元来到本丸,然而且元却称病躲在二之丸家中闭门不出,甚至为了预防对方使用武力,还在住宅周围布下重兵,严阵以待。

世上再也没有比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感更可怕的了。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秀赖只好派遣使者分别前往骏府和江户:

“且元身为人臣却对主上不忠,于法应当施予处分。”

消息传出之後,大阪城内的激烈份子随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且元的住宅团团围住。

一旦城内爆发战事,那么事情就愈发不可收拾了。于是以速水甲斐守为主的七手组(旗本组)的头头们很快地将且元送往其弟主膳正贞隆处,然後要他们撤到居城茨木。

撤退行动当然没有预期中的那么顺利。

十月一日当天,三百名身着甲胄的士兵,扛着火枪堂而皇之地离开了二之丸。

在撤退的同时,自始至终都本着一片忠诚的片桐且元,心头不觉感到一阵茫然。

事到如今,开战已是无可避免的了。了解到这个事实以後,首先逃离大阪城的,是信长之孙织田常真。当他于二十七日出城之後,即迅速地赶往位于京都的龙安寺,并且建议叔父织田有乐斋和他一起逃走。

家康接获片桐且元自大阪城退去的消息之後,立即发布了征讨大阪的命令。

大阪城内开始购人大批粮食,是在十月二日。同时,大阪城内囤有米粮的诸大名也立即响应这项行动,很快地就聚集了将近二十五万石的米谷。一时之间,米价不断地暴涨,光是一石就涨到一百三十两(银)以上。十月六日,秀赖为了进行守城战,特地下令大阪城郭内的各个城堡开始修筑工事。在修筑工事进行期间,真田幸村、长曾我部盛亲、後藤又兵卫、仙石宗也等人也相继进入城内。

至于家康方面,则已下令桑名的本多忠政、伊势龟山的松山清匡等人率兵进入濑田,同时并命令东北诸大名率军聚集于江户。

有关开战的时期,可说完全符合伊达政宗当初的计划。

政宗是在仙台的追回观赏诸士的马术表演时,接到了家康的征讨令。

当时已是十月七日,马场四周布满了红色的枫叶。

“哦?战争即将开始了吗?”

政宗很快地屈指计算:

“十一月下旬就会出现市街的包围战,因此诸将必须事先在城内集合。”

之後并于当晚召开军事会议,待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以後,终于在十月十日由仙台出发。

对政宗而言,除了恩师虎哉禅师以外,最能与他心灵契合的人,就是白石城的片仓小十郎景纲。

可惜的是,景纲却在一年以後,也就是元和元年(一六一五)的十月十四日因病去世。当然,此时的景纲早已因为病魔缠身而无法随同政宗一起出征。虽然他年仅五十八岁,但是在人生五十年的当时,他却足足多活了八年。事实上,像家康那样年逾七十三岁还能率兵打头阵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因此,当政宗在出征途中特地前来探望他时,他还能起身相迎,已经是十分难得可贵的了。

“真是遗憾,这次我恐怕无法陪你前去了。不过,让我派遣小犬重纲陪你一起去吧!如果你肯答应我的请求,那么请让重纲担任先锋,好吗?”

景纲似乎将一切事情都计划好了,因此特意当着政宗面前,将大战十四回、小战数十回等历次战役的马印及政宗赐给他的文原</a>真守刀转交给其子重纲。

“重纲啊!这次的战事到了十二月底,必然会暂时议和,等到明年春天才又再度兴兵作战。关于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千万不可辱没片仓家的威名。”

有关再度兴兵这句话,与其说是告诉重纲,倒不如说是对政宗说的。

待将片仓军队一千两百名士兵一并交由重纲统领之後,主从二人来到景纲的起居室裏举行密谈。

“殿下!担任留守工作的是铃木重信吧?”

“是的!我不在时,只有他能胜任监督之职。”

“那么此次率领的兵力共有多少呢?”

“约有一万八千人吧!再加上越後的兵力……”

他的话尚未说完,景纲就缓缓地摇了摇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上总介大人的兵力不能计算在内。”

“啊……不能计算在内?没有我在一旁监督,他们怎能成事呢?”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危险了。因为这么一来,你必然会遭到家康公的轻视。”

“你说……我会被大御所轻视?”

“是的。小十郎最担心的,正是这件事情。在海外有支仓六右卫门,而手边又有越後的军力……如此一来,家康公一定会对殿下保持戒心,绝对不会让你带兵打头阵的。”

“关于这件事情,我有自信可以运用一点技巧或手腕……”

这时景纲慌忙摇手说道:

“殿下和家康公的经验是不同的。对于这句话,请你把它当成我的遗言,好好地考虑一下……总之,家康公在这次的冬之阵裏,是绝对不会把指挥越後部队的兵权交给殿下的。”

“你的意思是说,家康根本不会借重忠辉的兵力吗?难道忠辉真的连将军家的马夫都不如吗?”

景纲凄然一笑。

“像他那种性情刚烈的人,将军家当然不愿意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否则必然会让敌人洞悉军情。”

“我也是这么想。照这么说来,他们应该会把忠辉交给我喽?……”

“不!只有一个地方才能让他下再打扰别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方,就算他要打扰也没有关系。”

“什么?只有一个地方……你是指他会留守在江户城吗?”

“是的,正是如此!他必须留在江户城,而且身边还要有鸟居忠政、奥平家昌等德川家的猛将在旁监督,否则根本无法压制住他。关于这件事情,家康公一定也非常清楚,因此届时殿下绝对不能表示反对。”

“嗯,你说的没错……不过,家康真的会这么做吗?”

“是的,而且届时殿下务必要拍膝表示赞同。这么一来,等到明年春天再度开战时,家康公才会安心地把忠辉大人及其势力庞大的军队交到殿下手中。坦白说,这也是我最後的心愿。”

尽管长年卧病在床,片仓小十郎的眼光却依然锐利如昔。

事实上,政宗的心裏也有一个腹案。那就是:在了解菲利浦三世的动向之前,他绝对不会让忠辉打扰自己的计划。

“是吗?好,我知道了。你是要我在这次的冬之战裹,对大御所所说的话完全表示赞同,对吧?”

“正是如此!记住,即使在路上接到丰家送来的劝降状,你也不能发生动摇。”

政宗大笑着点了点头。

“你果然十分了解我的心意。放心吧!我已经知道了,完全知道了。哈哈哈……”

连丰家可能采取的行动,也逃不过景纲那锐利的双眼。

于是政宗以景纲之子重纲担任先锋,率领伊达军队于十月十五日通过下野。这时,秀赖的密使和久半左卫门宗友也来到了政宗处。

其时,秀赖派遣大批密使前往各处,意图诱使其加入大阪阵营的大名除了政宗以外,还包括福岛正则(广岛)、刚田利常(金泽)、岛津家久(鹿儿岛)、浅野长晟(和歌山)、加藤嘉明(松山)、黑田长政(博多)等人。只是,诸大名之中并没有人答应加入大阪阵营。

政宗当然也是毫不考虑地加以拒绝。对目前的政宗而言,松平忠辉将会受到家康怎样的对待,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十月十七日当天,政宗甫一进入江户城,就立刻前去谒见将军秀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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