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
玛丽莎又吃了一口饭后甜食。这种甜食她只许自己偶尔才碰一点。这是回到亚特兰大后的 ①指美国国防部。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呀。”玛丽莎说。
“我知道。”上校叹了口气说。“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读了有关最近两次暴发的消息。有朝一日我们将不得不重新评估我们的结论呢。”
“拜托啦,可别把我的意见当真哟。”玛丽莎说。她最不愿意鼓励陆军去研究艾伯拉了。不过,知道他们没有用艾伯拉捣乱,她心中一块石头便落地了。
“听说你还是1976年去雅布古的国际医疗队队员呢。”她说。
“因此我佩服你。告诉你,我在非洲的时候简直吓得屁滚尿流呢。”
玛丽莎咧嘴一笑。她喜欢并信任这个人。“你是第一个承认害怕的人。”她说。“从我被派到洛杉矶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在跟恐惧搏斗了。”
“情有可原。”伍尔伯特上校说。“艾伯拉是种奇怪的小虫。虽然能被相当容易地弄得停止活动,却特别地具有传染性。一两个病毒便能致病。这显然不同于艾滋。成千上万的艾滋病毒才能引起疾病,更不用说,在统计意义上,被传染的机会也极小。”
“对于宿主你有什么看法?”玛丽莎问。“我知道,正式的官方结论是,在非洲没有发现宿主。但是不知你有没有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那是一种动物病。”伍尔伯特上校说。“我觉得人们最终还会追踪到赤道非洲的猴子身上,因而也就是一种寄生物病,或者说是一种脊椎动物病,偶尔才传给人类。”
“这么说,你是赞同CDC日前关于最近美国的两次暴发的正式结论的-?”玛丽莎问。
“当然啦。”伍尔伯特上校说。“除此之外,还有哪种结论呢?”
玛丽莎耸耸肩。“你这儿有艾伯拉吗?”
“没有。”伍尔伯特上校说。“不过我知道可以从哪儿搞来。”
“我也知道。”玛丽莎说。不过,这只是部分真实。塔德说过特级控制实验室里有,可她并不知确切的地方。上次潜入时她忘了问这一点